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
大家伙儿都齐刷刷地看向说话的小女孩。
这不就是邓晓妍带着的那个小丫头吗？
众人面带疑惑，可说到邪门，他们确实在这张名画的时候，后脊背发毛，但这不是画家画工水平的体现吗？
尤其让·皮埃罗大师出了名的是一个神秘学大师，在这方面的造诣颇高。
不如说邪门就是这个大师的风格。
“爸爸，你说是不是？”小姑娘天真无邪地说道。
“谁想听一个农民的分析啊，邪门？你们不懂就别乱说，你们知道皮埃罗大师画作的含金量吗？”也有人直言道。
“小姑娘懂什么？你爸爸就是一农民，你也是个没见识的，听你说话晦气多了！”有人直指小孩儿的话语，语气里透着浓浓的不善和鄙夷。
周奉天本来还泰然处之，只是听到这些人居然对小孩子恶言相向，他冷笑道：“大师？用尸油和骨灰作画的大师，我倒是真没见过，一堆人中了萨满的幻术，还以为见到了大师名作？有点意思……”
周奉天的语气里透着一丝丝的鄙夷，仿佛居高临下，与此同时，他通体的龙气一下子全数放出，龙威浩荡之下，在场的社会名流居然一时之间没人敢说话！
周奉天不知道这个皮埃罗大师究竟是谁，不过，眼前的这幅画，用的材质是常见的富含邪气的山羊皮，上面作画的白灰与污迹都是来源于人的尸体。
龙神传承之中，对于这种古老的巫术，其实是有记载的。
人族最古老的巫术之中就有萨满的影子。
不过，都是小道，通过让人产生幻觉，来达到自己的目的。
这位皮埃罗大师显然是精于此道的大师，这幅画，之后还需要将一个死于火灾，痛苦万分的女人的亡魂塞入其中，才能真正完成。
这无疑是邪魔外道，利用这种东西来完成画作，通过亡魂散发出来的剧烈怨恨情绪，来感染周围人。
真正的邪道。
和尸油和骨灰待久了，能有个锤子好事儿，能不受影响都算不错了！
好在这幅画还未完成，里头藏着的一道神志不清的厉鬼亡魂罢了。
众人不敢多说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男人身上居然有这种可怕的气势！
他们也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幅大师之作，《大火亡魂》越看越是渗人！
难不成，真的和周奉天所说一样，这是一幅用死人尸骨做的画？
这就是皮埃罗大师的秘密？
如果真的这样，这画不止是邪门，还特别晦气，把这玩意儿挂在自己的画廊里是嫌自己的画廊凉的不够快吗？
真是这样的话，那所谓的旷世奇珍，都恐怕有点问题了。
“这位先生，您要对您说的话负责任……”这时，站在《大火亡魂》附近的一个头戴兜帽的外国男人忽然开口说道。
他缓缓揭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一张苍白的脸，“我是皮埃罗大师的门徒，我不允许你如此污蔑我的恩师。”
这个男人散发着冰冷的气息，浑身上下形如枯槁。
他叫做阿尔贝，刚才周奉天说话，他一时之间居然被周奉天的气势所压迫，现在他有点谨慎地看着周奉天的模样。
他是皮埃罗的狂热支持者，在他看来，皮埃罗的存在就像是神明一样耀眼。
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柳甫仁也很快反应过来，他站了出来，冷笑着说道：“你有什么证据说，皮埃罗大师的名作是这样的玩意儿？你就少在那边信口开河了。”
在场的众人也纷纷应和。
他们刚才那可是不吝啬任何赞美对于这幅《大火亡魂》，这要他们承认自己赞美的是一幅邪魔外道的作画，那比杀了他们还要难！
“就是你算什么玩意儿啊，在这里胡言乱语，真的以为咱们会有人相信啊？”
“你算什么东西？还敢在这儿胡乱评价皮埃罗大师的画作？你还会画画不成？”那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叫张燕，是当地一位富豪的夫人，不过人是小三上位，年纪不大，骨子里头透着高傲，往日里就喜欢和那些真正的名媛攀比。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尖锐，听得邓晓妍也是有些不适。
周奉天笑着说道：“我凭什么要解释给你听？”
不过，一个周奉天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我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没想到真的是小周你啊。”
程秘书笑着走了出来。
“不过，小周你说的是不是真的？”程秘书看着周奉天，他早就发现了周奉天的存在，不过，他这个人长袖善舞，也知道明哲保身。
在场的人和周奉天他一个都不想得罪，要不是周奉天提到这画作有问题，他也不会见猎心起，走出来有此一问。
大家伙儿哪有不认识程秘书的人？看到周奉天居然和程秘书相谈甚欢，隐隐觉得还真有点不对劲。
能和程秘书结交的，哪能是什么泛泛之辈？
都是一方面的达人。
彭院长也暗暗觉得不对头，可调查的结果可不就是那么简单，一清二白啊！
坏了，这小子不会真的是个人物吧？
不过，大家伙儿更多的是想看周奉天出洋相。
这说这幅画邪门，还真能证明不成？
这还得叫七八个道士或者和尚来做个法事驱鬼，难不成，他一个小小村医，还兼职做这行？
别开玩笑，那压根不可能！
周奉天知道程秘书开口，这回横竖也得露一手了，不然难以服众，他语气平淡，笑着说道：“那当然是真的了。”
程秘书也是大奇，没想到周奉天居然会承认！
他笑着问道：“那你能否给咱们这儿的人证明一二？目前艺术圈内，确实不少人都对这位皮埃罗大师毁誉参半，有的人觉得他是一个艺术大师，也有人说，他不过是一个神棍，我倒也是想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怎么样的主儿……”
周奉天撩起衣袖，身边的周琼容和邓晓妍都投入了信任的眼光，他冲着两个大小姑娘微微一笑，他扫视众人，淡淡地说：“那诸位可就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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