;被子下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的伸入了双腿之间,细长的手指不断爱抚着阴唇。
来来回回,配合着口腔里手指进出的节奏,在沾染了一丝淫水之后,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
“啊——”
赵珍珠高扬着脖颈,呜咽着呻吟出声,脸上既难受又舒服,花穴里的媚肉紧紧的吸允住细长的手指。
洗手间里属于厉丰年的闷哼声还在断断续续的传出来。
赵珍珠吃不到肉棒,就将撩人的声响当做最佳的情趣添加剂,全身上下滚烫发热,又酥又软……
她浑身发软,连坐都坐不住,身体倒在床铺上,脸颊恰好埋在了厉丰年睡过的枕头上。
在急促的呼吸之间,闻到了熟悉的气息。
“阿年……想要……”
她无意识的呻吟着,脱口而出就是“阿年”这两个字。
这是赵珍珠第一次在清醒的时候听到,连她自己也吓了一跳,脑海里闪过一丝疑惑,却又很快的被欲望盖住。
手指在花穴里进入的越来越深,她回忆着厉丰年折磨她的那些手段,不仅仅是快速的进进出出,还用拇指抚摸着阴蒂,指腹轻轻碾压转圈。
飞、向Ω你;的?床
骚秘书69 一起高潮了
好酸……
小小凸起的肉粒,刚刚被触碰而已,熟悉的快感已经涌动在了赵珍珠的身体里。
她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纤腰,为了勾引厉丰年而暴露出来的赤裸肌肤,在厉丰年刚刚睡过的位置上来回磨蹭着。
床单上还残留着厉丰年身上的体温,这股温度就像是将赵珍珠给团团围住了。
双腿之间的抽插没有停下来过,花穴的里里外外还有小阴蒂不断被爱抚着,上身也没闲着。
随着她的不断呻吟,红唇微微张开着,前一刻被不断啃咬的手指吐了出来,葱白的手指尖沾着亮晶晶的口水,也一样深入了被子底下。
湿漉漉的手指一下子紧抓住浑圆上的奶头,紧紧地捏住。
“呜呜……好爽……啊……”
赵珍珠的身体不住的轻颤着,呻吟声越来越黏糊糊,就像是从小穴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发出泽泽的水声,将大腿两侧都弄得淫靡一片。
床单再一次被浸染了水汽……
“啊……阿年……想要……啊……呜呜……”
赵珍珠在欲望混沌中,脑海里一遍一遍闪过这个称呼,都来不及思忖,身体再一次的被情潮裹挟。
唔唔……
洗手间里隐隐传出来的闷哼声,也变得一下轻,一下重。
厉丰年和赵珍珠明明不在同一个空间里,却一样沉浸在欲望中,身体一样滚烫发热着,手里一样是身上敏感的性器……
脑海里,一样想着对方。
可是这里的两个人,偏偏没有紧紧交缠在一起做爱。
“啊……”
“唔……”
男人和女人仿佛是心有灵犀,竟在同一时间高潮了。
厉丰年在洗手间里喷射出浓稠的精液,好大一滩糊在墙壁上,顺着冰冷的瓷砖往下流淌。
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眼眸里漆黑一片,欲望浓重的阴霾着,依旧不曾消退。
床铺上的赵珍珠,在高潮的那一瞬间颤栗不止,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任由欲望潮水的吞没,浑身沉浸在其中。
阿年……
【你可以叫我阿年。】
赵珍珠耳边响起这么一句话,稚气又童真,是一个孩子的声音。
是谁?
她迷迷糊糊的想要追寻闪现的记忆,但是高潮让她思绪混沌,脑子里昏呼呼的。
他们两人静静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好一会儿后,厉丰年从洗手间里走出来,赵珍珠听到声响将被子裹得更紧了一些,整个人都藏在里面不愿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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