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琳亚迅速安排好相关人员对事件进行彻查,又召见了负责为二人诊断的医师。
“此药配方早已在我国民间被全部销毁,但若有门路,在黑市等地,应是可以交易到的,其作用主要是让人产生难以自控的情欲,郡女和王夫的症状略有不同,还需要再对药渣等做进一步的调查。此药无色无味,加在茶水中不容易被识破。”医师有条不紊地分析着,“可是,大人物们一向很有警惕心,不会吃来路不明之物,因此,是何人用何种方法欺骗他们服下药物就十分关键。”
阿琳亚点点头,“那么,您能配制出解药吗?”
医师皱了皱眉,有些为难,“这……要解此类情毒,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男女交合,解药的配置需要一些时间,拖下去恐怕对各位大人的身体不好,甚至会影响未来的生育。”
阿琳亚沉默了,手心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凸起的肚子。克拉丽丝倒是无所谓,看她正夫那样子,肯定很愿意替她解毒,可是……自己还怀有身孕,强行解毒,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不说,安普斯现下神志不清,肯定没轻没重,万一伤到腹中胎儿怎么办?
“只有这个办法吗?”阿琳亚问。她不能拿自己和子嗣的安全冒险,可是她又需要和安普斯生下纯正露娜血统的继承人,若是实在无法……她生出一些念头,不过都是下下策,安普斯会不会抗拒不说,这样即使解了毒,自己大概也不愿意碰触他了,因此立马打消掉了。
阿琳亚内心涌上一阵烦躁,王兄怎的这样大意,实在是给她出了不小的难题,大晚上不让人安宁,害人害己,什么时候能学聪明一点?
“嗯……”医师思考了一会,突然灵机一动,“如果是男性的话,走后路应该也是可以的,只是,第一次这么做的话,要有心理准备,大部分人的反应都不会太雅观。”
…………………………
思维的深处,是无穷的混沌。记忆与记忆搅作一团,一会是幼年时女孩纯真明亮的眸子,一会是如今迷雾般冰冷的紫,身体里冰与火两种能量胡乱流窜,让那难以言说的部位愈发肿胀,甚至隐隐发疼。
‘王兄!’
‘王夫。’
‘恶毒的男人。’
阿琳亚的声音在他脑子里回荡,仿佛在耳侧呢喃,又仿佛在远方呼唤,正当他在无边的黑暗中彷徨的时候,突然,所有声音都消失了,徒留一道陌生的男声。
‘真是个蠢物。’
那声音宛如冰冷的利剑般刺向他的大脑深处,惊得安普斯一下子睁开了双眼。
入目是一片漆黑,似乎有什么丝滑的布料将他的眼睛遮住了,更可怕的是,当他试图活动身体时,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双脚都被以一种十分不雅的姿态禁锢着,他顿时挣扎起来,然而,由于肢体软弱无力,他这点抗争宛如蜉蝣撼树。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是被那个疯女人抓了?安普斯呼吸一窒,心脏狂跳起来,想高声呼救,身体中却连连大声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正在他陷入恐慌的时候,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地响起。
阿琳亚穿着舒适的睡裙,端着新点燃的烛台,一步步走近床榻的位置。
方才侍仆们已经先行入内,按照她的指示将王夫安置好了,回来向她报告时,说王夫毫无苏醒的迹象。
阿琳亚盼望他仍昏迷着,这样一切羞耻的过程都能在暗中完成,若是安普斯清醒着,谁知道他会不会哭天抢地不配合,反倒要多费些力气。
“谁……是谁?出去……出去……”
男性虚弱的声音在前方响起,阿琳亚内心失望,将烛火抬高了些,昏暗的临时帐篷内立马就被照亮了,谁想,出现在视线中的是从未见过的一派淫靡景象,令她瞳孔猛然一缩。
男人淡金色的秀发散乱,纯黑的眼罩遮住他大半张脸,几近赤裸的身躯被一道道黑色皮带束缚,与其白瓷般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他躺在雪白的床单上,仿佛一只祭台上的羔羊,由于挣扎,他身上盖的薄毯滑下一半,白里透粉的私处从腿间露出来,一幅欲拒还迎的模样。
“不要,不要看……出去!”如今的姿势让安普斯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只有最卑贱的妓子才会这样逢迎恩客。他不敢想自己被玷污的后果,稍微升起一丝这样的念头,他就会坠入令人作呕的绝望之中。
神啊……您在哪里?快来帮助您最心爱的儿子吧……
男人两条白皙匀称的手臂被黑皮带紧束在头顶,脚腕则被抬到与大腿齐平,死死拴在床柱上,双腿不得已呈m状敞开,就算他奋力想合拢,但由于春药的作用,充血到红肿异常的肉棒和其下紧皱的深粉菊穴还是无法避免地完全暴露在冰冷凝滞的空气中。
阿琳亚咽了下口水。难怪侍仆们听了她的要求,不但没有犯难,反而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说有些为了女王的兴致准备的道具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呜……”安普斯哽咽了下,想到隐私部位有可能正被陌生人窥视,一会也不知要经历怎样的折辱,身体处处滚烫,心里却一派冰冷死寂,不免难过而羞辱,声音带着丝丝颤抖,“你是谁?陛下呢,我是露娜国尊贵的男主人,快放了我,神会降罪与你的!”
说来奇怪,比起平常精致冷清如神灵般的他,这幅委屈又淫乱的姿态,反而勾引起了阿琳亚的兴致,她心中不免恶念丛生,正好在凯罗那里生出的邪火还没消下去,突发奇想决定捉弄他取乐。
都麻烦一个孕妇熬夜进行活塞运动了,收点利息也不为过吧!
阿琳亚少年时混迹市井,出于兴趣,曾和路边的艺人学过如何变声——在关键时刻不失为一种保命手段,而现在这项技能成为了她满足自己私欲的道具。
“咳咳,”好久不曾练习,不免有些生疏,她先是咳嗽几声,尔后淡粉的唇瓣蠕动,“请您不要担心,我是女王派来的。”
几声咳嗽多少暴露了她的本音,可安普斯处于极度焦虑中,并未察觉。
阿琳亚的声音完全转变成了一个陌生的男性。若有旁人在场,见少女口中吐出粗糙的男声,一定会觉得十分诡异。
听到前方传来的声音明显属于一个男性,安普斯心下稍稍松了口气,既然是女王派来的,那应该就是仆从人,他立马又摆出高高在上的态度,“嗯,你现在就给我松绑,我要见陛下。”
“这,”阿琳亚假装为难,“王夫殿下,恕我无礼,陛下是派我来帮您解决困难的,您中了春药,如果不迅速救治,恐怕于子嗣有碍。”
身体异常的状态让安普斯的态度比平时更加不耐,“你在反驳我的决定?注意你的身份,卑贱的奴侍。我再说一遍,我要见陛下。”
安普斯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此时此刻,他会如此渴望见到冷待自己的妻子,即使是她的淡漠,他也甘之如饴。他就是没来由地感觉,看到那双紫水晶色的眸子,他会很安心。
阿琳亚丝毫不知他的心理活动,只是以为他想向女王告状,转身打开了床头摆的道具箱,一边从其中拿出一个十分可爱的粉红琉璃瓶,拧开瓶盖,一边缓慢回答,“王夫殿下,请恕我无法从命,我正是受了陛下的委托,来帮您脱离苦海的。”
安普斯听到了器皿碰撞的声音,心下涌起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我要陛下!我命令你,去把陛下找过来!”
他难过极了,先前被人欺辱不说,醒来便发现自己被毫无尊严地禁锢在这黑漆漆的地方,身体还很不舒服,他生来便是宫中的金丝雀,内心比蜻蜓的羽翼还要脆弱,几乎要撑不下去了。
阿琳亚懒得再和他拉扯,将细长的手指浸入瓶中的润滑膏里转了几圈,平淡道: “陛下怀有身孕,恐怕无力帮助您,她拜托奴好好插一插您的后穴,让您释放情毒,您放心,奴受过专业训练,绝对不会让您有一丝一毫痛苦。您放心,这只是在看病,陛下不会介意的。”
说笑的,阿琳亚也只玩过几次叶哈希雅的那里罢了,为了让她尽兴,少年每次都会先自己通顺了,再等她来玩,现在,她也就是个赶鸭子上架的外行,脑袋里充斥着医师给她恶补的理论知识。
“什么?”安普斯却愣住了,“什么是后穴……”
身为神子,从小接受神学认可的传统男性教育,安普斯根本不知道除了正常的男女交合,人的后面还能玩出花样。
“您马上就会知道了,”阿琳亚无不深意道,裹着粘稠膏体的手指来到他白嫩臀瓣间菊穴的位置逡巡,那朵从未被外人触摸过的小花立刻肉眼可见地瑟缩了一下。
隐秘的部位陡然被侵犯,安普斯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恍然大悟,剧烈挣扎之下,皮带将他白皙的皮肤勒出一道道血印,他的声音夹杂着显而易见的沙哑的哭腔,“你这是在侮辱我!大逆不道的贱民!叫陛下来,我要见她,她怎么能这样对待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男人的反抗只是徒劳,在春药的作用下,他浑身绵软无力,只能像一个人偶娃娃一样躺着任人蹂躏。他原本就不善变通,高度的精神紧张更是让他丧失了最基本的判断能力。哪有男仆会拥有女王的熏香味?又或者有这样滑嫩的手指呢?
“我知道,您是高高在上的神子,”阿琳亚故意在他耳边哈气,惹得这可怜的男人一阵战栗,“然而,神子跟我们这些凡人也没什么区别……”
她说着,直接将沾满黏液的手指一鼓作气捅进了紧窄的菊穴。
“啊!”从未有过的异物感使安普斯猛地挺了下身,胸膛上上下下起伏着,额角遍布密密麻麻的汗珠,凌乱的金发黏在他浸满汗水的长脖子上。他双腿轻轻颤抖,如果不是有黑皮带的支撑,根本就无法维持这样大开大合的姿势。
他似乎难以置信自己的身子竟然被一个肮脏的贱奴玩弄,半晌没有任何反应。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头皮贯穿脊柱,分不清是恶心还是快感。
“您和我通过的无数男人一样,屁眼都松得很。”阿琳亚慢慢搅着手指,摩擦着他的肠壁,“我还以为神子会有什么特别的呢。”
“不要……不要……”
安普斯声音嘶哑地喃喃道,如坠地狱,可还是本能地起了生理反应,胯下的阳具顶端渗出了黏液,不知羞耻地违背主人的意愿抖动着。
眼见男人冷淡清丽的脸染上破败的情欲,在痛苦与快感中徘徊,阿琳亚却难以抑制地愈发兴奋了,身份的倒错制造的背德感更是情欲的温床,没有任何缓冲,她的手指在粉色的菊穴中就着润滑液来回抽插起来。
渐渐地,她发现这窄小的甬道不再是那样干涩,在一下下的进攻中,竟然泛起了汁液,吸附着她的手指,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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