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静的湖畔,万物都已沉睡,唯有如蛇般交缠的男女在草地上狂欢。
叶哈希雅抱着阿琳亚,让她两腿叉开坐在自己的身体上,一边用灵巧的五指揉弄她白皙的乳房,一边不断向上提臀,将肿硬的肉棒操进她水花四溅的穴中,少年粗硬的阴毛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阴蒂,褐色的睾丸有节奏得拍打在她的腿心,肉体碰撞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结合处的草地早已被淫水浸泡得泥泞不堪。
“啊!啊!慢点,有人来怎么办!”金发的少女喉咙中发出如小奶猫一样的尖声,只有在这忘情的时刻,她才会放弃主导权,从冷傲的女王,变身成依赖他的少女,然而无论是什么样的她,叶哈希雅都喜欢,并愿意奉献出毫无保留的爱。
“那我们就跳到湖里……”少年声音低哑地回答,一边用指尖爱抚她的乳房,一边伸出嫩红的舌头,勾挑她的乳尖,将那艳红色的乳果涂上一层水渍,惹得少女抑制不住抖着丰满的臀,渗出一连串性液。
阿琳亚一听,竖着眉拉他的乳环,将那被环撑大的深粉乳头拉成榛子型,“你又不会浮水!”
“嘶!”少年仰头,褐色的喉结颤抖着,发出痛爽的抽气声,琥珀色的眼睛因为生理盐水变得亮晶晶的,下身抽插的频率却一点没乱,“能死在妻主身上,我也算不虚此生了……”
阿琳亚自然不爱听他说这种话,两只手惩罚地继续折磨揉搓少年红肿的乳头,突发奇想,一手向下,去探他深色腰腹中央的金脐钉,谁知,少年腰敏捷地往后一躲,抓住她的手腕,控诉地嘟囔道:“妻主老想着欺负我……”
明明她早就知道,他的肚脐不能摸,摸了,他胯下的昂扬也就瞬间偃旗息鼓了……☓γⓤzんαìщⓤ.Vìρ(xyuzhaiwu.vip)
为了提醒胡作非为的农场主,小牛也是有脾气的,叶哈希雅伸手探向二人结合的地方,恶作剧般一边用暗红的指尖按压她的阴蒂,一边宛如疾风骤雨般,用龟头连连捅向她紧窄甬道中最敏感的位置。
“啊!嗯……啊!放开!”阿琳亚被戳得腰瞬间软了下来,摊在他身上,小肚子不断抽动,阴道里面的嫩肉也更加剧烈地蠕动,挤压着他的肉棒,没撑过一会,激烈的性爱,再加上野合的背德感,她整个身体都仿佛要炸开了,眼前一道白光闪过,被操开的穴中喷出一道明亮的水柱。
穴中的激流刺激着叶哈希雅的棒身,甚至有不少喷进龟头的马眼中,被潮水这样刺激,少年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如蜜肌肤上滑下几滴汗珠,顿时精关大开,将自己浓白的种子就着她高潮的灌溉播撒到翕动的穴腔中。
肉棒此前抽插的角度,使炙烫的精液正好喷在阿琳亚的敏感点中,再加上高潮的冲击让她失去了控制的能力, 她呜咽了几声,雪白的屁股频频颤抖,一股淡黄色的水液淅淅沥沥地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来,淋湿了身下少年的下腹和大腿,还在射精的肉棒也幸运地蒙受洗礼。
在温莎德文化,妻主被插得失禁,是对男人性能力的极大肯定,少年惊喜地抱着她连连亲了好几口,阿琳亚嫌两人身上黏腻,躲了几下无果,便懒懒地任他动作。
同样的事情发生多了,她也丧失了羞耻心,他喜欢就无所谓了……
结束后,少年又用湖水为二人做了清洁,再殷勤地给阿琳亚和自己穿上衣服,对比宛如一团烂泥般的少女简直是神采奕奕,横抱着她走出树林回到街上,找到等待的车夫,满足地坐马车回了宫。
即使事先脱下了衣服,他们的头发、面容上也必然沾染了欢爱后的痕迹,面对塞拉笑得暧昧的神色,阿琳亚只能装没看见,在仆侍的伺候下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明天还要早起处理政务,便早早地和叶哈希雅在屋子里相拥睡着了。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阿琳亚就坐到了办公桌前,拿到了一份令她震惊的国际快报,即使为了上报这条消息,已经跑死了四、五匹快马,现在也已经是发生事件的两天后了。
阿琳亚很少想起自己的父亲,因为在她出生不久,他就因病去世了。他名叫克里梅特,据说,他是一个和阿琳亚一样,性格冷淡而寡言的人,因此,也并不得莉迪亚女王欢心。
克里梅特侧夫来自瑞汶国,该国紧邻露娜王国的最东侧,面积只相当于一个露娜的大城市,是一个信仰河流之神的国家,河流之神嘉姆提是满月神苏拉的侧夫之一,瑞汶国千百年来,也一直是露娜的附属国,十分安分。
瑞汶国现任的女王,原本是克里梅特的妹妹朵莱,可是就在前天晚上,瑞汶前任女王和宠夫生下的王女倪丽斯趁家宴发动了宫变,将朵莱女王、其王夫和她的女儿们当场斩杀,女王唯一的儿子和其他男眷则被关押到了地牢,只有朵莱最小的异母妹妹埃西塔侥幸逃走——她的伴侣也被抓起来了。至于男眷们的下场,信中没来得写,但倪丽斯生性残暴,他们的下场可想而知。
阿琳亚桌上,摊着两份盖着紫色印章的羊皮纸。一份是倪丽斯作为新的国主,给宗主国写来的谄媚求和书,开出了十分优越的条件,愿意分享瑞汶国独有的黄金航道,希望阿琳亚能够既往不咎,并送出逃到边境的重犯埃西塔,然而,她话明里暗里透着威胁,若露娜王国敢有轻举妄动,那朵莱女王的遗孤可就性命堪忧了!
另一份文书里,除了情报探子的客观描述外,还有朵莱和克里梅特的异母妹妹,埃西塔的求援信,她带着手下亲信,躲过追杀,逃到了边境,目前已经被露娜军方庇护了起来,她希望露娜王国能给予帮助,救出地牢的俘虏,并给予军事力量上的支持,来日登位必将十倍报答,包括分享瑞汶的黄金航道。
理性上来讲,遥远的王子王女与她并没有任何感情,且埃西塔能有多少胜算,也只有神明才知道,若她败了,露娜投进去的兵力就算有去无回,和新任国主倪丽斯也会交恶。倪丽斯如今已经登位,开出的条件又很划算,不费吹灰之力得到黄金航道的使用权,已经足够她对埃西塔的求助视而不见……
但是……
兵不厌诈。姜还是老的辣,倪丽斯轻率又盲目自信,当然玩不过在位叁四年的阿琳亚。
阿琳亚面无表情,拿起羽毛笔,假意许诺倪丽斯,实则答应了埃西塔的请求,暗中令边境秘密调兵,并派了死士乔装成为倪丽斯贺喜的使者队伍,向瑞汶王宫而去。同时,她给瑞汶王宫安插的人手也发了信,让他们算好时间,注意配合使者队伍和军队,并保证男眷的生命安全,一旦发生混战,立刻趁乱将他们送往安全的露娜王城庇佑,这样战斗中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且即便失败,朵莱和埃西塔的亲眷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上位者确实要冷酷果决,但阿琳亚身体里流着的血毕竟还是热的,有条件的情况下,不会对血亲见死不救,况且,她父源近亲一家几乎被灭门,这样打她的脸,她若忍气吞声,不但别的附属国会心寒,长此以往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爬到她的头上了!露娜的威严何在?
命令下达后,这一个星期,阿琳亚陆陆续续,每日都收到不少关于瑞汶国境况的报告,事实证明,她的判断是正确的。倪丽斯没有经验,轻慢又自负,还在为自己篡位成功沾沾自喜时,就已被死士在香甜睡梦中割掉了脑袋。同时,几拨人马里应外合,秘密救走了地牢里的男眷,用油桶将他们偷渡到了边境,坐上驶向露娜王城的马车。
倪丽斯的大臣班子手忙脚乱,立马拥护她的大女儿上位,还没争论出由谁摄政,就得到了埃西塔带着亲信和露娜的援兵攻城的消息。他们虽迅速达成一致,拧成一股麻绳展开抵抗,但倪丽斯手段残暴,仅仅在位几天,侍卫和民众就积压了许多不满,四面楚歌的小国王师对上埃西塔的亲信和露娜王国从边境抽调的驻军,结果可想而知。
打了胜仗,阿琳亚心情大好,尤其在收到手下的最新报告,也算是松了一口气。朵莱女王的小王子受了严重的鞭伤和精神创伤,但并无生命危险,也没有被侮辱的痕迹。他每天都坐在马车中,低着头一言不发,除非困晕过去也不睡觉,不让医师接近,医师只能趁他睡着后治疗,伤治愈得很慢。
遭遇宫变,生命无损就是大幸了。只是,小王子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家人在欢乐的宴会上被斩首的恐怖记忆,可能会成为他一辈子的噩梦……
既然埃西塔成功了,那瑞汶国的男眷就不必非要舟车劳顿,赶到露娜王城了,阿琳亚至信给埃西塔,询问她交接事宜。至于小王子,阿琳亚犹豫了一下,决定让手下按照原计划将他接入露娜王宫,她还从未见过父系近亲,眼下他也是唯一一个了,既然来了,那就好好招待一下吧,露娜王宫住着全国最好的医师,若这个时候返回残留悲伤回忆的瑞汶王宫,可能更不利于他的恢复。
将一切安排妥当,阿琳亚望着窗外大大的满月,稍加收拾,散步到了神殿,和王夫安普斯相会在巨大神像脚下的小白屋中。
安普斯清丽的脸上布满冰霜,坐在床的一边,当阿琳亚不存在一般,事实上,他已经生了好几天闷气了。
作为王夫,他悄悄注意着阿琳亚的任何风吹草动,当然得知了女王和温莎德侧夫一同上街游玩的消息。前几年,阿琳亚不是没提出过带他出去,可安普斯不喜缺乏教化的庶民,以及吵闹的街道,自然是一口就回绝了。
作为一个合格的神子,他要在神殿里日日敬神、潜心修行才对,哪有闲暇去享乐放纵?
然而,当阿琳亚越过了自己,直接带着侧夫去玩,将他一个人丢在铁牢般的王宫,他的心中却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孤寂感。
安普斯拼命自我说服,侧夫只是自己的替代品,是一个玩物,却还是感觉自己拥有的东西仿若手中的流沙,当他回神,察觉沙子越来越少时,焦急地用手使劲试图抓住它们,沙子却反而流失得更快了。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
他已经采取了行动,甚至在床第间卑贱地取悦她,可最终还是毫无用处吗?安普斯不禁抿唇,握紧手心。
阿琳亚不在乎安普斯的情绪,所以也没有察觉出他在生气,只是随意地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木箱子,塞到他手里,然后自顾自躺在了床上,“送给王兄的。”
至于这个礼物曲折的故事,她懒得再说,而他永远不会知道。
安普斯诧异地转身,视线在木盒上逡巡了一番,打开木箱,看见是一个金发的精致女娃娃,淡蓝的眼珠颤了颤,不确定地问,“陛下特意给我买的吗?”
阿琳亚想了想,回答:“算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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