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团,像在妈妈肚子的胎儿,是个天生的保护姿势。
有温暖的气息靠过来,一只手顺着她脊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林柚把头往热源处蹭蹭,很快进入梦乡。
“沈嘉禾,好困啊,我睡会儿,一会儿老班进来记得喊我啊………我要是被逮住,你就死定了……”
“知道了,女侠!”
“喂,你怎么不和别人一样喊我柚姐?”
“你上个月二十三号才满十五岁,我比你大十个月呢。”
“噫,沈嘉禾。”她笑着和狐狸一样,“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是不是暗恋我?”
男孩把一套自己新出的复习题扔给她,耳根悄悄红了起来。
画面一转,她坐在宽敞的飞机座椅上,透过窗口望去,生活了十五年的家乡变成了小黑点,渐渐消失不见。
“沈嘉禾,我是个坏人,别再喜欢我了。”
……
咸咸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似乎有人在粗鲁地脱自己的衣服,林柚剧烈挣扎起来,屁股被啪啪揍了几下。
梦里的景象晃了晃,一点一点露出了真迹,睁开眼,白蒙蒙的水汽笼罩着奢华的浴室,原来又回到了御景半岛,面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把她塞到盛满温水的浴缸。
“姐夫……”
意识彻底清醒,林柚抱着两只胳膊慌忙遮住身子的敏感部位,支吾道:“我……我自己洗就好了。”
让傅大公子给她洗澡,自问还没有那个福气。
男人薄唇一抿,冷硬的唇角越发冰冷:“挡什么?你全身上下哪一处我没有看过?怎么?今天体力不错?”
半真半假的威胁让林柚立刻变成了被踩着尾巴的猫,撅着嘴老实下来。
傅宴深也不再说话,往掌心倒了些沐浴液,一寸一寸认真给她清洗着身体,修长的手指仿佛带着种魔力,碰触过的肌肤明显比其它地方温度要高。
林柚脸颊浮起一抹诱人的酡红,她身子本就敏感,轻易触碰不得,又喝了点酒,乳尖早俏生生立起来,想要男人进一步的安抚。
偏偏那煞神今天一本正经,双手带着滑腻的液体在她身体游走,却刻意略过双峰,看她难受,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揉捏起两只嫩乳,手指轻巧地绕着乳晕打转,就是不碰触最敏感的乳头。
明明做着这么暧昧的事,还板着脸一言不发,林柚知道他在生气。
肯定是自己刚才喝醉酒让他觉得丢人了!
“姐夫,你摸摸它嘛……”
林柚挺起胸,主动把一对白嫩嫩的奶子完全送到男人手上,小巧的乳头磨蹭着他有些薄茧的掌心,舒服得自己直叹气。
傅宴深闭上眼,鼻间长出了口气,握着女人丰满的乳房,拇指灵活地在乳尖旋转磨擦,一只手从乳头上移开,找到了下面肉缝上的小豆,用指尖轻轻拨弄……
“嗯嗯……啊……好舒服……”
林柚满脸绯红,情欲的快感已经彻底淹没了她,柔嫩的小手不停搓弄着男人巨大肉棒的棒身,捧起睾丸轻揉挤压。
“姐夫………想要……快进来……”
内心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她八爪鱼一般地挂在傅宴深身上,湿润的小穴主动去触碰男人火热的龟头,期待他的进入……
傅宴深没有像以前一样配合,马眼吐着粘液,在女人肉缝上滑动,一次又一次地扫过穴口,龟头前端试探地伸进去,却是才探入又滑出,然后又跑去肉缝磨擦,手上的揉动却越来越重了。
“啊……啊啊……”
两人呼吸都粗了起来,蜜穴每次被龟头扫过,林柚都忍不住咬着唇呻吟,迷乱地扭着屁股,紧致异常的小穴把男人中指全部吞吃进去。
她肌肤泛着艳丽的红晕,趴在傅宴深肩头,搂住他脖子难耐地喘息:
“姐夫……要坏了……要被你手指插坏了……”
20 将粗大的叽吧全部吃进去(H)
傅宴深抽出湿漉漉的手v啵啵酸奶兔兔v指,又看了眼小姨子白净粉嫩的私处,转身朝卧室走去。
林柚:“……”Ⓨцsんцωцм.cǒм(yushuwum.com)
姐夫这气性也太大了吧!
她是喝了酒但也没哭哭闹闹耍酒疯啊,应该没丢人吧?
难道是因为他送自己回来耽误了和乐喜儿共度良宵?
那罪过可就大了!
林柚拿起洗手台上早先被自己穿过的白衬衣,赤脚回到傅宴深的卧室,房间的灯光早已关上,迷蒙的夜色中,依稀能看出男人朝里侧躺的轮廓。
她掀开被子,轻轻贴上去,娇娇喊了声姐夫,看傅公子也不理自己,心一横,抓住男人青筋毕露高高翘起的巨物揉捏,用自己身子蹭他。
小女人柔软的舌尖讨好地舔舐男人敏感的耳垂,明显感觉他身子一僵,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把我衬衣脱下来!”
林柚当然能听出这煞神话里的冷淡,那是一种泾渭分明的疏离,可不是平时想扒光自己翻身上马的意思。
她今天喝了酒,胆子也大些,软软撒娇道:“不要……姐夫……我不要自己脱……你帮我脱嘛……”
话还没有说完,傅宴深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哗地用力将衬衣往外一拽,几颗扣子咕噜噜滚入了黑暗的地面。
他拳头握紧,指节用力得格格响,咬着牙关一字一句道:“林柚,我真恨不得肏死你……”
林柚强忍着怯意,媚笑如丝亲吻男人有些冰凉的唇,勾着他的舌头交缠,声音又柔又软:“姐夫……那你操死我好不好?我想要……嗯……啊……”
男人板着脸,将她两条腿拉成一字,强势地把自己送进去,才进去一半,女人动情得厉害,穴里湿乎乎的,抱着他的腰,将粗大的鸡巴全部吃下去,两人的性器紧紧结合在一起。
穴里的嫩肉就像一张小嘴,温暖紧凑,紧紧吸裹着自己,静谧的夜里,“吧唧”“吧唧”的插穴声淫靡地响起。
肉棒被紧紧咬住,男人血液一股股直往头皮涌,傅宴深闭着眼,凭着本能冲刺,每一下都重重戳着那敏感的软肉。
“姐夫……就是那里……用力点……好舒服……顶得我好舒服……”
林柚迷乱地扭动腰,两只柔嫩的手抚摸起男人结实挺翘的臀,吐着舌头和他接吻:“姐夫……喜不喜欢我摸你?
傅宴深闷哼了声,一种不愿意宣之于口的烦躁与矛盾在心头蔓延,肉壁强烈的挤压让他逐渐失控,挺腰更用力地顶送,将花心捣得汁水四溅。
情事后,林柚懒懒地窝在傅宴深怀里,柔嫩的手指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画圈。
“姐夫,你喜欢那个乐喜儿什么啊?”
用身体哄男人舒服倒也舒服,但骨头快撞得散架了,她想取经走点捷径。
“她有什么不好?能唱会跳,知情识趣哄人开心,你呢?你会什么?”傅宴深沉默了会儿又说,“一条路走久了,总是想要个知心人的。”
这话林柚可不敢接,她和姐夫说好听点是炮友,难听点是偷情,当然被发现死的那个肯定是自己。
不过这煞神竟然把乐喜儿说成是知心人……
她暗暗吐了吐舌,姐姐林岚可是遇到强敌了!
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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