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祖宽他在他呼呼大睡之前,是命人写下了紧急的战报,派出了通信兵,把这里的事情汇报给上面。
祖宽虽然看起来是一个十分粗豪的人,但是粗中有细,能从一个小兵当上了总兵,就不会是等闲之辈,他由一个扁担掉地上,不知道是一字的人,变成一个读得懂军报,勉强认字的人,这是花费了好大的力气。
他可是知道洪承畴为了拿下李自成,可是派出了数万军队,在这数百里范围内对他进行搜捕。
为了干掉李自成,他们花费的巨大的兵力,因为李自成,现在已经成为流寇的领袖,自从张献忠、高迎祥死了以后,就是当之无愧的老大,许多流寇也都是他为领袖。
他们在子午谷一战,可是被孙传庭的部队,打得落花流水,逃到了山里面,身边不过是数百人而已。
但是短短的年离余间,重新兵出终南山,在短短的数年间,又扩张到了20多万之众,整个西安府三十七县,就没有不被他们祸害的。
这样的人,即使他剩下的一兵一卒,都有可能重新东山再起,只有把它杀死了,才会令这些人心安,也就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加大了搜捕的力度。
洪承畴也受到上面的摧逼,所以他也向手下们暗示了,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死的更好。
曾经是有人提出,干脆招降此人算了,如果招降此人,尽得其手下,可以令他们势力迅速扩张。
洪承畴断然拒绝了,他认为李自成就是不会屈居人下的人,如果招他,让其有喘息之机,将来迟早会被反噬,这样子反而给自己招来了祸端,在朝廷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时候,没必要招降。
对于洪承畴来说,尽快结束战争,少死些人,这对他吸引力不大,对他来说,建立军功,才是最好的。
洪承畴加入了华夏军以后,他就憋着一股劲,想做出一番事业来,证明自己,尽管他在大明朝的时候,已经是名闻天下的大帅,是那已经是前朝往事,在新朝他可是寸功未立。
虽然率领数十万人投降入了华夏军,但是他并不认为这是什么战功,如果想依靠这样的事情,就在华夏军里面立足,这是不可能的,在华夏军的高层,无论是文武官员,他们能在体制里面混,凭的就是自己的真本事,出身反而是其次。
所以洪承畴虽然已经在西安城下,击溃了流寇主力,且将其大多数人马都俘虏了,但是他还是坚持的认定,一日李自成不死,陕乱未己,只有拿下了李自成,他们才算是完美的收宫。
因为如此,他拼命的摧逼手下的诸位将领,让他们无论如何也要用尽一切的兵力,竭尽所能,追杀李自成。
此战若让李贼走脱,所有努力,化为乌有,由本帅起,全体将军校尉降秩一级。
可见洪承畴之决心。
当然,追杀李自成是一方面,平定和收复周边的县城,也是一方面。
华夏军源源不断的开进西北,他们的兵力迅速的增加,更多的兵力,就意味着他可以做更多的事情。
在此之前,他把所有的兵力,都用于对付李自成,但是当他的经历足够多的时候,他就开始图谋其他的事情,魔爪伸向陕西七府。
自从大明灭亡以后,地方的豪强,迅速的崛起,夺取了地方的权利,据地为王,这些人如果不迅速的铲除,容易尾大不掉,为祸地方。
所以洪承畴一方面组织兵力,追杀李自成,一方面就在打压和收拾这些地方豪强,不会给他们冒头的机会,虽然出现另外一个刘家的可能性不大,但是如果出现失控的场面,上面肯定就怀疑洪承畴的能力。
别看洪承畴加入新朝不久,可是获得了重用,同样是总督,负责西北的军务,权责之大,丝毫不比在朱明时代,但是他内心还是有点担忧的。
毕竟他不是一开始的从龙,而且称得上是贰臣,在大明的时候,他是进士出身,最拥有的最硬的牌子,更有整个仕林集团的支持,如果发展得好,就是当上兵部尚书或者是大学士也都不出奇。
但是在新朝就不同了,就连洪承畴都认为,破格重用于他,很多时候就是要收买他手下十几万人的心,估计只要一个不好,刘远桥不爽,马上就可以免得他的职务。
他出动骑兵,连夜赶路,一举击溃李自成的大军,就是这种心态下的产物,他必须竭尽所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当他看到李自成被歼灭的军报以后,忍不住仰天大笑,陕地大乱,可以暂停,并且也都向所有的人证明了他的能力。
要知道,在大明的时候,他一路追杀李自成,打了半个中原,很多人都认为,他就是在养贼自重,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李自成成太精了,跑得太快了,根本追之不及。
官军出动的人少,追上去容易被他们反杀,出动的人多了,想追上对方也不容易,即使追上了,对方也会跑,依旧得追,这一切变得麻烦,就变成了很多人眼里,养贼自重。
在新朝,他不会让别人这样说他,拿下了李自成,他立下巨大军功,也证明了他的价值,如此人才,刘远桥岂会轻弃?
李倧,李氏朝鲜王朝第十六任君主,字和伯,号松窗,乳名天胤。籍贯全州道,生于海州,为朝鲜宣祖李昖之孙,定远君元宗李琈之子,光海君李珲之侄。
仁祖即位时,西人党因主导仁祖反正而成为当权的朋党,但仁祖吸取光海君时代,大北派垄断朝政的弊端,故而在倚重西人功臣势力的同时亦登用南人党(李元翼、李圣求、李敏求等)、小北派(南以恭、金荩国等)乃至未参加废母庭请的大北派(李庆全等),并征召起用金长生、朴知诫为代表的山林儒士,维持着政局的平衡。
李倧朝的党争特色并不明显,其时朝议,如元宗追崇及讲和斥和之议,虽有异同,不系西人、南人。因此当时政局的主要矛盾是功臣势力和非功臣士人之间的矛盾。
即便在功臣内部也存在对立,如金瑬和李贵、李时白父子的对立、金自点和沈器远的对立等。李倧采取异论相搅之策,维持着自己的王权。
不过此时,全球进入小冰河期,朝鲜自然不例外。如崇祯五年,备边司向其报告时惊呼:“今夫八路大旱之灾,出于三年凶歉之后,两麦已枯,四野尽赤,此诚前古未有之大变也!“除了不少人因饥荒而饿死外,死于随饥荒而来的瘟疫的人也不在少数,一些地方已出现小规模骚动,有大臣担忧此为赤眉、黄巾之渐。
但李倧对此束手无策,顶多采取削减百官俸禄、中止武器制造之类的措施,并从崇祯五年以后,几乎年年祈雨,但并未演变为全面的社会动荡。
此外每逢灾异,李倧还下教求言,虽然都表示采纳,却几乎无一付诸实施,引发朝臣不满。
李倧时,内外变乱不断,不得不在军事上有所强化。在军制方面,李倧即位之时的中央军,只有训练都监,李倧扬言,要亲征后金,与明朝“协力讨虏“,于是以李贵为御戎使,招募军队,后来形成了御营军;李适之乱后,为了加强国王的宿卫,又增设总戎厅,在修筑南汉山城的过程中,又增设守御厅。
武器方面,李倧延续发展火器的方针,大力制造鸟枪,在天启七年时,其己有能力,每年生产一千柄鸟枪,到崇祯九年,每年生产二千柄,不仅如此,还多次从日本购入鸟枪。丙子胡乱后,朝鲜拥有的鸟枪数量已达五万柄。
同时由于明朝限制输出硫磺、硝石,李倧委派反正功臣完丰府院君李曙负责研制、自力更生,并于崇祯四年设别造厅于军器寺,专门负责制造火器并突破火药的技术难关。
据传,一个叫成根的军官从辽东难民那里习得焰硝制造之法,为李曙所采纳。崇祯八年,李曙编成《火炮式》,收录各种火器的制作和使用方法,并附以谚解,附录新传煮取焰硝方。然而翌年,即爆发丙子胡乱,此书未能派上太大用场。
天启四年,他们从陈慰使郑斗源那里得到红衣大炮,喜出望外,但在研制方面未有进展。
崇祯元年,荷兰水手朴渊等三人漂流至朝鲜,李倧让他们用于制造包括大炮在内的各种武器,丙子胡乱时效力于训练大将具仁垕麾下,除朴渊外的两人都战死了。
朝鲜在鸟枪方面的运用更胜一筹,曾在丙子胡乱时击毙清朝额驸扬古利,此点亦为后金建奴所重视,经常征调朝鲜鸟枪手作战。
在战略方面,丁卯胡乱之后,李倧采取的主要战略是让出大路、修筑山城、配以火器的防守战略,如移义州于白马山城、移平壤于慈母山城、移黄州于正方山城、移平山于长寿山城,同时强化江华岛和南汉山城两大要塞的防御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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