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别的东西,就一张椅子和一个理发师,连镜子都没有。
他们到的时候,前面还一个人在理发,那师傅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见他们走过来,就抽空笑着道:“理发呢?快了,你们可以现在在这儿坐会,或者在附近逛逛,十分钟后过来就好了。”
阮建/国应了一声,现在是下午三点多,太阳还没有下山,就理发师这树荫底下凉快,就将车子停在了这儿,让媳妇闺女坐在车上,他去隔壁的杂货铺买了四瓶汽水拿过来。
四人就在车子上喝着汽水,等着理发的师傅。
等到汽水喝完,前面那个人也理完了,付完钱就走了。
“是哪个要剪头发啊。”理发师将理发围在身上的黑布抖了抖,抖掉了上面的碎发后走过来问。
最后视线落在了阮娇娇的身上。
带着几分诧异的道:“你这小闺女好生眼熟啊,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啊?”
说着还绕着阮娇娇转了两圈。
“哈哈哈,怎么会,最近我们都没上街,你怕是看岔了。”阮建/国哈哈大笑,以为别人只是在隐晦的夸他闺女好看。
“那不会,我在这条街上都剪头发多少年了,咋会看岔呢?我是真的觉得眼熟。”理发的师傅摸着自己的下巴苦想着,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阮建/国闻言也没在意,而是让阮娇娇将后脑勺露出来,解释道:“我闺女前些天摔了一跤,这后脑勺上的疤还没揭下来,想剪个小子头,你看你能剪不,会不会误伤到?”
“那您放心,这个我拿手,绝对不会伤着你闺女。”理发师傅笑,笑着笑着,突然一拍大腿道:“我想起来!”
“就前段时间,大概十来天的样子,有个小闺女,跟你闺女一样长得可水灵了,十里八村也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小姑娘,在前面的一个店里也不知道买啥,和她哥哥是一起的,刚买完东西出来,也不知道是天灾还是人祸,头顶上那户人家砸了个花瓶下来,她哥哥走在她的前面,被那个花瓶砸到了脑袋顶,脑袋顶瞬间开了花,当场砸死了,那血啊,啧啧,流了一地,真是造孽!”
“那小闺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连哭都不会哭了,跟个木头桩子似的就站在那儿不……”
“咋,咋啦……”理发的师傅正说的起劲呢,却见眼前刚还喝着汽水笑眯眯的小姑娘,脸色瞬间惨白下来,惊了一下,后面的话赶紧给吞了回去。
“好了好了,你跟我们说这个干啥!”阮建/国见阮娇娇脸都白了,还以为是被理发师傅血腥的描述给吓得,呵斥了给他们说这个理发师傅一声,扭头就去安稳阮娇娇:“娇娇别怕,没事的,啊。”
阮娇娇拿着汽水瓶的手都在抖,根据这个理发师傅的描述,她想到了自己曾经看到的那些场面,尤其是当初她哥哥被车撞死,血流了一地,而那个占据她身体的阮娇娇,就是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冷眼看着,像个没有感情的木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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