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兰才脱去外衣,刚坐进浴桶中,芽便大步走上前来,在她的拒绝中强行脱光了自己踏入桶内。
一个不大的浴桶似乎并不能坐下两人。
“你,你出去!”羞怒不已的苏若兰一手捂在胸前,一手推拒着芽,拒绝让她进来,同时还得仔细着手,生怕自己碰到不该碰的。
这个贱奴竟然当着她的面脱光了身子,那满是痕迹的身体看着万分吓人,而那裸体又看得人羞耻不已。
最主要的是,奴隶那肮脏的身体会污了她的水,让她越洗越脏的啊!
然而,此时的她还有抵抗芽的能力?
因此,她不仅没能阻止芽进来,反而被对方扯起了身体,霸占了位置,而自己的身子只能被按着坐在芽的大腿上,臀部被抵上那骇人的罪
恶物事。
这也就算了,芽竟然还抬起她的屁股,握着那粗大的硬物往她体内插。
“既然不给相公清洗,那相公就用你的淫洞洗洗子孙根,待会儿让你的丫鬟进来伺候,你也别想洗了,贱人!”
说着,芽便在怀中美人的抗拒中,将那粗壮物事彻底贯入美人花穴,在里面凶狠地顶弄起来,捣得美人儿那娇躯坐在她怀里耸动个不停,
也让桶中那冒着热气的温水在两人的动作下激烈地晃动着,甚至有不少溅出了桶外。
“啊,不要,你出,出去,不要进来,不要,贱奴,不”
美人儿一边捶打着她,口中拒绝不断,身子不停地扭动着,显然是想吐出体内那狰狞巨根,可她的力道和摆动的姿势,在芽眼中不过是为
她们的性事增添积分情趣罢了,丝毫不影响自己的干弄。
一阵无畏的挣扎之后,苏若兰终于明白,眼前这个贱奴根本不会放过她的,自己要被不断奸淫已经成了既定的事实,想要被暂时放过,只
能讨好这个贱奴。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你啊,你出去我嗯,我伺候你沐浴啊,不要再,再插了”
苏若兰无力地摇着头,口中是断断续续的娇吟与妥协。
听到怀中美人儿的妥协,芽才停下动作,嗤笑道,“这还差不多,赶紧伺候相公沐浴,把咱们洗得香喷喷的,到床上快活去。”
美人儿自然不愿搭理她,只撑着她的身体坐起身,打算吐出她的昂物,却被她强行按住了。
“你嗯,你先出去,我给你洗,”苏若兰万分羞耻地道。
“干嘛要出去,你就咬着相公的子孙根替相公洗,把能洗到的地方先洗喽。”
说话间,芽还不忘继续搂着她轻摇慢晃起来,用巨根厮磨美人穴内媚肉。
“不,不要!”苏若兰下意识拒绝。
“为什么不要?”这人动作不停。
思来想去的,苏若兰才找到一个理由,“你嗯,你那处很脏,这水也脏污不堪,会污了我的身子。”
但是,这番话听在芽耳中便是明晃晃地嫌弃她脏啊!
因此,巨物的轻插缓抽瞬间便成了狂插烂凿。
“贱人,嫌我脏,那就一起脏吧!”
“啊,不要,嗯,停下,好深,我不嗯,不是这个意思,不要再,再插了,啊”
那孽根实在是太大太粗了,加上这个贱奴又那么用力,插得她真是好生难耐又屈辱不已。
芽仍然凶狠地问,“那你什么意思?”
苏若兰却只能忍着屈辱给她解释,“那嗯,那处很脆弱,若啊,若被弄脏了,就会得病无法孕,孕育子嗣啊,不要,出去”
果然,听到她的话,芽的动作一滞,随后便立即停了下来,抽出那硕大,“贱人,相公就先饶了你,要是还敢出什么幺蛾子,看相公搞不
死你。”
不能孕育子嗣是不行的,她得让这贱人给她生好多崽子,将来继承苏家的一切呢。
终于被放过了,苏若兰才取了胰子给她涂抹身体。
并且,最先涂抹的便是那恶心的孽根。
这东西虽然让她恶心到想吐,但却是不停进入她体内的东西,不仔细清洗干净,她真怕会被它弄脏自己的身子。
接下来,迫于芽动不动就要干弄她的淫威,苏若兰只能给她仔仔细细地涂抹胰子,搓洗身体。
待将芽那满是伤痕的身体搓洗了一遍,桶内的水已经不能看了,苏若兰只好吩咐外头的玉香换桶热水。
好在这丫鬟也是机灵得很,早就知道一桶热水是不够的,已经叫人烧了热水。
芽的身体勉强算是搓干净了,但那头发结成一块块的,真是怎么梳都梳不顺,清理起来更是麻烦。
而苏若兰本就不是伺候人的,动作也极为生疏,扯得芽不知道疼了多少次,让芽以为她是故意的,好几次都威胁要干弄她。
“你这,这根本就没法梳,成团成块的,”苏若兰忍着委屈道。
“那就把它们全剪了,看着烦人!”被扯来扯去的,痛死她了,让她总是忍不住怀疑这个贱人是借机报复她。
苏若兰刚想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但眼前这个是侮辱了她的卑贱奴隶,剪了活该!
随后,她就去找了把剪子,直接‘咔嚓咔嚓’的,把芽的头发全给剪了,只剩下坑坑洼洼的一片。
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整整换了三桶水,两人才终于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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