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慕安安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精致的化妆盒,递给白娉婷,说道:
“师妹,我的弟弟从美国给我寄了一套化妆品。我看这个口红颜色和你肤色挺搭配,送给你了。”
“安安姐,谢谢你了。”白娉婷接过化妆盒,说道。
“这有什么谢的,你是浥尘哥的师妹,就是我的家人,送点小东西,也是应该的。”慕安安道。
这时,白娉婷看到慕安安包中的针盒,好奇道:“安安姐,怎么,你还随身带着针灸盒?”
“这还不是怪你的师兄,他经常突然头部剧痛,我随时要为他治疗。否则,他有可能会疼死的。”慕安安道。
“浥尘,你这个头疼是什么时候有的?我怎么不知道?”白振东说道。
“哦,师傅,估计是在日本那几年留下毛病。
起先,睡一觉就好了,现在疼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不过,青木玲子和安安用不同的办法都能将我的头痛治好。
只不过,玲子的办法我得睡上四五个小时,而安安的办法我睡上半个小时就行了。”
“二叔,我觉得既然安安姐和青木小姐用的办法都是让师兄睡着来缓解头痛。
你说,如果用催眠术让师兄快速睡着,会不会也能治他的头痛。”白娉婷咬了咬手指,说道。
“这个不好说,要是哪天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对了浥尘,当年我教你的催眠术,现在有进展了吗?”
“哦,徒弟愚笨,一直未得要领。”
“你看你,其他功夫都深得我真传,只有这功夫一直没有进步。
也难怪,我也和你一样,只掌握了些皮毛,可能咱们师徒都不是学这门功夫的料吧。”白振东道。
……
四人在川菜馆用过晚饭,徐浥尘将白振东和白娉婷送回湘绣阁。
见徐浥尘和慕安安离开,白振东将白娉婷叫进了房间,关上房门对她说道:“娉婷,地下党那边有回信了吗?”
“信已经送到了死信箱,不过,到现在还没有回信。”白娉婷应声道。
“估计地下党担心我们合作的诚意,毕竟在江城,我们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
“那也未必,你没听师兄说嘛,现在江城机场对根据地威胁很大,共军估计比我们更急于毁掉机场的燃油库。
我们也不是没有资本,机场里那只“兔子”就是地下党比不了的。”白娉婷道。
“嗯,你说的也有道理。娉婷,你说有没有可能把你师兄拉过来,为我所用?有他里应外合,那才是如虎添翼啊。”白振东道。
“这个……不好说。我有一种感觉,师兄并不是真心为日本人工作的,不过,他和那个青木玲子又不像假的。”
“这不是很正常,像你师兄那种条件,身边多几个女孩子是再正常不过了。
来江城之前,我都想把你们撮合在一起,你们年龄、相貌、家世都很般配。
只是,他现在定亲了,你这条件也不可能做他的偏房,这事我就不提了。现在想想,也挺可惜的。”白振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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