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吴宇晨开口,林鱈身后那几个刚将林毅堂与曹政扣住的几个天枢团的修士顿时就不动了,只见得吴宇晨漫步走了过来,笑吟吟的望着曹征:“话说起来,明明是你的人先来挑衅我,才被我揍一顿,我们其实并没有多大仇,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说呢。”
“没仇?”
曹政咬牙切齿,狞声笑道:“怎么可能没仇?我的诗那么好,都被你冒名顶替了,别说是你,就算是天香楼,这个仇我也一定要报!”
“就凭你的诗?”吴宇晨哭笑不得,摇了摇头,道:“那这个仇是解不掉了?”
“没错,就算你跪地求饶,这事也没完!”
曹政狞笑:“别以为你认识天枢团的人就了不起,我告诉你,在崇州跟我曹家斗,你死定了,我一定会剥你的皮,抽你的筋,让你忍受折磨而亡!”
“那就没法谈了。”
吴宇晨耸了耸肩,他是个讲道理的人,既然这厮已经跟自己势不两立了,那自己也没理由对他心慈手软对吧?
崇州城里不能杀人,那揍几下,没毛病吧?
吴宇晨认得林鱈,大概能够猜到这妞为什么那么怕自己,但这也是好事,吴宇晨干咳一声,直勾勾的望着林鱈,后者被吴宇晨看得心中有些发虚,不过,她毕竟是女人,心思较细,结合前后的对话,心中灵光一闪,却是背过身去,然后还冲着她的手下吆喝道:“转过去。”
天枢团跟城卫军的人都转开头,曹政顿时就有些慌了,啥情况?还有这种操作?
“喂,你们快看啊,这家伙又要打人了啊!”
“喂,不是,你们这样不行啊,我是曹家的曹政!”
别说是林鱈,就连林毅堂都把头转开了,他算是认识清楚了,眼前这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他能够抵抗的。
那栾少云吞了口口水,向后退了一步,其余几个狗腿也感受到吴宇晨释放出来的寒意,不敢与其对视。
吴宇晨慢条斯理的走到曹政的跟前,啪的一巴掌煽了上去:“让你敢纵仆嚣张。”
啪!
“看你敢写出那种破诗来恶心人!”
啪!
“看你敢威胁要剥我皮抽我筋!”
啪!
“看你敢偷看老太婆洗澡!”
“我没偷看老太婆洗澡!”曹政被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得头昏眼花,可听到这惊世谎言,顿时就怒了,要看也是看黄花大闺女洗澡啊,谁特么的要看老太婆啊!
“还敢顶嘴?我让你顶嘴!”
吴宇晨又是几巴掌煽了过去,劳资特么的编个理由揍你容易吗?你竟然还敢反驳,反了你了!
林帆在边上看得热血沸腾,竟然还能这样?在城卫军的面前甩人耳光?
饶是西北林家家大业大,但林帆从小都被严格管教,败家可以,但欺负人就不被允许了,何尝经历过这样快意恩仇的情节?
这感觉真是太爽了!
谁让曹政太嚣张呢?明明是他们的错,反倒过来要将人剥皮抽筋?
反正都已经是不死不休的仇恨了,多打几巴掌没毛病吧?
林帆搓了搓手,试探性的问道:“宇晨兄弟,要不你歇会,让我也打个几巴掌?”
“也行!”
吴宇晨笑了笑,这林帆是为了巩固与自己的关系吗?不管是不是,都无所谓了,反正林帆做人不错,适当的结合成利益共同体也不错。
事实上,林帆果然没有想那么多,他单纯的只是想打而已,看着他兴致勃勃的冲上前,那小五顿时就急了:“少爷少爷,老爷说出门在外,不允许你惹事。”
林帆一脸正色:“不惹事,不怕事!我这是在惹事吗?我这只不过是不怕事!”
林帆没理会小五幽怨的眼神,直接凑到曹政面前,啪的轻轻煽了一下,曹政本来都已经做好吐血的准备了,结果林帆却轻飘飘的跟蚊子咬似的,他顿时就有些懵了。
“抱歉,没经验,下次就好了。”
林帆随口应了一句,然后重重的一巴掌煽了下去:“让你长得丑!”
啪!
“让你长得丑!”
啪!
“让你长得丑!”
吴宇晨也是忍不住捂脸,这家伙够霸气,连理由都懒得找了,他长得丑有错吗?阿弥陀佛。
现场一片混乱,曹政哭得像是个三十多岁的孩子,张繁跟朱峰淳趁乱也上去踹了两脚,除去被打肿了脸眼都睁不开的曹政,其余人都把头扭开了。
在吴宇晨的循(wei)循(bi)善(li)诱(you)之下,小喵猛的冲了上去,一口咬在曹政的裆部,咬了两下吐回出来之后,转身就跑!
“孽畜,竟然敢伤人,看劳资不揍死你!”
吴宇晨怒吼一声,见小喵跑得没影了,这才扭过头来,一脸哀痛的说道:“曹少,太可怕了,刚才竟然有一头虎妖咬断了你的第三条腿,鸟死不能复生,请节哀啊!这是万岳宗特制的金玉断续膏,说不准能接上,就送你了……”
吴宇晨无视捂着裆鬼哭狼嚎的曹政,扭头就走,开什么玩笑,他向来都是崇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小子既然想要废掉自己的三条腿,那自己只是废掉他第三条腿,已经很便宜他了对吧?
没错,哥就是这么一个以德报怨,善良纯洁的好修士啊!
林帆几人看着满地打滚的曹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简直可怕!
林鱈让手下松开这曹政,一脸嫌恶的退后几步,道:“走了走了,恶心死了!”
天枢团的几人迅速离开,他们有这个底气,对曹政不管不顾,反正也不是他们动的手,真计较起来,随便就能够推得一干二净,但林毅堂不行啊,他简直要疯了,却无奈的招呼着曹政的那些狗腿,将曹政扛走。
“疼死我啦,你们都是死人啊,就不懂给我点灵药吗?”
曹政大吼,伸手一抚储物袋,顿时好多瓶瓶罐罐落在地面上,栾少云赶紧挑了一颗天心玉露丸,这正是曹政当初赏给他的疗伤药,效果极佳,他那断了肋骨,几个时辰也就恢复如昔了。
丹药入口即化,曹政觉得全身上下冰冰凉中带着一点瘙痒,这是血肉在愈合的症状,他也渐渐的停止了哀嚎。
栾少云看着曹政那血肉模糊的裤裆,犹豫了一下,道:“曹少,这万岳宗的什么金玉断续膏,要抹一下吗?”
“抹你吗个头啊!”
曹政恨不得一脚踢死这个蠢货,对手给的东西,能乱用的吗?
简直是一群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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