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就不会。”
宋一鸣有些无语。
夏雨琴当时也是一样青涩无比,还说的经验丰富一样。
不过当时的情况下,两人也是激情无比。
夏雨琴真的是很美,美的动容,而且那种美是直达人心的诱惑。
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么有魅力的女人。
怪不得当时以他的惊人定性,在出租车上还是难以克制。
毕竟在军中的生活单调无比,总是靠着信念支撑自己。
“你不难受吗?”
夏雨琴又小声的问了一下,她可以感觉到宋一鸣紧皱的眉头。
她呵呵的笑着,刚才的紧张也是瞬间一扫而空。
宋一鸣真是太可爱了。
都这样了,他还在矜持什么?
如果她能心甘情愿的顺从起来,配合的如水一般,那样才是爱的真正至极。
宋一鸣却笑不起来,他感觉夏雨琴的丝丝温度在肌肤上回荡,让他心潮澎湃。
他的脑海里还是无限的纠结。
到底是珍惜当下,还是别留遗憾呢?
“曾经我从不妄想着你会爱上我,或者是我会爱上你!离婚之后,我一直感觉,彼此只是人生中的过客。”
“但现在,我们既然躺在了一起,你我又都是成年人了,所有的后果都能承担。”
“我也从没有想过勉强你,打扰你的生活,让你重新接受我。”
“现在,我是属于你的。”
“你可以当做报恩,可以当做弥补遗憾。明天天亮,你也可以当做这是一夜情,一场梦。”
夏雨琴蓦然的又变得有些伤感了起来。
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但也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人。
“这不是梦。”
宋一鸣的声音也有些颤抖。
他把脸俯了下来,离夏雨琴只有一掌的距离。
说话间的丝丝热气扑在夏雨琴的耳垂之上,夏雨琴的脸变得越来越红了,连她自己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兴奋还是害羞。
只见夏雨琴脱下了身上的浴袍,只听撕拉一声,现场变得更加的安静了下来。
黑夜之中,只有两人的心跳声有些慌乱。
宋一鸣都不知道夏雨琴到底哪里变来的性感衣服,非常合身的穿在身上,若隐若现。
胸前是个红色小蝴蝶结,下面是细线镂空的图案,挺有文艺气息,犹如绝伦的艺术珍品令人眼花缭乱。
宋一鸣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到夏雨琴的风姿。
想想以前在夏雨琴的房间里,看到的那些令人沸腾喷血的自拍照,千姿百态,别提有多兴奋。
他的眼睛瞪的老大,这可是他从未有过这么强的诱惑。
整个人很快的陶醉了进去。
夏雨琴一言不发,伸展了一下大长腿。
她一个劈叉,就好像练瑜伽一样,从宋一鸣的目光下旋转坐起。
她就犹如一尘不染的仙子一样,静静的坐着。
隐约之中的窈窕丰满,让宋一鸣的眼神再次朦胧起来。
窗外的月光是那么的柔和,犹如银丝洒在人间。
“你怎么坐起来了?”
他突然想到孙琳以前好像也喜欢这样静静的坐在院子里,等他出车回来。
这一刻,他就好像看到了孙琳穿的犹如花蝴蝶一样,从空中一跃而下。
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一地的鲜血。
猩红顿时染红了地板。
“怎么会有血腥味?”
宋一鸣的大脑不由的刺痛了起来。
黑夜之中,他的职业敏感让心境变得更加紧张了起来。
他的右手一撑,发现被单之上也都是黏稠稠的感觉。
这味道,肯定是血!
常年在战场上厮杀,他不用放嘴里辨别,都能从气味上闻的出来。
“你不会受伤了?”
宋一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直接打开了小桌灯。
一枝红艳露凝香,霓虹的灯光铺满了温情的大床,显得异常暧昧。
夏雨琴刚才坐起来是在穿黑色的丝袜。
紧身迷人的完美身材曲线下是令人喷血的画面。
她比沈芮更懂宋一鸣,知道宋一鸣喜欢的是什么!
这个时候,她才穿完了一边。
此刻见宋一鸣开灯,她的脸红的就像红苹果一样,娇艳欲滴。
“血?什么血……”
夏雨琴低头一看,不由的慌了。
床单之上,点点如花盛开。
“我?我大姨妈来了?”
“我怎么就不知道呢?”
夏雨琴尴尬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不由的飞奔进了卫生间。
尴尬!
前所未有的尴尬!
“你先睡?我一会再来陪你!”
夏雨琴弱弱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来。
宋一鸣如果没有睡下,她这辈子可能都不好意思再走出来了。
……
第二天,宋一鸣醒来,就发现身旁已经空空如也。
只有被褥上的余香,证明夏雨琴应该刚离开没多久。
他没想到自己睡得这么沉,连夏雨琴离开都没察觉。
也许是他太累了。
昨天孙琳的事情,还有一晚不愉快的刺激,对他也是一种很大的打击。
等他下楼后,没有看到夏雨琴。
只是在客厅茶几上看到了夏雨琴留下的一张纸条。
上面写着“一鸣,谢谢你为我所做的一切!本该属于我的幸福,我错过了,但我会尽量弥补回来,希望还来得及……”
短短两句话,却让宋一鸣内心忍不住彷徨起来。
昨天这女人如此的主动,该不会是想挽回他们之间的感情吧?
要是真的话,他该怎么办?
继续选择回避吗?
想到这里,他纠结的叹了口气。
好像每一个时候都有新的想法,他竟然成了一个没有原则的人了!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
燕三娘打来的,应该是孙琳自杀的事情有眉目了。
他目光瞬间变得冷厉无比,接起了电话。
“宋先生,你要我追查的人,我已经查到了。”
“对方叫刘承,一直将自己包装成一个有钱的煤老板。”
“前段时间,他认识了你的干姐姐,欺骗了她的感情。最后还借着投资开发煤矿山的名义,以高额的利息回报做诱饵,让你姐姐拉动了很多拆迁户来投资。”
“最后,他卷走了沧南不少拆迁户的赔偿款。你的那位干姐姐被逼的压力巨大,所以选择了跳楼。”
燕三娘说道。
“刘承?”
“难道他们都没报警吗?”
宋一鸣目光冷蹙起来,这名字听起来十分耳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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