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的布料被拽下,她羞愧地闭上眼。
男人火热的龟头顶在穴口停留,浅浅挤进温暖紧致的穴口,又立刻抽了出去,“吧唧”“吧唧”的水声淫靡地响着。
“柚柚,要不要姐夫肏你?”
23 听着妻子的声音和小姨子肆无忌惮偷情(H)
似乎也不等林柚回答,傅宴深将她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分开,龟头插入泥泞的穴口,向紧致的阴道深处推进。
再往前,却是无比艰难。
林柚穴道紧致窄小,热度烫得惊人,鸡巴才插进去一半, 里面好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轻轻重重吸吮起来。
傅宴深额头的汗珠一颗颗落下,把龟头往外拔了拔,再次把肉棒插进去,感受里面的丰沛多汁,湿滑滚烫。
林柚难耐得抵着男人的胸膛,嘴里不住呻吟:“姐夫……姐夫……等等……等一下……”
“等什么?”
男人腰间猛得发力,鸡巴狠狠刺进林柚的阴道,节奏地抽插起来。
好舒服!
两人忍不住轻哼了声。
傅宴深把着小姨子的屁股,被夹得极舒服,身下动作一下快过一下,低低笑起来:
“小骚货,口是心非,肏你那么多次,还这么紧。”
林柚被顶得花枝乱颤,最开始总是没法适应男人的尺寸,偏偏姐夫又要得急,鸡巴一下下重重杵在娇嫩的穴眼上,前面多少都会受点罪。
她又埋怨起自己,明明是来拿东西,怎么又和姐夫睡到了一张床上?
难怪姐夫叫自己骚货。
偏偏这具身子不争气,被他开发后敏感得不行,那根火热滚烫的巨物一插进来,只是在穴口浅浅几下,酥麻酸胀,情欲在理智面前甘拜下风。
转念一想,男人还不一样口是心非,嘴上说着女人骚,其实喜欢得不得了。
以前自己打了这煞神一巴掌,他也没有说什么。
贱!
就当他是最贵的牛郎伺候自己吧。
傅宴深可不知道古灵精怪的小姨子又把他想成牛郎,好几天没有碰这丫头了,鸡巴在紧致的穴里抽插不停,血液一股股直往头顶涌,叹道:“柚柚,你下面的小逼怎么长的?又紧又热,操起来好舒服。”
“比那个乐喜儿还好吗?”
鸡巴被小姨子温暖紧致的穴肉越夹越紧,傅宴深忍不住哆嗦出声,没有提防这丫头在床上提别的女人,好笑地吻着她的唇狠亲了两口。
“你觉得呢?”
阴茎冷不防往花心上重重一顶。林柚被捅得说不出话,这衣冠禽兽,果然一听到自己提别的女人,就兴奋得不行。
“我怎么知道?啊……啊啊……”
男人鸡巴突然一阵猛冲,打桩般在肉穴里刺入抽出,大龟头像雨点一样,击打在花心深处。
“姐夫……轻点……”
回应林柚的是男人更为粗重的呼吸,舌头被吸得发麻,她喃喃低声哀求,莹白的脚掌骤然绷紧,快要高潮了。
“吧唧!”
沾着两人体液的肉棒突然抽出,傅宴深撸了撸湿淋淋的鸡巴,拍拍她屁股,
林柚满脸潮红,知道这是男人要后入的暗示,默契地像小狗一样四肢着地,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
不光傅宴深喜欢这姿势,她也喜欢。
火热的鸡巴从身后再次插了进来,没几下林柚快到高潮,小逼剧烈收缩着。
床头柜上,傅宴深的手机响起,一遍又一遍,将来电之人心有不甘的姿势展示得淋漓尽致。
林柚张开嘴想叫,男人吻上来使劲裹着她的舌头。
“唔……唔……姐夫……电话……”她莹白的手指着床边。
不用看,傅宴深也知道是妻子给自己打电话。
他放慢了抽送的速度,摁下接听键。
“晏深,晚上回来吃饭吗?我让郑姐煲好了虫草排骨汤给你补补。”
“唔……”
听到姐姐林岚的声音,林柚小逼倏然收紧,摇着屁股想要跑,却被男人扣着腰肢,惩罚似得鸡巴在穴里一下下重重抽送,发出“吧唧”“吧唧”的插穴声。
她顿时不敢动了。
怕被姐姐发现是其一,还有更重要的一点……
这煞神或者说全天下男人都有特殊癖好,在床上听到另一个情人的名字就激动得不行。
刚刚林柚明显感觉姐夫埋在体内的肉棍粗大了一圈,掐着自己的腰从花心撤退,又狠插进来,动作狂暴又粗野。
现在,姐姐打来电话,他非但没有一点儿恐慌、羞耻,收敛,动作反而更激烈了,一挣扎,就被狠狠顶弄,胯间一阵酸软。
王八蛋,听着妻子的声音和小姨子肆无忌惮偷情,肯定觉得很刺激吧!
才不要满足这变态的恶趣!
林柚咬着唇收紧下身,狠狠夹了姐夫一下,满意地听到身后的男人发出一声闷哼,鸡巴越发肿大,龟头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敏感酸麻的软肉。Ⓨцsんцωцм.cǒм(yushuwum.com)
奇妙的快感迅速涌上来,人轻飘飘的,好似漫步在云端上。
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混蛋把手机扔在床畔,要是被姐姐知道自己淫荡地光着身子,用红肿的小穴吞吐着她丈夫的粗大,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但偷情的快感却让身体更兴奋,穴肉越缩越紧,绞得男人呼吸声越发粗重。
林柚咬着唇,心里有些后悔,就不该和这煞神较劲,不管床上床下,自己根本不是他对手,转过头用小鹿一般可怜的眼神哀求男人停下。
“别咬那么紧。”傅宴深舔着小姨子耳垂低笑,“快把我夹射了。”
林柚强忍着身体的快感,狠狠瞪他,男人嘴角轻扬,鸡巴更加用力地在她体内耸动,一下下顶撞最敏感的穴眼,坏心地用龟头抵住那处转圈,再把滚烫的浓精射进去。
……
林柚一声不响地下床,简单去浴室冲洗了会儿,将自己留在房间的东西快速装在手提袋里。
“外面下雨了,拿把伞。”
傅宴深在林柚拉开门的一霎那抱住她,将手里格纹的围巾系在她颈上。
,只是系围巾的姿势有些生疏也有点大力。
林柚望着男人紧抿着唇强忍着心中的怒气的脸,毫不怀疑,这煞神肯定考虑过用围巾勒死自己。
刚才骂他王八蛋后又扇了他一巴掌,现在男人英俊的脸上还有着清晰的红色指印,今天晚上他要顶着这明显被掌掴的印记去和妻子吃饭吗?
活该!
那是他应该头疼的事!
傅宴深终于将围巾弄出自己满意的造型,凝结的眉宇放松了些,手指覆上去轻抚着,像嗜剑的侠客深情地看着难觅的宝剑。
“林柚我问你,第一次,我们的第一次,是不是你主动跑到我床上勾引我的?”
没有想到打破两人沉默的竟然是这句话,林柚有些怔忪,说起来确实是自己理亏,包括后面与姐夫的每一次,她也是半推半就在享受。
“……我喝醉了。”
“喝醉了?”
傅宴深鼻腔的不屑激怒了林柚,也许一直以来的屈意奉承逆来顺受才让这男人觉得自己高高在上不可一世。
她反诘:“那你呢?你明明知道那天晚上是我,是你妻子的妹妹,你的小姨子,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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