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大典已完,华山即将进入快速发展阶段。
但华山派还有许多要事,岳沅白还得一一安排下。
首先关于新弟子的教导工作就得区分开来,现在弟子分了级别,总不好再像以往一样一锅烩了。
杂役、外门与内门弟子教授的武功也得有差别,不然怎么促使他们认真练功、进步呢。
最重要的就是,还得找个人来对每日弟子领取的任务,和贡献值进行记录,任务的完成度也得找人来核查。
任务记录员的工作并不复杂,但是去需要消耗大量的时间,显然不适合需要勤练武功的弟子。
原本岳沅白有个合适的人选,二弟子劳德诺,可惜是个二五仔不值得信任,也不知现在这家伙在哪给人做法事呢。
岳沅白思索良久,决定让胖员外推荐一个账房先生上来,只要不将核心秘密告诉他,应该勉强可以胜任。
至于教导弟子和验收任务的工作,岳沅白最后决定还是采取弟子来管弟子的方式。
此时再次显示出华山的薄弱,与嵩山底蕴的差距了,像嵩山派除了左冷禅外还有一堆同级的师兄弟们,很多事都可以他们帮忙,而岳沅白就只有亲力亲为。
“没事,咱手下也是有人的!”
岳沅白一边安慰着自己,一边让人将五个真传弟子找了过来。
正在练功的令狐冲等人连忙汇聚到正气堂,只见到岳沅白一人在内。
宁中则种了爱情的毒,平时不见到岳沅白还好,一见就如同犯了花痴,特别是只两人在一起时。
没办法岳沅白只好让她去了后院,安排新弟子的事物。
众弟子一入堂内,忙向岳沅白见礼,看着面前的众弟子,岳沅白泰然自若只微微点头。
华山派的规矩是以入门先后为序,不以年龄排序。
所以别看大弟子令狐冲现在才十五岁,而梁发、施戴子、高根明三人均比令狐冲大不少,却是令狐冲的师弟,
只有陆大有比令狐冲小一岁。
近二十余岁的人,安排点工作、教点入门功法应该没什么问题。
“你们几个都是为师的真传弟子,说说对今日之事有什么看法?”岳沅白端坐在太师椅上,一一扫过五名弟子的眼睛。
令狐冲此时不过十五六岁,虽然感觉这些日子华山的巨大变化有些不妥,但也不知该如何说。
梁发与施戴子对视了一眼,华山的骤变他二人感触最深,有种说不出的怪异,而师父对华山派招徒的方式更是完全不同,准确的说简直违背江湖常理。
哪有这种完全不需要求,全招进门派的。
“师父决策,弟子不敢妄议!”梁发、施戴子二人低着头,不敢说话。
岳沅白轻抚长须,淡然道:“你们是为师的真传弟子,有何话但说无妨!”
沉默良久,没有弟子开口。
“梁发,你先说!”岳沅白见半天没人说话,直接点名。
三弟子梁发一怔,没想到师父先点他的名,思索半晌,终于鼓起勇气说道:“师父您今日发布的师门任务,我觉得对咱们华山颇有裨益,但我只是很奇怪,师父您为何会将那些无法练武的弟子也招入华山,今后不是让咱华山良萎不齐吗!”
“嗯!”岳沅白的表情没有变化依然一脸淡笑,没有回答他,转而问向四弟子看去:“你有什么看法?”
施戴子从岳沅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得硬着头皮道:“我施戴子自加入华山以来,师父待我等弟子犹如亲子,按理说今日华山得众多师弟加入,光大门楣,吾等应该高兴才是,但只是觉得让这些资质平庸的弟子加入有些不妥,万一今后他们行走江湖,因为武功低微,岂不是辱没了我华山威名!”
随后,岳沅白又问了五弟子高根明,他的意思与两位师兄一样,均觉得让没有武学天赋的加入华山,会坠了华山的名誉。
其实这无怪乎三人的想法落后,受限于时代,无论哪个门派招徒都十分看重武学资质,像岳沅白新招的这批杂役弟子,其中有不少年龄已经过了学武最佳时期,就算招进来今后也没有多大的进步空间。
如果今后他们仗着华山弟子的名头行走,难免因为武功低微受江湖之人耻笑。
按理说,他们因为成了唯六的真传弟子,地位凌驾于众弟子之上,自然是下面管理的弟子越多,越感到自豪、荣耀,但他们反而觉得不该让一般人加入,并没有因为弟子晋升机制,担心今后有人会冲击到他们的地位,可见几人是真心在意华山的。
想到这岳沅白连连点头,看了眼令狐冲和年龄最小的陆大有:“你们俩呢?”
令狐冲从小在华山长大,对岳沅白就跟自己亲爹一般,哪敢说什么师父的不是。
陆大有此时不过个半大孩子,只觉得现在华山来了许多师弟师妹热闹得紧,听到有那么多人叫他师兄,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想得到其他。
“我已知你们的意思!”
岳沅白淡然一笑,向几名弟子招了招手,让他们在一旁坐下后,这才慢悠悠的解释起来:“此番招收的杂役弟子,许多人的资质都很差,甚至还有不少已然过了习武的年纪,就算刻苦练功,今后也难成大气!”
梁发几人轻轻地点头,各自在心中松了一口气,知道师父并没有因为他们所说的话而生气。
“但总要给人一个机会嘛!”岳沅白忽然话风一转道,“你们还记得我闭关的事吗?”
“记得!”陆大有抢话道,“师父一连在思过崖上闭关一月有余,师妹天天哭着喊着要找师父你呢!”
岳沅白压了压手,示意陆大有不用继续说下去,他继续解释道:“这一月闭关,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咱们华山的未来在哪?前途在哪?”
几名弟子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
“你们入门得晚,入门时整座华山也不过数人,后来人数更加的少,就你们六名弟子还在!”岳沅白好似陷入了回忆,实则为众人讲述原著的内容,“但你们可知,在我还是少年时,咱华山派金黎鼎盛、如日中天,乃江湖一等一的大派,五岳盟主当时也是咱华山掌门囊中之物。”
“那师父,为何现在这般凋零呢?”梁发等人还从没听过这话,连忙问道。
“这些都是后话,我以后再讲!”岳沅白没有接茬,继续道,“所以我冥思苦想后,觉得应该大开山门、招贤纳士,而此次扩招和师门任务便是我的两大举措。”
“咱们今年先将华山派的名头宣扬出去,待明年大招时必然有更多的优秀的人才来咱们华山拜师,人数多自然便能选出武学资质出众者!”
“可是,师父!”施戴子又问道,“那咱们怎么确定这消息能传递出去,又能确保这批良萎不齐的弟子,今后不坠了我华山派威名呢!”
“这些自然需要你们!”岳沅白笑道,“你们为我真传弟子,今后杂役弟子的教导任务便需要你们亲力亲为,而且选拔时,第一二关已将心性、记忆不佳者排出,剩下的现在也许武艺不行,但只要他们勤奋练武,肯定还是有发展空间的!”
“至于你们说的消息传递问题,不用担心!”岳沅白笑道,“此事有你们二师兄负责。”
“师父深谋远虑、高瞻远瞩,弟子受教!”梁发几个不谙世事的弟子,三两句话便被岳沅白说服,齐齐羞愧的低下头颅。
“从今以后,令狐冲与梁发二人各负责内门、外门弟子教导,施戴子、高根明你们负责为杂役弟子传授武艺!”岳沅白安排道,“你们记住,目前只传授新弟子入门剑法,能学多少全凭借他们的悟性!”
“平时你们要多多观察、择优培养,遇到师弟师妹讨教问题,要热情予以解答,但也
不可荒废了自己的武艺!”最后,岳沅白五名弟子叮嘱道。
岳沅白三两句话便将这群初出茅庐的弟子安抚了过去,将余下几人打法走后,他只留下了令狐冲一人。
放荡不羁的令狐冲才是真正让岳沅白头疼,此时还是少年的令狐冲已经隐隐展露出大大咧咧的性子。
这小子調教不好,今后可是绝对的坑爹货。
不是说他会背叛师门,而是真的很傻很天真,绝对的黑白不分,容易错把本质奸恶的人,当成自己好友。
说白了就是没有原则,一个人哪怕再奸再恶,只要与他关系紧密,无论好坏奸邪,都能做朋友。
其实说实话,纵观全文,令狐冲只适合做朋友,不适合做领导,他根本没有身为华山派掌门大弟子的责任与担当。
无明辨是非之能,无识人断物之才,最主要的还缺少关键性的原则、底线。
金老也曾评价他“虽聪明伶俐,却无甚智谋,更不工心计,并无处大事、应剧变之才”!
岳沅白深邃的眼神直视着令狐冲良久,直看得他心里发毛,却又不知自己犯了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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