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家:
“爸,这是怎么回事?”
木洪看着一拐一拐走进来的木诚,很是紧张:“你的脚怎么了?”
“没事,不小心扭到了而己。”
木诚无奈地叹气,挥了挥手:“你们不用担心。”
“看过医生没?”
木洪打量着木诚的脚,有些担忧:“可别伤到了筋骨!”
“就是,怎么那么不小心?”
李丽花微微皱眉:“你们不是去医院看病患吗?”
“别提了,这事不去还好,去了更乱。”
“这话怎么说?”
“还不是那二婶?本来是想去协商的,结果她去到那边,反而破口大骂,搞得连保安都出动了,在争执中,我不知被谁不小心一推,也就扭伤了脚。”
“什么?”
木洪瞪大着眼,愤愤不平:“那小海叔岂不是更难出来了?”
“唉,所以成了好心办坏事了。”
“那他们呢?”
“都回来了,你那老婶婆还在哭闹呢,真是难为二叔了。”
“……”
摊上这么蛮横不讲理的妈,还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呢!
“四哥,你在发什么愣呢?”
木绵一走进院子,便看到发愣的木洪,笑着出声:“在想什么呀?”
“绵绵,你来得正好,爸的脚扭伤了,你快帮他看看!”
“怎么回事?”
木绵收敛起笑意,急忙上前:“我看看。”
“绵绵,我没事,不用那么紧张。”’
木诚轻声安抚着木绵,瞪了木洪一眼:“臭小子,别大惊小怪。”
然而,木绵打量着木诚的脚,眉头却微微一皱:“爸,你是怎么受伤的?好像扭到筋骨了?”
“什么?”
一旁的李丽花闻言,瞬间急了:“那要不要紧?”
“爸,你忍着点!”
木绵说完,便用力较正他的脚。
木诚的额头瞬间掉落豆大的汗珠,疼得闷哼了一声。
“好了,再擦点药酒,休息几天就没事了。”
木绵站起身,有些不悦:“幸好发现得早,要不然的话,等到真正脚发痛,那就更麻烦了。”
“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扭伤,所以才没在多意的。”
“伤到内筋骨就是这样的,刚开始觉得没事,可时间越久,疼痛感就越明显,自然也就越难诊治了!”
木绵微微皱眉:“这是怎么受伤的?”
木洪闻言,便噼里啪啦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还愤愤不平:“那老婶婆压根就是在坏事,而不是在办事。”
“行了,这话别让她给听到了,要不然又生事了。”
李丽花轻拍了一下木洪,提醒道:“她毕竟也是救子心切。”
“所以,木海现在还在局里出不来?”
木绵看着他们,若有所思:“那伤患严重吗?”
“他们说很严重,但我看他的样子像似在装的。”
木诚微愣了一下,叹气:“说得继续留院观察,咱们这边出医药费,直到康复出院为止。至于小海,自然也得多关几天。”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有什么办法?”
木诚无奈地看着他们:“毕竟咱们是有错的一方,他们当然会咬死不放。”
“赔偿金有说多少吗?”
“没有!你老婶婆一听出医药费就在那大吵大闹了,怎么可能再提赔偿金的事?”
“看来得明天再过去一趟了!”
木绵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最好不要让老婶婆跟去。”
“可是,她若要跟去,谁也拦不了啊!”
“那你们就说救不了小海叔,她会妥协的。”
“嗯,明天试试吧!”
“不过,爸,你的脚受伤了,还是别去了。”
“可是,我若不去的话,那木二叔怎么办?”
“让三哥过去一趟吧?”
木绵沉默了一会,若有所思:“具体我会跟三哥说的。”
“行,那就这样决定吧!”
木诚微顿了一下,无奈地点了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翌日。
木绵一大早就来到了雕果奇店,让三哥陪木二叔去医院。
临走前,木绵附在木河的耳边嘀咕了一会:“三哥,若那边的人真的不松口,那你便这么说,明白吗?”
“行,我知道了。”
木河会意地点了点头,去了医院。
木绵打量着一下四周,看着木河桌面上的雕刻半成品,心里很是震惊。
没想到这短短的时间内,三哥竟把峻马图雕出个模糊形状了。
不难看出以后这成品是一幅大作呢!
木绵双手托着下额,对着雕刻的峻马图发呆,脑海盘旋着以后的计划。
刘谨推开门,走进水果店里,便看到木绵一脸沉思的模样,压根没发现他的出现。
“在想什么这么入神?”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木绵吓了一跳,惹得她怒瞪着刘谨,脱口而出:“人吓人会吓死人的,你干嘛呢?”
刘谨却无辜地看着她:“是我进来很久了,你都没反应,能怪我?”
木绵:“……”
嗯哼,不怪他要怪谁?
这时候来找她干嘛?
“杨玲和张五涉及贩卖人口,可能得判刑,这事你怎么看?”
刘谨坐在木绵的对面,缓缓出声:“顺着巴哥那条滕,的确查到了一个团伙,但有些人还是逃了。”
“逃了?”
木绵微微皱眉:“那以后会不会又回来?”
“这事轮不到咱们担心,那方队自然会去解决。”
“哦!”
木绵一脸兴趣缺缺,没多大反应。
刘谨见她悠哉地喝了茶,却一点都没打算理他的节奏。
渐渐地,他的唇角微勾,直接拿起她的杯子喝了口茶。
“喂,你干嘛呢?”
木绵愣了一下,瞪大着眼看着他:“这杯子是我的!”
“哦!:
刘谨一脸无辜,不以为意地看着她:“口渴了呀!而且以咱俩的关系,喝同一个杯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木绵的脸瞬间一红,恼火极了:“咱们只是名义上的关系,你喝我的杯,岂不是就成了间接……”
话到一半,木绵又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有些恼羞成怒地瞪着他。
“间接什么?”
刘谨挑眉,双手撑在桌面上,倾身看着她:“亲都亲过了,还怕什么间接?”
木绵的脸红得通透与发烫,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的放大性脸庞,有些语无伦次:“你……你别胡说八道,我……我们什么时候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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