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城大学附近的咖啡馆。
外面下着窸窸窣窣的小雨,在窗户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何程点完了咖啡之后,满脸的歉意。
“姐,抱歉啊,委屈你陪我在这躲雨了。”
慕清浅倒没觉得什么,而且她来找何程也正好有事情要说。
"明日在厉氏名下酒店举行的拍卖会,你代替夜染的身份出席,然后将最后一件拍卖品蓝宝石项链买下,如果有人问你为何买下项链,你就说是买来送给我做生日礼物的。"
她总觉得,厉夜珩在怀疑她的身份,经过仔细的计划执行,便决定好好利用何程的身份。
自此过后,夜染便是何程。
拍卖会现场,人头攒动。
第一排贵宾席,厉夜珩坐在那,周身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不远处的何程将目光锁定在他的身上,然后便径直走了过去。
忽然,他被礼仪小姐拦下。
“这位目光,抱歉,第一排的位置您不能过去,您可以坐其他位置。”礼仪小姐为难道。
何程唇角勾起一抹笑容,虽然他带着面具,但那双桃花眼,却及其的勾人,礼仪小姐不由晃神了一会。
“我和厉先生是好朋友。”他的声音刚想起,厉夜珩的目光便看了过去。
他礼貌的朝着对方微微一笑。
在这见到夜染,让厉夜珩很是意外。
夜染什么时候,也对拍卖会感兴趣了。
在他的印象中,夜染就是一个工作狂人,平日里几乎见不到他的人影。
厉夜珩身边的席风见了,然后让礼仪小姐让夜染过来。
何程自然的在男人的身边坐下。
“厉少,我听说最后的压轴是蓝宝石项链,不知可否便宜卖给我。”何程微微笑道。
厉夜珩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夜染给他的感觉,和以前有点不一样。
但他又说不出是哪里不一样。
“理由?”
“给慕清浅,她生日马上就到了。”
闻言,厉夜珩眸光微微眯起,慕清浅的生日……
“自然可以。”
于是,何程直接买下了蓝宝石项链。
在要离开的时候,厉夜珩忽
然抬手,摘下了何程的面具。
“厉少?”何程假装吃惊,然后从对方的手中将面具拿回。
现在,他明白了慕清浅为何要让他戴着面具,出现在拍卖会中。
厉夜珩在怀疑夜染的真实身份。
“抱歉,你面具上有东西。”厉夜珩将面具还给对方,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转眼,一周过去。
厉洲嚷嚷盯着日历上用记号笔画上的圆圈,撑着下巴,小脸皱在一块。
马上就是妈咪的生日了,他该给妈咪准备什么礼物好呢。
这日,慕清浅忙了一天,好不容易歇下,忽然接到了厉洲所打来的视频电话。
犹豫了良久,她还是给挂了。
只不过,视频电话又再次响起。
她为难的接通:“厉洲,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妈咪,呜呜呜,你快来,爹地出事了,爹地他满身都是血,家里一个人都没有,我不知道怎么办……”
视频中的厉洲,哭的很是可怜。
当下,慕清浅从床上坐起,披上外套。
“别着急,我马上就过去。”
用最快的速度抵达了厉宅的时候,她用以前的办法,翻阳台进了厉家的别墅。
这是她以前的房间,房间漆黑一片。
当她摸索着开灯的时候,房间忽然亮起,直到他看到了对面站着的人影。
“你……”
厉夜珩完好的站在她的对面,两人的目光对上,都露出了意外和惊讶。
“你……”
两人异口同声。
“厉洲不是说你受伤了吗?”在视频中,厉洲哭成那样,她真的以为厉夜珩受伤很严重。
这么说,她上当了。
好啊,厉洲你可真是越来越调皮了!
“好了,你就当我没有来过,我走错了。”她心里很是不舒服,语气也有些不好。
刚要离开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忽然大步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腕。
男人的手掌碰到她的时候,她不由一愣,对方的手,也太滚烫了些。
离得近了之后,她才看到对方的眼神有些不对劲。
目光炙热无比,她宛若对方的猎物一般。
“你……怎么了?”
男人只觉得身子十分热,而且很烦躁,莫名的想要接近眼前这个女人。
他怎么觉得自己像是中了那啥药。
想了许久,也想不清楚自己是在哪里中招的。
慕清浅见对方盯着自己,也不说话,脑海中忽然联想到了什么。
“你不会是被人下药了吧。”
闻言,男人依旧沉默,但脸色中露出了几分窘迫。
慕清浅赶紧抽出手,与对方保持着安全距离,一脸警惕。
“我告诉你啊,你可别乱来,你要实在忍不住了,去外面找别的女人。”
顿了会,她担忧道:“不过看你好像也没啥子力气了,要不我帮你找个女人过来,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的。”
当她要转身翻阳台离开的时候,腰上忽然多了一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她。
而后,男人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她的后颈上。
滚烫的让她浑身颤栗。
“厉夜珩!”她双腿有些发软,连忙按住了对方的手背,想要离开对方的怀抱。
但……已经晚了。
剩下的话,被男人堵在口中,她只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快被掠夺干净。
宛若挣扎的鱼儿,任由拿捏。
其实,厉夜珩没想如此,只不过在听到她说要给他找女人的时候,他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
只想狠狠的教训眼前的女人。
找了她五年,她却不记得他和儿子了。
心里的憋闷,在此刻爆发。
门口,厉洲将耳朵贴在门上,听到屋中传来的动静,捂着嘴偷笑着。
嘻嘻,爹地威武!
次日清晨,厉夜珩醒来的时候,发现空无一人。
回想起昨晚的一幕,眼底的神色暗了暗。
睡在床上的厉洲,忽然被拎起来。
双脚腾空,厉洲猛然惊醒,而后看到了爹地那黑沉的脸色。
“嘿嘿,爹地早哇。”
“昨晚,你做什么好事了?”男人的声音低沉无比,周身散发着寒意。
他回想起了厉洲昨晚的不对劲之处,而后知道了是在他这中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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