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蟹哥,能弄到白面吗?”
和丁蟹喝了几口茶,把他给拍得更加舒服后,杨晓才终于开了口。
“兄弟,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一句话,让丁蟹大吃一惊,声音都高了八度。
“这东西就是一条不归路,可万万沾不得!听哥哥一句劝,若是有瘾,可千万要戒了!”
接着,他又劝解道。
“不是我要,是我一个朋友!我还没活够呢?可不敢沾那个!”
杨晓连忙解释道。
“那也不行呀!你得劝劝你的朋友……”
不得不说,如果没有冲突的话,丁蟹是真讲究。也可能是因为杨晓的马屁比较合他胃口的原因,所以他竟然又多劝了一句。
“他也不是吸,而是想要陷害别人!”
杨晓早就盘算好了说辞,开始劝说起了丁蟹,“我那朋友的哥哥,在美国杀了人。他为了不让哥哥坐牢,替他担了杀人罪,在美国蹲了五年大狱。
回到港岛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青梅竹马的女朋友,却被他最好的哥们给抢走了!
为了他女朋友的幸福,他只能选择祝福。可没想到的是,他的那个朋友却以为自己的妻子还是没有忘记他,每天对妻子是又打又骂。
我这朋友实在是看不过去眼了,所以求到我,想弄点东西,把他的朋友送进去!我哪有这路子呀,便想到了蟹哥!”
杨晓解释道。
他可是把乐言与凌峰的事情给倒过来说了,同时还在偷看丁蟹的表情。
但看他时喜时悲,双眼之中又是痛苦,又是狰狞!
很显然,他是想到了方进新与罗慧玲那一对。当年他就是认为方进新抢走了罗慧玲,所以才会引发后来的恩怨情仇。
果然,未出乎杨晓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他的故事才讲完,丁蟹便爆发了,怒气冲冲的叫道,“像这样的王八蛋,便得打死他,留在社会不是祸害人吗?”
“蟹哥,现在是法制社会。再说了,我那朋友手无缚鸡之力,哪有那本事。如果他不是看在那女子实在被人欺负狠了,也不会求到我!”
“蟹哥,我知道这事是犯法的事!如果你也没有办法的话,就当我没有来过……”
接着,杨晓才无比真诚的看向了丁蟹。
“这事我管定了!不就是白面吗?我现在就让人给送过来!”
丁蟹哪里会把这事当回事,叫了一声后,便打通了电话。
才不过半个小时,丁孝蟹便赶了过来。
“东西呢?”
看到丁孝蟹后,丁蟹上来就是一句。
“老爸,你要那个干什么?会上瘾的!”
丁孝蟹劝说道。
“要你管!我还不知道这玩意会吃死人!”
丁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直接抢过了他的手包,从里面翻出了一个塑料袋,也不看有多少,便扔给了杨晓。
“多谢蟹哥了!放心吧!这事牵扯不到你们的头上!”
杨晓接过了塑料袋,惦了一下后,又写了一张十万块的支票。
“怎么?瞧不起哥哥!”
看着杨晓的支票,丁蟹不愿意了,伸手一拍桌子。
“蟹哥,在商言商,这东西是有成本的!而且,我们日后可能合作的生意多了去了!你照顾弟弟,弟弟感激。但弟弟也有自己的坚持。是朋友,就应当一起发财,总占你的便宜,弟弟心里过意不去!”
杨晓相当坦然的看着丁蟹道。
他想开白面,去马路上找个几个古惑仔,很容易就能搞到。
为什么来找丁蟹,还不就是相中他的钱了吗?
有了他的帮助,自己想要以小搏大,收购洪氏便会更加的容易。
“哈哈哈!好兄弟,哥哥果然没看错你!”
听杨晓这么说,丁蟹也就不再矫情了,哈哈大笑的把支票给收了起来。
先找了一块抹布,把塑料袋上的指纹给擦了个一干二净。在找到凌峰时,杨晓甚至还带上了手套。
“凌先生,这个给你!怎么做,你应当知道的吧!对了,你会弄指纹吗?如果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
叫出了凌峰之后,杨晓直接就把包好的东西塞给了凌峰。
“杨先生!”
伸手捻了一下手里的东西,凌峰的脸当时就白了。
“最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
杨晓也不废话,伸手再度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
拿着手里的东西,凌峰便好似拿着一个定时炸弹一样,手都有些哆嗦了。
“我再问一句,你会弄指纹吗?”
杨晓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思考空间,而是接着又问道。
“会!”
凌峰只觉得嗓子眼极干,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那就好!对了,你最近的工作不错!明天来找我,我再给你开张两百万的支票!”
再度道了一句,杨晓便不再理他,而是走进了港交所。
“呼呼!”
目送着杨晓的背影,凌峰便好似一头疲累的公牛般,不断的喘着粗气。在街上足足愣了有两三分钟,才终于打了一辆出租车,向乐华伞厂赶了过去。
下午时候,乐言才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刚刚坐下,便看到凌峰给他端上来了一杯红酒。
“新买的,尝尝,怎么样?”
坐在乐言的对面,凌峰举起了手里的杯子。
“还不错!”
乐言也不疑有他,端起了酒杯,遥敬了凌峰一下,呷了一小口,说道。
“对了,股票的事情我托朋友查了,明天能有消息。我怕伞厂忙,就先回来了!”
看着乐言喝下了红酒,凌峰的眼中露出了一丝的狰狞。
“那就好!”
听他这么说,乐言总算放下心来,几口便喝掉了红酒,又开始忙自己的工作去了。
眼见着乐言离开了办公室,凌峰这才松了一口气。带上了手套之后,飞快的拿起了杯子,对着太阳照了照,便找到了乐言的指纹所在。
又用透明胶带取了纸纹,并且沾到了塑料袋上,才又把塑料袋给塞到了乐言抽屉的一个角落。
当一切做完后,他便好似一只史莱姆般瘫软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摘下手套后,发现手心全都是汗。
呆了许久,他才算平静下来,忙把乐言用过的杯子又给收了起来。向周围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什么遗漏,赶紧又走了出去。
顺手把手套等东西都给扔进了垃圾箱,才又打通了报警电话。而后,又好似没事人一样回到了乐华伞厂。
他并不知道的是,他才回到伞厂,杨晓便从一辆车内走了下来,带着手套,把他扔掉的东西都给捡了出来,又收进了一个极为整洁的塑料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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