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国人和安南人的偷袭是在第三天清晨时发生的,好在这些土著部落的人在,他们在深山老林里时常盯着野兽几天都没有问题,这次也不例外,自从李昌宪告知他们有人要来偷袭的时候,各土著部落首领就安排本部落勇士们盯着了。
当海盗们划船摸进沙滩营地时,各部落首领也没有要发动攻击,而是等海盗们全部进入营地后,才慢慢地从后面围了上来。
营地里一到晚上就让人躲到李昌宪所在的山丘去了,营地内的最后面都是各土著部落援助的勇士们,没有一个人吭声,就等着猎物进入包围圈。
这些海盗一进入营地,就四散分开,各自去搜索好东西去了。
破衣服,烂草筐,木头棒子,碎石块,甚至一些粮食都在营地里,但是人不见了,就连一些铁质的东西都不在了。
事情有点不妙,进去的人很快退出来了,其他营地房子里也是如此。
海盗们都纳闷了,人都去那里了?
再往营地后面去,就看到前方密密麻麻的人,排着整齐的队伍,一个个都拿着强弓利驽,静静地看着他们,没有一个人出声,都在眼盯着海盗们在那些木房子里钻进钻出的。
此时的场景十分诡异,不但各部落勇士们没有出声,就连海盗们也惊呆了,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前面这么多人?
当海盗们意识到上当了的时候,本来聚在一起的队伍又忽地散开了,各自找地方想躲避对方的攻击。
有的人想抓紧逃离这个营地,但是后面的人也围了上来。
这个时候,矿场的营地中央只剩下上百个石国人和安南人如同困在陷阱里的野狼一样,萎缩在一起,试图拼命抵抗。
营地后方的队伍中走出十来位土著部落首领,领头的正是阿布达等人。
看到对方部落首领出来了,那些石国和安南海盗们以为突破的时机来了,整个队伍如同饿狼一样直扑过来。
还等海盗们到达三四十米远的时候,一个面部带着狭长伤痕的部落首领向前挥了一下手臂。
只听到后方噗噗的强弩声,前面奔跑的海盗们瞬间倒下几十个人,剩下的海盗都硬生生地止住了脚步,站在原地不敢再向前进攻一步。
如此密集而强劲的利驽,除非有大宗师硬往前冲,哪怕再来几个七品八品高手品也无法避得开,更别说这些不入流的石国人和安南人了。
这时天开始亮了,海盗们看清了四周的情形,他们被包围了,刚才出手的只是前面一个百人队强驽手,其他的人动也没有动。
看来是出不去了,那些藏起来的海盗都一个个地从木头房子里走了出去,有些人是彻底失望了,对方的队伍至少两三千人,他们才五六百人,再加上对方武器上的优势所在,突破包围圈是一点希望也没有的。
当然也有一些人不甘心,试图等人多混杂的时候想着突围出去,但是现在还是看看情况吧!
刚才那个一脸伤痕的土著部落首领说话了,“要想活命可以,丢掉兵器,去一边乖乖跪下!”
这句话让海盗们轰然大怒,投降可以,但不能这样侮辱人,一个个都忍不住想出手杀了这个嚣张的部落首领,但是一想到对方的强弩,真没有人敢出来反抗,只有心中充满怒火,希望能用恶狠狠的目光杀死对方。
那个嚣张的部落首领看了看海盗们,觉得差不多已经激起他们的怒气了,可是他想还可能再刺激一下,于是再次举起手来,说道:“我现在喊三下,不服从者杀无赦!”
“一”
有的海盗彻底失望了,想求的活命再说,所以掷下兵器,跪在一边去了。
“二”
接下来,更多的人精神开始崩溃了,不再那么坚持了,也走到第一批跪倒的海盗里。
“三”
当那个嚣张的部落首领喊道三的时候,他的手并没有落下,而是笑嘻嘻地盯着前面依然站立的四五十个海盗。
那四五十个海盗也感觉命不久矣,有的人开始闭上了双眼,静等着利驽的发射。
但是对方并没有发射利驽,刚才那个嚣张的部落首领又开始发话了,“我刚才忘记了说一句话,现在补上,如果能挑战我们部落的勇士成功的话,我可以放你走!”
这句话一下子更令海盗们发怒了,你刚才不是耍我们玩吗?
不光站立的海盗们想站出来挑战,就连那些跪在一边的海盗们也想站立起来挑战这名嚣张的部落首领。
但是那个嚣张的疤脸部落首领对那些刚才跪下的海盗们冷笑了一下,说道:“你们已经失去挑战的资格,如果胆敢不听从的话,下场只有这样!”
单手一指,后面几个冷箭射入那些跪着的海盗中,将几个站立的海盗射倒在地。
顿时,令海盗们再也不敢出声,也不再跳起来挑战了。
那个疤脸的部落首领看了看跪下的海盗,再看了看场中站立的海盗们,感到十分满意,才转过身来,对各位土著部落首领说:“各位大哥,我刚才说的还不错吧!”
“想不到你阿都还有这么好的口才!”
“刚才演的不错呀!刚才差点把我们唬住了,还以为你要都杀了他们哪!”
“有你的,阿都,你忙完了,也该我们上场了!”
。。。。。。
众位土著部落首领听了哈哈大笑,一个个打趣那个疤脸的部落首领。
“各位大哥,我还没有玩够,我先来一场,等下再看各位大哥的。”
说完,那个疤脸部落首领脱去外衣,拔出腰间的一把匕首,再次站了出来,手指着那些站立的海盗们,“谁先上,出来!”
那些站立的石国人和安南人看到自己一方是逃不过去了,只好冒死一拼了。
一个个子不高,皮肤黝黑的安南海盗站了出来,说道:“我叫阿辉,安南人,愿意向你讨教。”
说完,这个叫阿辉的安南人也拔出了腿部的匕首,他的匕首比阿都的匕首还稍微短一些,慢慢地向阿都靠近过来。
阿都看了看对方的匕首,也知道对方一定也是一个玩匕首的行家,一寸短一寸险,阿都也不敢掉以轻心,轻轻转动手中的匕首,也开始缓缓地逼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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