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艺吓到我了。”她至今搞不懂为什么虎杖准备干架时的表情……能够那么、随心所欲。
所幸颜艺也说不上难看。
奇怪的滤镜越来越厚了。
“顺平他……死了吗?”顺平惨状的冲击使得吉野凪深受冲击双目失神,抱起臃肿的顺平的那双臂膀如风中残烛一般。
这让不单走神想虎杖的事,还跃跃欲试想掏手机把现在的顺平拍下来做纪念的操溯悻悻然。
就……觉得有点像变异的绿树蛙。
“假死,我能治。”
好遗憾啊,真的好想拍。
这种屑人类的想法直到复活了顺平,顺平惊慌失措地捂住下身请她别看都没有消失。
某种程度上的操溯,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偏执性格。
*
操溯像个狗仔似的,咔咔咔拍战斗场面。镜头里的虎杖和七海仿佛在表演默剧。
她没心没肺地咯咯笑出来,真人被宿傩秒杀的场面恶心又痛快。
只是笑声在死寂的校园里无比怪异。
……
“无色界同学,你看到了吗?虎杖同学晕倒了。”七海建人抬头望向在楼上破洞口拍摄的人。
是的,虎杖对阵真人,身体被开了几个洞还差点阵亡的时候她拿手机在录视频。
“抱歉啦,我看到了。七海前辈,您在悠仁命悬一线之际挺身而出的英勇身姿我也记录下来了,我愿为您制作手书!”操溯跑下楼,经过真人留下的那滩污秽一阵干呕。
“我不需要,谢谢。”年轻气盛,仗着能力强对生命缺乏敬畏之心的小孩,七海感到头疼。
“请不要生我的气。悠仁和我有今日之约,祓除咒灵我不出手,只作为医疗兵存在。”
“这样啊。”七海提刀抱臂看她治疗,“使用这种能力的限制是什么?”
她没移动趴倒在地上的虎杖,从口袋里掏出腮红和眼药水,“什么限制?啊,兴许是非等价交换吧。”
然后七海就看她敲打沾染粉末的腮红刷,轻轻扫在脸颊和鼻尖,收好腮红又接着往眼睛里滴了好几滴眼药水。这些步骤都做完了,她才不紧不慢地把人翻正。
七海下意识认为她要念咒了,结果——
“你在做什么?”七海的瞳孔惊愕地伸缩。
操溯骑上虎杖的腰,人伏在他身上,捧着虎杖的脸吻住唇。
“治病呀。”
再起身时,她的声音里有了明显的哭腔。
七海看得很分明,大概捋顺了思路——她装的。
“嗨呀嗨呀,七海前辈理解一下需要关爱的人吧。不装得可怜一些的话,悠仁下次还会毫无顾及地去死。我这叫——”
洞穿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愈合,虎杖悠悠转醒。
她抽抽鼻子开始搂着人嚎啕大哭:“呜呜呜,我的虎虎,身体被捅了好几个大洞,要是真死了可怎么办。”
眼泪攻势瞬间拿下本就愧疚的虎杖,受伤的家伙反过来安慰满肚子算计的家伙。
得意忘形的家伙还用嘴唇跟七海补充没说完的话:“双赢。”
令人扼腕的组合,七海建人看不下去了。
“眼药水滴太多对眼睛不好。”七海转正手表,在她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毫不犹豫地拆了她的戏台。
*
“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
出差回来的五条悟听七海建人汇报了任务中一言难尽的见闻,回到房间毫无人性的在她伤口上撒盐。
看不下去的七海执行正义,委婉制裁了问题棘手的操溯。
听出弦外之音的虎杖手指一抹,就把她鼻尖的粉红擦出一道不清晰的白,还明知故问:“操溯,你什么时候化的妆。”分开时她还没有化妆。
“呜……”她双唇翕动,两眼泪汪汪。
操溯被公开处刑了。
七海说这件事的本意是希望五条悟一息尚存的师德发挥作用,师生共同努力,携手回归正道。
显然他注定要失望了。
……
操溯趁虎杖没反应过来前落荒而逃。
“啊啊啊啊!”
因为太过羞耻,所以拒绝回宿舍面对现实。
“都怪五条!”
因此投奔了下下策的五条悟在郊区的住宅。
可恨五条悟精准奔赴到众多房产中平平无奇的本所,瞬移到她所在的位置,还将埋在床上当鹌鹑的她挖出来进行惨无人道的嘲笑。
她持续反抗处刑,头钻进五条悟的衣服里继续逃避现实。
五条悟不受影响抱着她继续笑:“抱歉抱歉,但真的太好笑了哈哈哈。对了,悠仁他有在找你哦,你的腮红真的被他擦掉了呀?”
血压炸了。
“好可恶的男人!”
今天她和五条悟必须死一个。
打是打不过的,不过她不介意玩阴的。
恨得牙痒痒的她张牙舞爪地跳起来用力坐压五条悟,借力把五条悟封印在床里,手脚并用勒住他的腰盲目大喊:“我要透死你!”
柔软的床下一瞬又弹了回来。
“诶?你怎么知道我的计划?”五条悟反手控制住陡然僵硬的人。
她不知道,混蛋!
“……”操溯自闭了,后悔换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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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想展开原剧情的,但一周目太拖的话我不知道会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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