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霍佳走了出来,假装虚弱的靠在唐庆义怀里。
唐庆义也体贴的搂住了她,轻抚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安慰她,但是他的双眼,一直紧盯着护士递给医生的b超单,眼中隐隐有着一种期盼,更有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
“医生?”唐庆义沉声开口,双眼不离医生手中的b超单,仿佛那是决定他命运的东西。
霍佳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纳闷的抬起头来,从下而上的视线,正好看到唐庆义紧绷的下颚,霍佳脑子里‘嗡!’一声,难道有什么问题?
“恭喜唐先生,霍小姐怀孕五周左右,胎儿很健康。”医生笑笑说道。
霍佳的脸色唰一下变得惨白,五周,怎么会是五周?!
她和唐庆义认识只有半个月左右,她让医生开的妊娠诊断孩子才两周,正好是她使计爬上唐庆义床的时间,现在孩子怎么可能会有五周?!
突然,霍佳像是想到什么,面色变得更加苍白,五周?!那是……她被轮jian的时间!
孩子是那群男人的?!
现在,对于霍佳来说,灭顶之灾也不过如此。
她不想要怀上一个老男人的孩子,可是更不想连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是谁也不清楚,这会让她感觉很荒唐,自己很荒唐。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一个人带给她的,那就是——凤倾月。
想到这里,霍佳眼中射出一种怨毒,浑身散发的怨气,好像全世界都欠了她的一样。
意外的,这一刻唐庆义格外的冷静,除了在听说孩子是五周时,面色霎时间的黑云,他看上去没有一丝异常。
只见,他缓缓垂下眼帘,紧绷的下颚也渐渐放松,轻轻的推开怀里的女人,对手下吩咐道:“将她绑起来。”
“啊?!”霍佳一愣,这才从自己的世界中回神,抬起脑袋,看着异常平静的唐庆义,霍佳心里‘咯噔’一下,她差点忘了,眼前的男人才是她现在应该解决的。
“庆义……啊!”
霍佳还想说些什么,眼前一阵狂风拂过,风静,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她,唐庆义这男人有多么的翻脸无情。
“贱人,居然敢骗我!说,那个男人是谁?”终是咽不下这口气,唐庆义面色阴沉的站起身,一把将霍佳推到在地,“居然敢用奸夫的野种来唬弄我,你当我唐庆义是什么?傻子吗?!”
“不是的庆义,我不是自愿的!”霍佳急忙的爬起身,一把抱住唐庆义的左腿,有些慌乱的解释着:“都是凤倾月,是那个贱女人,是她找人强暴了我,我不是自愿的!”
柔美的女声已经带上了一丝哭腔,可是唐庆义根本不为所动,一脚踢开霍佳,就像被什么恶心的东西碰到了一样,“你当我是傻子吗?就算你之前不是自愿的,孩子是怎么回事?你居然敢串通医生开了一张假的妊娠证明,两周,好得很!”
唐庆义冷冷一笑,转头对推门进来的黑衣人吩咐道:“将她绑起来,丢进海里喂鱼。”
“不!你不能这么对我!”这下,霍佳是真的怕了,绑起来丢进大海,根本就没有生还的机会,她不要!
避开上前的黑衣人,霍佳脚下一滑,就向门外奔去。
“给我抓住她,人要是跑了,你们就准备自己喂鱼。”唐庆义冷冷的扫了一眼那群愣住的黑衣人,率先向门外走去。
黑衣人闻言,急忙追了出去。
凤倾月等人到达顶楼医疗室时,正好看见霍佳从医疗室里跑出来。
看见霍非,霍佳就像看见了救星似的,急忙奔了过去,“霍哥哥救我!”
霍非眼眸一沉,状似无意的扫了凤倾月一眼,见她并没有什么表情,嘴角微微上翘,戏也该落幕了。
当霍佳投进霍非的怀里,霍非自然而然的搂住了她,转眼看向追在她身后的一群黑衣人,抬手一挥,所有人都被定在了原地,包括刚踏出医疗室的唐庆义。
白若辰见此,一把将凤倾月拉离了原地,面色阴沉的看着霍非,“怎么,戏演够了吗?”
“的确,演多了就不像了。”霍非淡淡一笑,看了看被白若辰护在怀里的凤倾月,眸子柔和了一些,“小月,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只要你放弃家里的那群男人,我可以饶你一命。”
“你这个坏人,我不会让你欺负姐姐的!”西莫尼一听,顿时就炸毛了,闪身挡在了凤倾月的面前,对一旁的阿贝尔吩咐道:“召集船上所有的人,将这个妄想欺负姐姐的坏人给我抓起来。”
霍非闻言,13看网速闪过一丝杀机。
阿贝尔犹豫了一下,毕竟就凭霍非刚才的一手,他就已经感觉到事情不那么简单了,即使召集船上所有的人,也不见得能打得过。
想到这里,阿贝尔一把将西莫尼拉离了两方的对峙中央,面向霍非,带着警告的开口,“这是risi赌船,如果阁下有什么恩怨,请离开游轮之后再解决,我们保证不插手。”
“阿贝尔,你敢抗命?!”西莫尼不敢置信的转回头,一双琉璃眼瞪得大大的,大眼中流露的除了不敢置信,还有淡淡的厌恶。
阿贝尔见到,眼中划过一丝黯然,手起,落下,西莫尼就这样瘫软了下去,阿贝尔急忙接住他,交给身后的黑衣人。
做完这一切,阿贝尔再次将目光落在了霍非身上,“阁下,你要相信,如果你胆敢对小主人出手,后果绝不是你能承受的。”
阿贝尔虽然是一个下人,可是浑身的气势绝对不比任何人差,特别是在关乎西莫尼安危之时,他浑身不自觉散发的战意,让人绝对不敢小觑。
霍非嘴角扬起淡淡的笑意,虽然他完全没将阿贝尔放在眼中,可是阿贝尔身后的势力,却是他需要顾忌的。
看了看昏迷的西莫尼,霍非不屑的撇了撇嘴,一个凡人,也妄想和她在一起,真是不自量力。
“你们走吧,放心,我绝对不会损坏risi赌船一丝一毫。”霍非这话,已经算是保证。
阿贝尔闻言,歉意的看了看白若辰,目光落在凤倾月身上时有些复杂。最终,他无奈的轻叹了一声,带着八楼所有的人,包括之前被霍非点住的唐庆义等人,还有顶楼的医生和服务员,全部撤离了顶楼。
顶楼本就是举办方特地留给赌王住的,除了唐庆义,霍非现在也住了上来。
所有人都离开了,整层顶楼显得格外的安静,空旷。
“小月。”霍非紧盯着凤倾月,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呵呵,”凤倾月低低的笑了起来,稍稍离开白若辰的怀抱,抬眼看着霍非怀里的霍佳,凤眸中快速闪过什么,“霍小姐还真是大量,对于一个杀父仇人,居然还能如此信任。”
霍非闻言,面色一变,凤倾月在这时候挑拨,显然就是拒绝了他的情意,眼中的柔情渐渐退去,只剩下淡淡的,看不出真实情绪的眸子。
“杀父仇人?”霍非嘴角是讥讽的笑意,垂眼看向霍佳,“小佳,我是你的杀父仇人吗?”
霍非的话,让凤倾月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特别是她怀中的雪球,居然到现在也没有醒来。刚才西莫尼和霍非争执时,她就试着用神识唤了唤雪球,若是以往,雪球早就蹦起来了,可是今天,它睡得很沉很沉,好像无论发生什么,也不能吵醒它一样。
霍佳闻言,浑身蓦地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纤细的身影微微颤抖了一下,将头死死的埋在霍非怀里,不肯抬起来。
“呵呵,哈哈……”凤倾月无可抑制的大笑起来,那笑中充满了讥讽,还有……同情。
“霍老拼搏一生,我本以为他是死在自己的义子手中,没想到啊没想到,霍佳,我倒真是小瞧你了!哈哈……”联想到亚太赌会上霍佳的反应,以及霍非似是而非的问话,凤倾月终于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什么。
难怪霍老死得那么轻易,难怪霍佳可以从拉斯维加斯逃脱,难怪霍佳能够轻易的接近唐庆义,难怪霍佳对这个义兄没有一丝恨意,因为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霍非做的,或者应该说,是霍非怂恿,霍佳亲自下的手。
真不知道霍老在离开人世的一刻是怀着怎样的心情,他算计一生,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最后居然是死在自己女儿的手中,那该是世上最凄凉的心境吧?
凤倾月真不知自己应该同情霍老,还是欣赏霍佳的狠辣,这个女人看似柔弱,居然可以对疼爱自己的亲生父亲下手,当真是世上最讽刺的事情。
“不准笑!”实在是受不了凤倾月笑声里的讥讽,霍佳猛地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凤倾月,“是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清幽早就跟我回拉斯维加斯了;如果不是你,清幽一定会爱上我的;如果不是你,爹地一定会帮我把清幽抢过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你,你抢走了拉斯维加斯一半的地盘儿,抢走了属于我的东西,抢走了清幽!”
霍佳越吼越癫狂,仿佛要把深埋在心底所有的怨恨发泄出来,“如果不是你,这一切都不会发生,我还是拉斯维加斯的公主,不用讨好一个恶心的老男人,更加不需要和他上床。你知道当我被他压在身下时,我心里在想什么吗?我想死,可是我不能死,我要拖着你一起下地狱,哈哈……”
此刻,霍佳浑身散发的恨意与怨毒,让所有的人也无法忽视。
凤倾月也收敛了嘴角的笑意,静静的看着她,脑子里突然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白若辰眼中同样划过一丝怜悯,但也仅此而已。所有的一切是霍佳自己强求太多,事情发生之后,从来不会进行自我反思,一昧的将过错归咎予别人,这才造成了今日的局面。
霍非一丝表情也没有,他是亲眼看着霍佳在霍老输的液体里加入了药物,那种药物对于普通人并没有什么,可是对于心脏病患者,那就是致命的。这个女人早就已经疯了,当霍老将她带回拉斯维加斯时,她就已经疯了。
对于一个疯子,他不需要浪费表情。
霍佳笑够了,便停下了笑,幸灾乐祸的看着凤倾月,“老天有眼,你的报应也该到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放心,你死了之后,我一定会好好照顾清幽的,我会让你忘了你,彻彻底底的忘记。从今以后,他的生命里只会有我一个人而已!”
“呵呵,你认为你有这个本事吗?”状似不屑的扫了霍佳一眼,凤倾月不停的在脑海中呼唤雪球。
“我的确是没有这个本事,可是霍哥哥有。”霍佳笑得很甜,笑着靠在霍非怀里,“本来我还担心,你这女人当真这么没节操,生命攸关之时,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霍哥哥,既然你已经拒绝了,你认为霍哥哥还会要你吗?”
“呵呵……”凤倾月淡淡的垂下眼眸,挡住了眼底的幽深。
雪球还是没反应,为什么会这样?
“你在担心你的宠物吗?”对于凤倾月拖延时间的谈话,霍非一点也不介意,淡笑着解释:“你放心,它没事,上古神兽的后代怎么可能轻易出事?我只是给它的食物里加了一点东西,一点修真者也无法抵抗的东西,它只是陷入了沉睡而已。”
“是那盘甜点?!”凤倾月猛地抬起眼帘,凌厉的目光射向霍非,“你果然是个修真者。”
修真者?什么东西?霍佳愣愣的眨了眨眼,他们在说什么,自己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不错,我是修真者,而且是‘男贞派’的人。”霍非也不隐瞒,抬手推开了怀里的霍佳,直勾勾的望着凤倾月。
“那你接近我的目的是什么,为了杀我?”一听说‘男贞派’三个字,凤倾月就下意识的的摆出防备的姿态。
霍非见状,嘴角的笑意渐渐隐去,紧盯着凤倾月,眼中有着三人看不懂的幽光,“原本是那样,可是因为雪球,我并不敢贸然动手,还记得左思睿吗?”
“那天在越南的人是你?!”凤倾月瞬间就明白了霍非话里的意思。霍非就是那天那个在暗处的人,他见过雪球出手,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所以他才一直没有动手。加上他每次约她,她都带着雪球,自然是寻不到机会下手。
“原来,你要求的机会,是这个意思。”凤倾月冷冷一笑,她的确是小看了这个男人,原以为一个月换拉斯维加斯,自己并不吃亏。
可这一个月,霍非真实的目的并不是她,而是弄清雪球的弱点,找到一击必杀的机会。
雪球贪吃,所以他才专门准备了那盘甜点,他知道她防着他,那盘东西肯定不会吃,但也绝对不会当着他的面丢掉。甜点放在房间里,贪吃的雪球看见,不可能不动心。
雪球虽然是上古神兽的后代,可毕竟没有经历过什么,智力相当于几岁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知道人心险恶。
“不错,那天在暗处的人是我,杀了左思睿的人也是我。我虽然没有和雪球交手过,但是如果有它在,我没有必胜的把握,所以我找到了你,用拉斯维加斯做交换,换得了这一个月的时间。”
眸光深深的望着凤倾月,霍非嘴角一扯,似是自嘲,“当时在越南,我见左思睿为了你,居然不顾‘男贞派’的利益,想要带着你归隐山林,当真是觉得很可笑。可是现在……我觉得他的选择是正确的,你的确是一个很有魅力的女人。”
“是吗?谢谢夸奖。”凤倾月皮笑肉不笑的回了一句。眸光转向霍佳,又问:“那她呢?我相信以你的本事,并不需要用到她。”
“的确。”霍非不屑的扫了霍佳一眼,就是那样的眼神,让霍佳犹如被恶魔盯上,全身的血液涌上头部,四肢冰凉。
“可是如果要尽快拿下拉斯维加斯,她却是最好的棋子,霍老会防着全天下的人,也不会防着自己的女儿。要除掉霍老容易,可是要让霍老手下的人相信霍老的死与我无关,并且心甘情愿的臣服,自然需要她。”
“原来你都是在利用我?!”霍佳不敢置信的回头。
“错了,我们只能说是相互利用,当初我就说了,我帮你得到幕清幽,你帮我除掉霍老。交换条件很清楚,不存在利用。”霍非很是无良的回了一句。
凤倾月嘴角突然抽搐了一下,她发现幕清幽的确有当祸水的潜质,在凤栖国如此,即使来到这里,也没能幸免。为了得到幕清幽,霍佳居然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让凤倾月对这个女人最后的一丝怜悯也没了。
这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或许自己在里充当的角色并不是善类,可是由始至终,选择权都在霍佳手中。如果她不去z国,不强迫幕清幽,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发生。
虽然拉斯维加斯最后还是逃不过被灭,可过程一定会变得不一样,霍老的结局也不会这么凄惨。
“不存在利用……不存在利用……哈哈……”霍佳像是疯了似的大笑起来,“亏我这么相信你,原来你一直把我当傻子看待?!”
这下,就连白若辰也抽了,这女人怎么这么能推卸责任呢?
霍非微微皱眉,瞥了霍佳一眼,“你放心,幕清幽最后还是你的,我做出的承诺不会变。”
杀掉她身边的男人?不,他不会这么做,他会毁了她身边的男人。
死亡,对于修真者来说,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重生,她还可以再找到他们,只有真正的将这群男人毁了,她才会真正的放弃他们。
况且,修真者不能对凡人动手,这是他最大的忌讳。
“真的?!”霍佳狐疑的反问。
凤倾月:“……”
白若辰:“……”
极品!
这次,霍非连一个眼神都懒于施舍了,他的眼中只有那个女人,那个睿智,霸气,可以舍弃全天下,独独不会舍弃自己男人的女人。
或许她并不是一个好女人,她冷血无情,见死不救,环境造就了她的性子。
可是他就是喜欢她的冷血无情,他霍非要的女人从来就不是圣母,不是那种被人扇了耳刮子,还傻傻反问别人‘为什么’的女人。
他的信条是:被人扇了耳刮子,那就百倍,千倍的还回去。
“小月,我会让你明白,谁才是最适合你的人。”
“不用,我的男人,我自己会选择。”确定不能唤醒雪球,凤倾月心念一动,就将雪球收回了血戒。
霍佳见状,瞪大了一双眼睛,愣愣的指着凤倾月,惊呼一声:“妖怪!”
“……”
凤倾月朝天就是一个白眼,直接无视霍佳,现在她才不会把精力浪费在这个女人身上,她的敌人是霍非,一个不清楚底细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她不能掉以轻心,更加不能浪费丝毫灵力。
“先走!”白若辰突然闪身挡在了凤倾月,犹似一泓清水的双目瞬间射出凌厉的光芒。
“就凭你?”霍非不屑的嗤笑一声,“原来经过了万年,‘北凰派’已经落魄到了这种地步,堂堂北凰才金丹后期的修为,实在是让人大跌眼镜。”
只一句话,凤倾月和白若辰的眼神同时变得凝重,只因白若辰曾经说过,能够准确的分辨对手的修为,只有元婴期以上的高手才能做到。霍非一眼就能看穿白若辰的修为,也就表示,他至少是元婴期的高手。
修真界,元婴就意味着一个分水岭,一旦结成元婴,就表示着灵魂不灭。即使肉体损坏,元婴还可以强占别人的身躯,为他所驱使。
最重要的是,十个金丹期的修真者,也不见得能打过一个元婴期修真者。
白若辰心里很苦逼,不是他悟性不好,而是万年前修真法诀的丢失,导致了北凰派一年不如一年,每一任北凰都没能突破元婴期。
不过,即使明知打不过,他也不会让霍非伤害她一根汗毛,这是北凰的宿命,更是他存在的意义。
“废话少说,动手把。”白若辰整个人负手而立,看上去气势不减,身后的手却是不停的对凤倾月摆动,示意她先走。
凤倾月嘴角抽了抽,脑子里冒出一句不合时宜的话——别装逼,遭雷劈。
“没用的,只要雪球陷入沉睡,不管我逃到那里,都逃不过‘男贞派’的追杀。”凤倾月倒是看得通透,“反正都逃不过,倒不如拼死一搏。”
“哈哈……不亏是我看上的女人,看事情往往比常人更深一层。”霍非恬不知耻的往自己脸上贴金,望向凤倾月的眼神更加灼热。
白若辰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手中快速结出一个法印,直直的向霍非打去。
白光在空气里清晰的闪现,霍佳愣愣的望着,就连惊叫也忘了。
对于迎面而来的法印视而不见,霍非慢条斯理的在众人四周设下结界,他答应过,不会损坏risi赌船一丝一毫。当然,更是为了防止法力扩散,伤及凡人,惹来天雷。
直到法印近至眼前,霍非手中才快速捏出一个法印,将白若辰的杀招化解在了眼前。
随着霍非浑身的灵力被提起,四周的温度骤然下降,与以往几次不同,不单单是温度下降,结界之内居然飘起了白茫茫的雪花,看得一旁的霍佳更加傻眼了。
没想到自己的法印这么轻易就被破解了,白若辰眼眸一沉,瞬间调动浑身的灵力,他的眼中陡然涌起宛如流星般耀眼的银光,浑身也隐隐透出一丝银光,与之前的白光不同,这种银光更接近实质,宛若刀锋,碰上就能致命。
“极北之光,你居然炼成了?!”霍非的语气不可谓不惊讶,据说‘极北之光’是北凰派的绝招,这一招可以敌对比自己高上一阶的对手,是修真界最为逆天的招数。
虽然金丹期和元婴期是一个分水岭,可是他真正的修为也才元婴初期,如果真正对上‘极北之光’,谁胜胜负,尚未可知。
霍非眼中的轻视渐渐退去,全身的灵力跟着调动,在他四周隐隐形成了一个白色的光球,远远看上去,就像一团雪,除了面颊部分凝成了透明的冰块,其他地方皆是白茫茫的一片。
白若辰眼中的流光渐渐凝实,瞳孔骤然专为了银色,四周的空气波动越来越厉害,独独在他的身后,凤倾月所站之处,一片祥和。
“看来,我倒是小瞧你了。”霍非嘴角扯起一抹笑,笑中带着嗜血的冷冽。
‘极北之光’据说要到了元婴期才能炼成,白若辰金丹后期就已经炼成了,只能说明他的悟性太高。看来,当年北凰老头也不是无缘无故选了白若辰,应该就是看上了他的天分,修真的天分。
再高的天分又如何,他今天必须得死!
霍非眼中闪过一道冷光,白色雪球掩盖之下,双手快速捏着法印。
随着法印成型,他周身的灵力波动更加强烈,一道近乎实质的白光从雪球之中透射而出,直直的射向白若辰的胸膛。
------题外话------
今天应该会有二更,第一卷快要完结了,这两章都是重要转折,亲们别错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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