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彼得还是有点儿钱的,电话打出去没多久,就说钱已筹好了。但是,这钱怎样给是一个问题。范本华很清楚,绝不能这样平白无故的拿这笔钱,得有一个合法的说辞,否则,后患无穷,李彼得可是狗头律师,不小心会被他玩死的。
“我有一个办法,你们等一会儿。”林传洋从脖子上拿下一个玉吊坠递给范本华说,“这只玉牌可是我的传家之宝,现在我送给你了。”
“啊,传洋,你什么意思?。”
“你是我哥,我把这玉牌送给你谁也不会说什么。你现在急钱用,把这只估价五百万的玉牌作价四百万卖给李彼得也没什么。当然,卖这么贵的东西,是需要合约和证人的,嗯,找你的徒儿作证吧。”林传洋说。
“我的徒儿?”范本华迷糊了。
“那个黑人警察黑泽星啊,不然,明天到律师楼去办也行。李律师,今晚就委屈你和我们住一起了,你能那么便宜买到这么好的东西,你肯定不愿意离开的是不是?”
“是,是,您说的对,这么大的便宜,我肯定寸步不离的跟着你们,万一你们反悔了怎么办。”
要不怎么说汉奸,坏人都是聪明人,这话不会说错了,看看,李彼得多聪明,别人说上句,他马上就知道下句是什么了。
次日,范本华找来陈堂和黑泽星,让李彼得亲自写了一份购买合约,然后四百万美刀买走了林传洋的所谓传家宝。
这东西确实是玉,而且雕刻的手工不错,但这片玉嘛,只是普通的豆种翡翠而已,当年林传洋一周岁的时候,林光辉花几千美刀买的生日礼物。
“范医生,华哥…我…我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交易后,李彼得弯着身子说。
“我有一个问题,如果放你走了,躲起来了怎么办?我去哪里找你呢?”
“不…不可能,我绝对不会躲的,我保证七十二小时把那朴杂碎交给你。”
“傻子,你这样说有什么用,谁信你啊,你得想个能让华哥相信的办法啊。”
“就是,你以为你是谁啊,空口白牙的我们信了?”
“那…那要怎样你们才信啊……。”李彼得有点漰溃,四百万买了一块烂玉牌,现在竟然还脱不了身,那怎么办啊。
“唉,李彼得你实在是太烂了这里没人会相信你,你要我们相信也简单把粒药丸你吃了吧。”
“这…这是什么?”
“毒药。不要说我们不仁义,再多给你几天时间吧,这粒毒丸的发作期十天,只要你十天内将朴海哲弄死,我给你解药,从此我们不拖不欠,谁也不认识谁。”
“这…这…你们太欺负人了,钱我给了四百万,你们居然还不相信我,还要逼我吃毒药,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
李彼得竟然放声大哭,啧,这个李大律师怎么那么爱哭呢。
“你说错了,四百万是买我的传家玉牌的,不是给我的,别乱说哦。”
“你…范本华你…你就是一头狐狸…恶毒的狐狸。”
“真的吗?如果是真的我可要请你喝酒,但是我知道,我还达不到那一层级。”
范本华将药丸抛给大狗说:“喂他吃了让他滚蛋,我还有很重要的事做。”
范本华的重要的事,其实现在是没有的,不怎么重要的事倒有一件,他得去给鲁尼克看病了。
来接人的依在是那辆豪华大房车子,范本华依然只带王忠和大狗去出诊,大狗绝对是一条忠狗,刀山火海范本华在哪里他就在哪里。王忠扮演助手和翻译已越来越进入角色了,华哥既然形象越来越高大,他这个助理的形象当也得端起来。
鲁尼克的病对范本来说,其实并不难治的,因为鲁尼克不是病了,而是被人下了毒。
现代医学是很先进,但是,对一些古老的毒,还真的没办法测出来。因为,一些古老的毒,不仅仅是毒,它已注入了精神层面的东西。
比如蛊,比如降头。神秘的蛊毒和降头都有两个层面的毒,一种是有形有质的物质毒类,一种是无形无质的精神毒类。
有形有质的蛊毒还分两种,一种是活物,也就是常说的蛊虫,这是次低层的蛊,不过,这种次低层的蛊,一旦使用,那是最血腥,最吓人的。另一种就是毒药,纯毒药,这是最低层次的蛊毒,一次使用,发射后不管的状态。
范本华诊断,鲁尼克的病,就是一种蛊毒,一种次低级的蛊毒。他推断,这白皮勾鼻货,肯定是去傣国游玩的时候得罪人了,被别人下手教训了。当然,也极有可能是在钮约得罪了人,被人报复了。他这种人傲慢无礼并有种族偏见的人,在哪里都有可能得罪人。
这种蛊毒,虽然不会马上要人命,但恐怖的是被下毒的人将会被折磨人几个月活活的瘦死饿死。
如果不是遇到范本华,鲁尼克再有钱,也熬不过三个月。当然,如果不是因为他能把李彼得拿住,范本华是不会出手救他的。
“噢,最帅气的华人小伙子,终于又见到你了,你的光临让我非常的高兴。”坐在厅子里的鲁尼克看到范本华进来,站了起来高声说道。
“尊敬的鲁尼克先生,你今天的精神看起非常的不错,我想,你的体重也在恢复中吧。”范本华不得不笑脸相迎,交易嘛,总不能黑着脸。
“确实如此,所以,我必须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熬的…粥…稀饭?”
“噢,你就叫它为绿米汤好了,你不必谢我,你是付了钱的。”
“哈哈,我觉得,范先生是最直率的华人,没有那他们的虚假,那么,我的病……。”
“如果鲁尼克先生你心急的话,那么请把你的手腕给我。”
“噢,太好了,你要号脉了…真的太神奇了,你的手指竟然比最先进的现代仪器还要厉害……。”
范本华号过脉,却没写方子,而是在出诊箱里拿出一个瓶子递给霍布斯。
“空腹,洗糯米的水服食,每次一粒,二十四小时一粒。记住一定要进食后八小时以上然后再服药,糯米水,记住了,是洗糯米的水。服用三次后,去接我来复诊。”范本华郑重交待。
“范先生,这药是……。”
“这药是我自己制的,你要信不过,可以拿去化验过再吃。但是如果要治好病的话,一定要照我说的做。”
“哦,好…好……。”
范本华知道洋鬼子不会相信他自己制的,所以,特地多给一粒,他们爱怎样验就怎样验,他在不乎,反正,他们也验出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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