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得很快,过完年后,很快就迎来了林浅和尹墨然大婚的日子。
这一天,凯悦酒楼整层楼都被包了下来。
红毯、鲜花、各式的装扮,纷纷衬托着酒楼里的喜庆。
巨大的婚纱海报到处可见,婚纱照里,俊男美女看着格外养眼。
婚礼还没开始,工作人员还在尽心尽责地布置着会场。
林浅的别墅里。
林浅穿着婚纱坐婚床上,原本就漂亮的脸蛋,早已在化妆师的一番拾掇下,更是美如天仙。
她的身旁坐着或站着伴娘人选。
分别是尹清澜、方彤、裴灵、许心一,还有几个相熟的名媛。
此时,他们都在等着新郎来接亲。
“哎哎,各位姐们,一会儿新郎倌就要来了,咱们得使点力,让他们好好感受一下堵门游戏的精华所在。毕竟,新郎倌平时太过处事不惊,今天过后就没机会看到他变脸的样子了。”
方彤拍着手,开始带头起范儿。
“要的要的,新郎倌不用说,我们要整的更是伴郎团呀!”
裴灵唯恐天下不断,附和着嚷嚷。
“是是,今天必须热闹。”
尹清澜也少了以往的矜持,笑得灿烂。
一旁的许心一很久没见林浅,今天被拉做伴娘,笑而不语。
目光扫过几个伴娘,想到伴郎人选,更是心中有数。
林浅和尹墨然用心良苦,伴郎伴娘都是成双成对的。
只不过,这成对的情侣,或是在萌芽阶段,或是在深入阶段。
不知道未来真能走到一起的又有几对!
而她和楚夜霖……
想到这段时间的相处,许心一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幸好,他已经不再执着要找林浅和尹墨然报仇了。
不然今天林浅的婚礼他也不会回来参加。
虽然他对她的态度并不明朗,哪怕两人已经上过无数次床,他还是一副傲娇的样子。
没有承认她是他女友!
但她知道,他心中的仇恨已经放下了。
这样,就好!
“来了来了,我听到脚步声了。”
方彤竖着耳边听动静,在听到门外传来声音时,笑着让伴娘们做好准备。
“小浅儿,一会儿我们是要可尽地整尹总的,你可不许心疼哦!”
林浅瞥了她一眼,抿唇一笑,安静地坐在婚床上看热闹,“放心,你不心疼苏羽安,我就不心疼我老公。”
“哈?我干嘛要心疼那只呆头鹅?我不但不心疼,我还要可尽地整他!”
方彤美目流连,眼里满是狡黠。
林浅扑哧一声笑出声来,想到一会儿男人们要做的游戏,心里默默给他们点了几滴蜡。
抱歉啊,老公朋友们,这是结婚必走的过程,不是她真的想要看他们出糗。
这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有人已经在叫门。
方彤看了裴灵一眼,给了她一个眼神。
裴灵会意,清着嗓子叫道:“姐夫,先把红包从门缝里塞进来。”
要红包是讨吉利,新郎必须要给到他们满意为止。
“红包太大塞不进来。裴灵,你把门开了,保证每个人都有红包。”
门外传来尹墨然含笑的声音。
“不行的,姐夫,我要是这么爽快就给你开门,会被他们骂死的。”
裴灵也想开门啊,但迫于一旁的几个女人的淫威,只能干笑两声,“这样吧,姐夫,你唱首情歌给姐姐听,就算你过关。”
让尹墨然当着众人的面唱歌?
门外的尹墨然挠了挠眉头,无奈又好笑。
一旁的南宫黎已经很有默契拿出了手机,找出了一首月亮代表我的心,放了起来。
“老尹,唱吧。”
尹墨然别无他法,为了接老婆回家,只能当一回歌手。
门里门外的人都静静地听着,只有尹清澜偷偷将门缝开大了一点,给自己的哥哥放了点水。
南宫黎眼尖,没等尹墨然唱完,就把门给推开了。
里面的伴娘们一阵惊呼和大笑,都在问是谁做了间谍。
尹清澜眼观鼻鼻观心,和南宫黎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只有一旁的方彤看到了尹清澜的小动作,顿时好笑地点了点她的脑袋,低声笑骂了一句,“你个叛徒。”
尹清澜嘿嘿一笑,讨好地捏了捏方彤的手,在她耳边低语,“别介,方彤,一会儿我帮你一起整苏羽安啊!”
方彤:“……”
行叭!
反正她最主要的目的也是想看伴郎团出糗。
“来来,各位帅哥,咱们开始第一个游戏啊!”
方彤示意伴娘们拿出一早就准备好的工具,递到每个伴郎手上。
伴郎们看着装裱的保鲜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副心中了然的无奈模样。
来之前他们都搜过度娘,知道几个堵门游戏。
这不,面目全非保鲜膜游戏已经开始了。
这个游戏就是要他们用五官把保鲜膜戳破。
这是要拍下他们每个人呲牙裂目的丑态啊。
“亲们,开始吧!给你们两分钟时间可以吧?要是两分钟内无法把保鲜膜戳破,就要做一百个俯卧撑。”
方彤宣布着游戏规则,一声令下,饶有兴趣地看着新郎和伴郎们使劲地想蹭破保鲜膜。
伴娘们个个笑个不停,用手机拍下此时每个人的好笑模样。
“我去,我的世家公子形象就这么毁了!清澜,找个好点的拍摄角度,别把我拍得太猥琐。”
南宫黎一边使劲蹭,一边还不忘叮嘱自家媳妇。
尹清澜捂着嘴笑,“老公,要是不想做俯卧撑,就别废话啦。”
“行,听老婆的。”
南宫黎一股作气,拼命地蹭着。
一旁的尹墨然瞥了眼笑颜如花的新娘,虽然想丢下这幼稚的无聊游戏,直接把自己的女人抱走,但看着她甜美的笑意,心里却是软了一片。
为了哄自己媳妇开心,他也是拼了。
所有人都在使着劲,也在两分钟之内完成了任务。
除了苏羽安。
苏羽安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
怎么就他一个人没完成任务?
他看着眼前的保鲜膜,再看了眼一旁楚夜霖的保鲜膜,眉头顿时拧起。
为什么他的保鲜膜比楚夜霖的要厚上两三倍?
“苏羽安,你得罪谁了?看来是有人故意要整你啊?”
楚夜霖饶有兴趣地扫了眼两人的保鲜膜,又看了自己另一侧伴郎手上的保鲜膜,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有人在故意整苏羽安。
不然,为什么独独只有苏羽安手上的工具比别人的要厚上好几倍?
摆明了不让他在规定的时间里戳破保鲜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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