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棉连喘息都不敢,死死捂住嘴,不让自己叫出来。因着这份紧张,小穴收缩的更厉害了,柔软的肉又湿又暖,紧紧裹住谭醇之。
他嘶的一声,忍住射出的冲动,眸子暗沉几分,欲望更加疯狂。像是燃烧起来的火焰,只想把眼前的小丫头烧掉。
谭醇之拉开她一条腿,狠狠的操着,贴着她的耳朵喘息:“小骚货,怎么这么紧,是不是有人听着,更刺激了?”
陈木棉恨恨瞪他,在谭醇之看来,却是如沐春风,全是勾引。
妖精!
谭醇之挺着肉棒又进去几分,拉开下陈木棉的裙子,露出一双绵乳。他握住一团,揉捏啃咬,唾液沾湿了整个乳房,水光发亮,陈木棉湿的更厉害。
忽然车子用力颠簸两下,猛然刹车,谭醇之借着力道,插入到极致。
陈木棉尖叫,恨恨瞪谭醇之。
司机忙道歉:“少爷,大约是碰到什么东西了,我下去看看。”
谭醇之声音有些嘶哑,只隐忍的吐出一个字。“嗯。”
司机下去,谭醇之不能用力操干,免得车子颠簸引起旁人注意。
硕大的肉棒卡在深处,谭醇之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陈木棉却到了极致,眯着眼,不自觉的享受高潮。
等缓过劲来,已经被谭醇之搂在怀里,面对面看着他。
“你放开我,会被人看见的。”陈木棉羞涩的不行,好在车子停的地方荒僻,人不多。可这也足够她心惊的。
谭醇之拉上玻璃上的车帘子,轻笑:“这下不怕了?”
其实真没必要怕,他设下了结界,外人根本看不见里面,拉帘子只是为了让小丫头放心。
陈木棉轻打他一下,羞恼抱怨:“你真是胡闹,青天白日的,还在大街上,怎么能做这种事?”
她也是疯癫,竟然让他得手了。莫不成,真像这家伙说的,她的淫病加重了?
谭醇之拍拍她的屁股,缓缓抽插起来:“小丫头,你快活了,为夫还没满足的,好好夹着,为夫要操个够。”
陈木棉自然抗拒不了,只能埋在他的肩头,随着他的操干,缓缓起伏。这动作温柔的很,陈木棉竟然又起了欲念。
司机查看回来,见夫妻二人还是各自坐在一头,心里有些疑惑。
谭醇之问:“压到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两块大石头,也不知怎么出现在路边的,刚才分明没看见。”司机笑笑,继续开车。
谭醇之当然知道为何,他故意弄出来的,就是为了让小丫头感受一下这份刺激。
陈木棉不知他的坏心眼,小猫咪一样乖觉,张开双腿坐在他怀里,任由他操弄。
车子再次开起来,谭醇之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陈木棉有些受不住,忍不住紧紧搂着谭醇之的脖子,在他耳边求饶:“夫君,人家受不住了,你出来....啊....出来....出来好不好?”
谭醇之不为所动,继续我行我素的操干。“小丫头,为夫素了几日了,这才操一小会儿,哪有这么快出来。”
他拍拍她的屁股,又是几下狠操。
呜.....呜.....
陈木棉捂着嘴,压下尖叫的欲望。她第一次觉得,回去的路这样长。
真是要疯了,明明来的时候,才不到一刻钟,怎么好像过去半个钟头,还是在外面游荡。
谭醇之像是故意折磨她一样,操了一半,忽然停下,叫司机停车。
陈木棉额头冒汗,一双大眼湿漉漉的看着他,以为到家了。
谁知谭醇之对司机道:“夫人喜欢吃蓝门铺子的叉烧,你去买一些来。”
陈木棉愣了下,她什么时候喜欢吃这个了?
没想明白,司机已经下车去买东西。
车子被停在僻静处,连个鬼影都没有。谭醇之将人放下,摁在后座上,从后面用力操了进去。
“啊....谭醇之....你坏死了。”陈木棉这下明白过来,这疯子,把人指使开,就是为了疯狂操她。
谭醇之扣着她的小腰,觉得这条裙子十分碍事,老是滑落下来,不能让自己看清肉棒进出小穴的美景。他拍拍陈木棉的屁股,更加疯狂的操干。
“小妖精,真是骚,怎么这么能勾引人。我看见你就硬的厉害,偏你娇气,不准我操。”语气里带着怨恨,记恨她这几日不让碰。
陈木棉回头,眼里全是不满,偏偏瞧着,又是一副媚眼如丝的模样。“胡说,分明是你之前太放纵,把我折腾坏了,怎么成了我不让你碰?”
谭醇之捏住她的奶子,用力揉捏:“这么说,你是愿意让我操的了?”
“我当然.....”陈木棉说了一半,才知上当。该死的,这分明是在套她的话。“你耍诈!”
谭醇之低声笑起来,愉悦从胸腔里冒泡,操干的力度却更猛了:“说啊,小妖精,愿意让我操吗?”
陈木棉皱着一张小脸:“哼,不让!啊....”
她一说完,谭醇之便是几下狠操,顶的陈木棉尖叫连连。“不让?你确定?”
陈木棉被操的狠了,话都说不完整:“不....啊....不...就不....让,有种你出....出来。”
谭醇之又拍了她屁股一巴掌:“夹的这么紧,还说不让,小丫头,你越是不让,我越是想操死你。”
在陈木棉看来,谭醇之真会坏极了,压制着她,一下又一下,疯狂的操干,完全不给她抗拒的机会。她没法承认,自己其实喜欢他的霸道和偏执,更喜欢他这样疯狂的操干自己。
礼教不允许她这样放荡,她觉得这都是因为她病了,一定是谭醇之说的淫病,让她成了这放荡的样子。越想越有道理,于是咬牙道:“你就是仗着我有病,才这么欺负我。”
谭醇之笑的好看,桃花眼里全是得意:“夫人的病,也只有为夫能治了,为夫这都是为了治病,才如此疯狂,夫人可要理解为夫的一片苦心啊。”
陈木棉羞耻的不行,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她不甘心,忽然眼珠子一转,小穴用力收紧吸吮起来。
谭醇之猝不及防,一下子射出来。炙热的液体灌满小穴,陈木棉被烫的淫荡一叫,发出猫一样的呢喃。
谭醇之愣了两秒,扣着人,有些恶狠狠的笑了:“小丫头,真是找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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