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房间里哪里还有江余的身影,床上只有女人闷头在睡,下身一片淫靡,浓稠的精液势不可挡,挤开小穴流的到处都是。
他每次射精都又浓又多,今天还一反常态射了两次,女人兜不住也是正常的。
江闻收回视线,眉头动也不动,就连沉睡的性器都没任何反应,俨然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他拿起东西往外走,脚下忽然踩到了什么,他低头看去,是江余之前随手丢掉的房卡。但那显然不是这间酒店的房卡——那卡通身白色,随着他视线偶尔的移动,里面似乎还有流光一般的蓝色闪过。
江闻盯了几秒,弯腰捡了起来,把它放到房门上刷了一下,门锁却没有任何动静。
大脑运转片刻,他就有了判断,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江余根本不是用这张卡开的门,要么……
但结果究竟是什么,对他而言并不重要。他随手一扔,身后就传来什么东西掉入桶内的声音。
江闻从酒店离开,驱车回到江家大院,门口的守卫认出他的车,立刻行了一个举手礼,与此同时,大门缓缓打开。
江闻回礼后继续前进,一时间,他就像是进入到了另一个世界,外面的自由自在统统消失,只剩下肃穆庄严,就连耳根都清静下来,唯有车子的引擎声。
江家大院与其说是军区大院,不如说是个军事基地,其内部没有其他军区大院的生活气息,大家都规规矩矩做着手头上的事,脸上没有一点放松。
军人随处可见,就连手上拿着的平平无奇的文件,或许都是常人不能知道的机密。
江闻一路开到最中央的大宅,下车后,便从大开的大门走了进去,他没有去大厅,而是走向长长的走廊,进入电梯,来到顶层。
门一开,就听到江永年的声音,和电话那头威严地说着什么。
江闻走到旁边坐下,刚好看到沙发上的手机亮起,他瞥了一眼,目光倏地一凝,便将它拿了起来,动作利落的解锁屏幕,仔仔细细把那条群消息看了几遍。
须臾,嗓子眼冒出低沉的笑声。
等江永年挂了电话,便看到江闻拿着手机捣鼓着什么。他等了半天也没见江闻像以前那样快速汇报工作,便主动发话:“情况怎么样了?”
江闻却答非所问,将手机朝向他,晃了晃,“你手机里那么多相亲群,哪来的?”
江永年皱眉想了想,瞬间明白过来什么,“你妈弄的。”
江闻不置可否,又低下头去弄着什么,眉头微微挑着,嘴角竟有着少许的笑意。
江永年一时半会看不出他是什么意思,便静静地等了一会,片刻,江闻才将手机还给他,开口言简意骇地说了一遍最近的工作。
话落便起身离开。
江永年特意观察了一下他的步伐间距,目测和以往一致,又低头去看手机。像他们这样长期从事军事工作的办事都干净利索,江闻是他亲手教的,自然不可能让他从手机上获取到什么信息。
但唯独一点,是怎么也无法恢复的——群的未读信息。
江永年微信上的聊天框少得可怜,平时有什么事,大家都是直接打电话。毕竟发微信的功夫,事情可能已经被耽误了。
所以他一眼就能看到那最顶端的相亲群被人点开过。
江永年点进去看了片刻,根据江闻看手机的时间迅速锁定了一条相亲信息——女方国内知名心理医生,身材样貌上等,现择偶要求,长相正气,一米八以上的男士,其余无特定要求。
江永年心下了然,又有些意外,该群保密工作做得不错,照片并不会随意外露,江闻显然不可能是看过女方照片之后才起了兴趣,分明是知道对方是谁,才有所反应。
他用电脑查了一下国内的心理医生,很快就在屈指可数的人员内找到与相亲信息一致的对象。
——钮书瑞。
……
钮书瑞一回到家,周琴就像是发生了什么天大的喜事一样,兴高采烈地迎了出来,短短十来米都能笑出声来,见到钮书瑞,她扬了扬眉头,“哎哟?你心情看起来也不错的样子啊。”
“还行。”钮书瑞笑道。
近来几天叶离虽说还是天天跑到治疗所里,陪着她上下班,但自那件事情之后,他和乔启就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不约而同地收敛了对对方的敌意,不再像之前那样,一看见对方,就凶相毕露。
钮书瑞没想到那天的事情会对现状造成如此显著的影响,简直超出了她的预料。
不知是不是见他们打得多了,钮书瑞一时间也说不出这到底是好是坏,但不得不说两人的消停确实让她有了喘息的空间。
毕竟他们近期也没有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就叫嚣着要进入她。
“是不是知道有好事发生了?”周琴又说,她拿着手机在钮书瑞面前晃了晃,显然是想卖关子又藏不住,“相亲对象找到了,你绝对满意!”
“是吗?”钮书瑞还是笑,脸上没有太多欣喜的表情。她挽过周琴的手,拉着她往里走,“先吃饭吧,我饿了。”
周琴眼睛一瞪,像是非常不满意钮书瑞的态度,“诶!你别不当一回事!我筛掉了那么多人,留下来的肯定是精华,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钮书瑞无可奈何,“那你说说?”
周琴笑的神秘兮兮的,“你猜对方是做什么的?”
“嗯……警察?”以她之前提的要求来看,最与之相符的大概是警察,而她希望的对象也是警察。
“错!!”周琴拍了拍桌子,得意极了,“那都是门槛级别的了,我给你找的啊——是军官!”
“军官?”钮书瑞一顿,眉目都严肃起来,她仔细看了看周琴的眼神,发现周琴并没有在开玩笑。
这远远超乎了钮书瑞的预期,比她预估的结果要好上太多。
那总是淡然的眸子露出了意外的欣喜,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周琴看不懂的情绪。她一直故作夸张的表情瞬间消失,由衷的感到欣慰。
她不知道钮书瑞近期都遇到了什么事情,但从钮书瑞的一言一行中,明显能感觉到心事重重,搞得她也夜不能寐。
乔玉山叫她多关心关心钮书瑞,起初她没太当回事,等反应过来,意识到不对,再去问乔玉山的时候,他又什么都不肯说。
加上相亲方面一直没什么良好的进展,周琴真是急的头发都要白了,她活到这把岁数,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焦虑。
搞得钮文光以为她怎么了,连夜去查名下所有资产,发现没问题还一头雾水。等她和他说完之后也不见他有什么反应,意思仿佛是这并不是什么问题,叫她好气又好笑,果真不该和直男谈这些事。
吃过饭后,周琴便把相亲对象的微信推给了钮书瑞。
只是那头不知在忙些什么,通过验证已经是两天后了,想着对方是军人,钮书瑞便没太在意,只当他是在忙。
其实江闻并不完全是在忙。
钮书瑞发来验证消息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当下第一反应毫无疑问是懊恼。
看到相亲信息的时候他显然有些冲动了,等冷静下来时觉得自己简直是鬼上身了,才会利用相亲对象的身份来接近钮书瑞,而做这一切的目的竟只是为了操她一次。
就这么简单一个理由,江闻都不明白自己在迂回什么,她分明拒绝过一次,他也将她逐出了名单。
可他没想到,自己想要上她的欲望那么强烈。
当在性爱中想到钮书瑞的脸的时候,他第一反应是不可能,但下体猛然的喷射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就是靠着钮书瑞的脸才成功射精。
如果只是一次,那便说明这仅仅是一个意外。
但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射完后,江闻不断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对钮书瑞有如此大的欲望。
江闻想了好几种可能性,就在他快要分析完毕的时候,江余出现了。
江余那句话一出,他就莫名其妙地知道他在说谁,可他并不打算作声。
直到下体再肿胀一圈,想要插入什么的欲望险些将他泯灭——那就再射一次,如果还有第三次……
再次射精后,江闻没有一丝发泄的快感,反而觉得十分暴躁,这种情绪从未在他身上出现过,因此,他直到洗完澡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怎么了。
三次射精都是靠着与钮书瑞相关的遐想做到的,江闻再没理由告诉自己说他对钮书瑞其实没有兴趣。
除非他继续在女人身上做实验,但凡有一次不是靠着钮书瑞射出来的,他就可以推翻之前一切说法。
可他并不打算那样,这是他头一回,觉得摆在面前的是一个死局。
那既然如此,索性就往反方向走,从另一个角度走出这个死局。
正当他想着该怎么接近钮书瑞的时候,上天就直接把方法“丢”到了他的面前,他也很从善如流地“捡”了起来。
然而回过神来时,一股奇怪的感觉冒了出来,他将手机丢出视野之外,决定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事实上他也做到了。⒭òùsんùɡé.⒞òⅯ(roushuge.com)
只是,等手头上的工作忙完,再次打开手机的时候,他又鬼使神差地点开了好友验证。
他沉着脸划掉微信,给女人打了电话。女人很快赶到,甚至比以往还要快上几分,他却觉得太慢了,阴茎早就肿胀到无法忍耐的程度。
他不得不提前开始发泄,在女人来的期间他已经撸了很久了。
看着女人脱下衣物,他又感到一股莫名的情绪。他懒得深思,几乎是瞬间就把人压在胯下,挺了进去。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闻始终没射,他盯着女人赤裸的肌肤,突然冒出一股欲望,抬手就打在上面。
他手劲极大,又从来不会收敛,女人的背部立刻泛起一个血红的掌印,痛得她浑身紧绷,阴道持续性收紧,夹的阴茎销魂极了。
但这一场性爱依然持续了许久,到最后江闻都有些记不清自己是射了,还是没射,只觉得体内的火越烧越旺,烧得身体极其难受。
他突然抽出阴茎,不想做了,打算等它慢慢的疲软下来,于是他拿起手机走到阳台,漫无目的的翻阅起来。
微亮的晚风打在他赤裸的身躯上,阴茎在半空中上下晃动。他再也忍不住,握着它撸动起来,一上手才发现,阴茎竟比平时粗一圈,饶是他都快握不住了。
另一只手不知怎么的,等反应过来时,又一次点开了微信。这次,他看着好友验证,想都没想就点了通过。
因为他发现,若是不将这件事情解决,那么钮书瑞就会像一根针一样,死死的扎在他脑海里,时不时就会冒出来,惹得他烦躁不已。
既然这样,那就上她一次,等失去兴趣了再说。毕竟,他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这种事情上。
江闻盯着钮书瑞寥寥无几的朋友圈,龟头好似抖了一下,他立刻把它裹住,用拇指在那裂缝似的地方快速研磨。
突然,手机震了一下,他扫了一眼,身体猛地颤动起来,只见钮书瑞发来信息,说:“你好,江先生。”
紫丁簪:
我突然好奇,我是不是有什么‘只要冒出写两千五便结束的想法就会超额完成任务’的buf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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