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唯一的女儿孙盈,叶志帆早当自己没有女儿。
叶简曾说过叶志帆是一个为了自己连亲情都可以舍弃的人,她没有说错,叶志帆确实是这么一个人。
麻木的叶志帆笑了,脚铐链拖过地面发出“哗哗哗”的响声,走一步响一步,走一步笑一声,身后沉重的铁门关闭,关住了叶志帆的自由,也斩断了他的这一生
傅总工程师走出了法庭,站在法庭高高的台阶上面,他仰头望向铺满晚霞的天际。
下午五点半的南省,太阳已经西沉,天际有了如锦绣般的火烧云,漂亮到让人不由驻足观赏,而停步的傅总工程师虽然抬头看着天际,但心绪已经飞远。
他被秘密从部队带走的那天也是晚霞铺就,色彩斑斓到就一幅洒了金粉的油画,美到好想拍下来洗成照片留念。
那时候的自己何曾想一去就不曾再归,负了他最爱的妻子,也苦了他不曾知道的女儿。
一去经年,再回来物是人非。
“老哥,我想去湘城看看我女儿,想去看看她了。”收回视线的傅总工程师看向特意陪同自己的陈校长,一身便装的他哪怕没有穿着军装,可那身独属于军人的巍峨气质可不是便装就能遮掩。
再次为部队效力的陈校长同样如此。
闻言,陈校长笑道:“不了,不了,这回不能再陪你去了,我还得回队里,明天早上要带队进山里训练,不能陪你去了。”
身为狙击基地的总教官,陈校长如今的日子过得非常充实。
着急想见女儿的傅总工程师笑了起来,接着又同晚一步出来的军纪委派来的代表说了一会儿话,婉谢一道用餐的邀请,打了车直奔机场。
只可惜,傅爸急急赶往湘城注定要失望而归。
叶简都没有在学校里值班,这会儿还在爱沙泥亚进行比赛,傅爸想见也见不到。
爱沙尼亚时间为中午十二点半,受领到最后第二个任务的中方参赛队员已经行走了半个小时,找到了他们最后第二个任务的入口。
穿过暗河抵达“飞刀”比赛点。
暗河不长,但因为是地下河流,哪怕只有区区不过五公里也足够让人心里不由忐忑。
“共用一条安全绳,锁扣锁紧,一并下河!”夏今渊把可承受400公斤拉力的安全绳抛出来,吩咐战友们用锁扣都扣到安全绳上面,由他带路,成一列进入暗河。
一阵细碎的声音过后,战友们立马进行。
他们的时间不多了,距离结束还有五个半小时,五个半小时他们还需要完成一项“飞刀”科目,最后一关则是押轴大戏。
没有过多的时间来耽搁,飞快用锁扣扣住安全绳,夏今渊带队进入了暗河入口。
踩下飞的那瞬间,河水的寒气像细密的针直往骨头里扎进入,太冰了,压根就是冰水!
第一个下去的夏今渊没有停,踩下去又抬脚再次朝前迈过去。
寒冷入骨也得走下去,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同样没有回头路可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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