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丝打心底处颤抖。
这是她头一次冷静的感受被侵犯的恐惧,之前姦她的多无恶意,魔兽盲昧,蛇妖鲁莽,霍华温存,塞德里克懵懂,连卢修斯都只算魔怔——这个人却是打心里鄙视轻贱她,连他丧心病狂的误会都懒得说明白,只在那一巴掌馀韵未却时,冷硬命令:
「若不想死,就来伺候你的主人。」
主人?
谁是她主人?
莉莉丝被屈辱浇透,手上却爬向椅子,颤颤拨开男人衣袍,把襠里鼓胀的阳物解放出来。这只是取精。她告诉自己,只是和平日一样受肏,她握住劲瘦男体上暴涨的东西,手却颤颤,泪珠也颤颤,内心断线,泪也断线涟涟地滚下木然的脸。
哭什么呢?
说不上来,可能此处就当哭。她现在应很诱人吧。
莉莉丝迷惑的想:此处可不就当哭么?
湿湿的眼瞼透明出桃色。
柔幼的掌心包裹住紫胀的阴茎,在嘴里蓄了唾液,张嘴吐舌,让透明拉丝的津从粉嫩舌尖掛到龟头,浸到指缝之间。这是卢修斯教她的,用魔力外洩的可笑故事,温声哄骗着她吞下温暖的精液——嗯,奎若应该不会射她口里,大概率要肏她的穴。莉莉丝想,这确实比平日要屈辱的多,手里只温湿滑溜的握紧男人阴茎,含住蛋大的龟头。
「哦……」夲伩首髮站:2 hh p.co m
被湿热口腔吞没的男人嘶哑低声,一隻手插进她发根。小姑娘嘴里黏软湿热,上下嘬吐阴茎时,滑软的舌尖亦龟头下的冠状沟里勾搭,和迷浪的贝拉里斯比,泪眼颤颤的模样有种青涩的温吞和努力。
努力求生。
高贵的,端正的贵族孩子,因求生的恐惧跪在地上拚命吸吮着他的,为了目标不得不乔装的,让学生瞧不起的奎若的阴茎。也是黑魔王生而高贵的,她生来就当膜拜服侍的……
男人为自己的解读感到抗奋,连属于奎若的那一部份都在愉悦的颤抖,握住她脑袋的指尖用力抓紧——
莉莉丝小小吸气,预备被阴茎贯入深喉。
却听两声轻轻。
「叩叩。」
她瞳孔震颤,抬眼看着奎若。却见男人正低头打量自己,看见她惊慌的目光,扬起一抹玩味笑意。手中的魔杖转了一圈,指向了门。
脸上还笑,口中却已换上平日紧张兮兮的尖锐声线:
「可,可以,进来,来来,请请请,进!」
?
解锁的声音非常轻微。
大概只有莉莉丝这样紧张,才能捕捉进耳朵里来。她猫在办公桌下,左右是男人敞开的腿,呼吸都磨着沾染雄性发情气息的袍子。
虽年幼娇小,也许是心理因素,也许是被袍子罩住的缘故——或是贴着脸颊的阴茎的缘故,逼仄的让人窒息。正按着胸口想安抚擂鼓似的心跳,一个清彻温润的少年声音差点让她裂开。
「您好,奎若教授。菲力教授对地下室的装置有些意见,写成文件由我转达。」
少年温和有礼的说明来意。
莉莉丝脑子里嗡嗡的。
这声音,她可太熟了。
在数十个小时之前,这少年声调的主人,才正脑袋坏尽,无助小狗一样趴在她身上,呜咽、抽搐、射精。莉莉丝心里浮现赛德里克的名字和淫浪模样,察觉腿心溢出一点湿热。
「他发现你的话,说不定会想起来哪。」
修格斯在空闲处道。
「你安静,说的我紧张。」莉莉丝在心里咬牙道,瞪了一眼触手怪。却也心虚,心脏像帮浦似的,突突地,她的小裤渐濡湿,发烫面颊上的阴茎竟也在脉动。
桌面上,正儿八经的讨论还在。
桌面下,一隻劲瘦的手摸索伸来掐住她的脸,逼她抬头,唇触及了肿胀的冠状槽凹凸处,龟头还湿淋淋,满是她的口津,施压着滑入被掐开的嘴里。男人冰冷的指尖在桌下,摩挲过她面颊和耳稍,插入发根,掐着她脑袋,令温湿娇小的口穴缓慢吞吐起来。像个隐密的性玩具,不用低头瞧也能感受到,贴着腿的幼细肢体又辱又惴的颤抖。
狭窄的桌下囚笼更让人窒息,男性的臊气被体温蒸得翻滚,莉莉丝趴在男人胯间,乖顺被压着头吮他。耳里听着桌上,她默默祈求塞德里克交了文件赶紧离开,夹紧了双腿,试图让淫液莫要散发。感受到身下被讨好的用舌尖勾弄,奎若兴奋的轻颤,紧绷的声音恰如其分地融入结巴神经兮兮的平日模样。
他扮演的可能太好了。
当塞德里克凝眸时,他竟见到一丝关心。
纯良天真得使蛰伏的大恶人,恶毒地恼恨起来。这虚偽的下级纯血,活在温室的愚蠢动物,根本不知道自己是站在谁面前,竟什么都不知道的同情他来了!
愚昧!
下贱!
竟敢!
蛰伏憋屈太久的佛地魔恨意爆发。
却听少年温润有礼的声音道:「若没事的话,我先离开了,不打扰您休憩。」
「不,不打,打扰的。」奎若颤颤巍巍地咧出一个笑,颅内的佛地魔颠狂的阴暗爬行扭曲尖叫,下身亦使他脑中热血嗡嗡地,缺乏血色的脸上,突出的目光比平日更亢奋飘忽。主人的念头威压着他道:「狄戈、里先生,如,果方便,的话,我们也许能,聊聊跟你作业里的,对吸血鬼的,观,观点…」
为什么要这样作呢?
奎若不太理解发疯中的主人为何如此,但当少年神色古怪地答应时,身下为嘴穴吞吐的阳物亢奋地颤抖,在那湿软舌尖划拉龟头系带时,几乎要激射出来,但属于主子的铁血意志使射精被压抑了。渴望射精的龟头肿胀颤抖,马眼呜咽似淌出透明的液体。
几乎可谓被囚禁于寸止的奎若,更颤颤巍巍了,虚弱的声音也真实地结巴而飘忽了。他努力扮演神经衰弱的可怜努力教师,和赛德里克装模作样地讨论起功课来。竟没注意到,少年的目光也飘忽古怪起来,原本红润年轻的面庞已经不止于红润,浓郁泛起酡红,声音也变得乾涩而侷促。
「就让你别这样流露讯息了嘛,再不节制流水,气味会引少年发情的。」
桌子下,修格斯无奈的摸摸她早已湿透的裙底。莉莉丝羞愤地蹙眉瞪他,这廝给她弄成多淫荡的身体,自己给困在多淫靡逼仄的地方,哪里是她能控制的?莉莉丝无声用蓝眼抗议,湿润的双眸却也有点迷离,她嘴里鼻腔里都是男人的气味,冲得也难耐,淫汁早泌得花瓣含不住了。
触手怪也没再苛责,只弯了弯週身的黄眼睛,佯作体贴道:「这可太难办了,我帮帮你吧。」
触手末梢便摸进了湿润底裤。
莉莉丝感到穴儿酥麻,触手微软的挤入一小截,不由瞪大双眼。却感觉触手只塞入半指长,便安静认分地不再动弹。修格斯迎上她的目光,笑呵呵道:「给你堵上了,安心吧。」
安心你个黑山羊!莉莉丝心里几乎抓狂,这比什么都不做又是一种折磨。像肚饿极时给吃了一颗花生米,更是饿得火烧撩心难耐,她忍不住扭着腰渴望被进入更深,但修格斯无意再让她更加动情,并不理她,莉莉丝含着奎若的阴茎吞下一声呜咽。
她确实不可再多刺激。
塞德里克已经有些晕乎。
讨论内容早已零落,谁的注意力早就都狼狈于隐藏自己的狼狈,异样的少年和寸止到摇摇欲坠的年轻教师,谁都无暇去觉察这讨论早就奇怪过分。
少年内心无助惴慄地想: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一次次地如此异常?为什么好端端地又发热发燥起来?脑袋几乎要疼起来,塞德里克唯恐再次出丑,匆匆告退了出去。
走廊上,塞德里克拍拍自己的脸,深呼吸平息浑身异样的燥热。他庆幸奎若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常。
却也没有发现奎若的异常。
端正俊美如油画的少年并不知道,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早就身段凌乱的奎若,连神经衰弱的表情模样都已瘫软溃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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