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闻惟德记忆之中,除了年少分化时,他没有见到过闻望寒发情过一次。而眼前闻望寒眼瞳涣散,里面不停闪烁着花纹以至于黑瞳都变得浅的像是猫儿一样。
闻惟德愈加头疼,抓住闻望寒的手准备把他带出去,给他随便找个浊人解决了。可闻望寒拽着他的胳膊,声音嘶哑。
“哥——”
闻惟德从来没有见过闻望寒这种表情过。
“我,我想要里面那个。”
“那浊人让阿辞和小风玩得不成了,你再……”闻惟德劝道,“我这便去命人重新给你找一个。”
“我就要那个!”闻望寒的声音都在发抖,他的信息素来得比刚才闻辞尘和闻絮风的还要强了。
闻惟德看着他这般,不再劝了,领着闻望寒走进了内室。
“啊……呜……啊啊……”和悠虚弱地被架在两个人中间,嘴里含着闻絮风的鸡巴,闻辞尘正用力插着她的小逼。
见到两个哥哥进来,两人差点没吓萎了。
闻惟德抬手捂住了鼻尖,说道,“望寒也发情了。”
闻辞尘和闻絮风都惊了,俩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都把鸡巴拔了出来,看着闻望寒半天,又看向闻惟德,“那大哥——你……呢?”
“我什么我。”闻惟德转过身去,说道,“你们看着点望寒,他没什么经验。”
“好的好的。”俩人狗腿子一般点头。
闻絮风看他大哥走远了,小声嘀咕,“我刚才好像闻到了大哥的信息素味道耶。”
闻辞尘抬起胳膊撞了他,“让大哥听见你又要挨一顿揍。”然后他抬起头看着闻望寒,“话说寒哥——你……还好吧?”
闻望寒面无表情,他抬起手来解开自己的战甲,当啷当啷几声,沉重的战甲在砸在地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和悠被这动静吓到了,抖了一下,趴在床上虚弱地抬起头来,眼神迷离地看向他。她的眼睛里全是泪水,说不出是生理性的还是别的……
闻望寒不发一言,抬起手攥住了和悠的脖颈,像拽着小鸡那样将她提到自己面前。“你——”
和悠认出来这是刚才那个她试图求救的将军,可还没等她有什么反应,就被闻望寒狠狠地扔在了床上。
闻絮风这种粗线条都察觉到闻望寒已经完全没有理智了,从和悠后面一把抓住了她的双臂朝上一提卡在她自己后背,腿下一格,将她双腿劈开,又掐住她的大腿将她掰开到双腿大张,奶子和下体完全暴露在了闻望寒的眼前。
“寒哥,你要操她哪?”闻辞尘用手掰开她的小逼,可怜的小逼都刚刚子宫都被操的出来了,这会竟然完全看不出,只能看到鲜血染红了那个小小的洞口。
闻望寒不发一言,扯掉了所有的衣服,露出了坚挺的鸡巴。
闻絮风吹了个口哨,咬住了和悠的耳朵,“我刚才看你想求寒哥救你?你以为他看到你无动于衷是因为他对女人没兴趣吗?也不是——最大的原因是,寒哥操过的女人,不死也伤透了。”
和悠迷迷糊糊地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可她的下颌被掰着抬起头来,强迫她看着眼前的男人。
当她看清楚眼前男人,看清楚他挺直的肉棒时,惊恐地开始挣扎起来。“不……,不要……”
闻望寒的鸡巴太长了,长到她几乎以为那根本不可能是人类的性器,那样长如儿臂的鸡巴,硬起来时都超过他自己的肚脐,如果插到她的身体——
她拼命地挣扎起来。
闻辞尘叹气,“哥你轻点,我俩还没完事儿,别真操死了啊。”
闻望寒颔首,也不知到底是听进去还没听进去,爬上了床,也不说什么废话,就把鸡巴顶在了她的下体开始摩擦。
闻望寒的信息素是松木的味道,冷冷地像是雪山孤松,随他喘息之间像是茫茫雪山皑皑只见松翠,明明是侵犯性的信息素,却叫人不敢近前的禁欲和孤冷。可这样的信息素此时混合在闻絮风和闻辞车两人火一样的信息素里,更是产生了爆炸一样的连锁反应。
和悠在闻到这个信息素的一瞬间,就再也提不起一点点的力气去抵抗了,她理智在惊恐,在惨叫,可她的身体却主动地贴紧了他的鸡巴。
闻絮风被闻望寒的信息素给呛的够呛,知道闻望寒怕是彻底发情了,仔细衡量了一下觉得他可能会把现在的和悠真玩死,为了自己的下半身着想,他抓住闻望寒的胳膊,说道,“哥,不然你操她屁股吧,我俩还没玩过她屁眼。”
闻望寒清俊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满,他从来不喜欢这俩人嘴里的话。
闻辞尘也明白闻絮风地意思了,忙掰开了和悠的大腿,使她几乎整个阴户大敞,闻絮风在后面抬高了和悠的臀部——
将她的小屁眼露了出来。
粉嫩地,血和淫液已经染红了那里,可看起来还是那样的干净。
闻望寒不语,攥住自己的鸡巴,抵在了那个粉嫩的穴眼之上。
和悠的瞳孔猛地收缩了,她前所未有地想要逃开——可她的身体在叁个清人的信息素控制下,反而主动地,像是等不及了挨操了一样,主动将屁眼贴在了那个粗长的鸡巴上。
“真是个骚货。”闻絮风舔了舔嘴角。
“啊——啊——啊——”
闻望寒眼神一暗,猛地压下了身子,在血和淫液的润滑之下,鸡巴长驱直入,龟头整个都捅进了那小的连个指头都进不去的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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