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和奸商 1.5.2/2:08 am
“少爷,少夫人见红了。”管家轻轻的在他耳朵边道。
俊美得有些过火的面容没有表情,只是回答:“我知道了。”挥了挥手,让他离开,然后继续于面前的账本内容。
待屋内没有其他人,立在窗边背对着他的高大男人这才转过身,面孔略偏斯文,可肤色偏褐说明了是常年在外奔走,身材结实高瘦,那张脸上带有要笑不笑的神情,一双眼眸更是难掩精光,一看就是个精明过人的厉害角色。
“怎么?你娶的媳妇肚皮还是没有消息?”声音略微低沉,其中的笑意不可错辨。
“这不关你的事,奸商。”低脆的嗓音带着冷漠,显然半点不感兴趣于这个话题。
“哦哦哦,还真是冷淡啊。”奸商笑得格外的有深意,慢慢的一步步走到少爷身边,侧过身,利用宽厚的肩背挡住来自门外有可能的任何窥视,伸手抬起少爷的下巴,食指和拇指暧昧的揉搓着那粉嫩的肌肤,“你需要子嗣不是么?难道是努力不够?”
被迫仰高头的少爷面色更加森冷了,眼儿带冰,“你以为你在做什么?”
薄唇边的笑简直就是显而易见的快乐无比了,“如果这是我的地盘。”他弯下身,在少爷的耳边吐息,“我会做尽任何我想做的事。”慢吞吞的一个一个字道,他张嘴将那白玉的耳珠含入唇里,用力的一吮。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奸商古铜的脸庞上立刻多了个巴掌印。
而下一瞬间,少爷的后颈被用力握住,微张的唇被掠夺得野蛮粗鲁,完全不给任何抗拒,直到那僵硬的身躯被唇舌的蛮横挑逗变为酥软,奸商才满意的退出那张小嘴,舌头画过被吮肿的唇瓣,笑得无比恶意,“要我去帮你种个子嗣出来么,少爷?”
啪!第二个耳光更加响亮,响亮到连门外等候呼唤的丫鬟小厮们都缩了缩肩膀。γüsんūωūъIz.©оⓂ(yushuwubiz.com)
少爷的侍从们想:少爷又生气了。
奸商的侍从们想:主子又找打了。
院子外匆匆奔入小小姐的丫鬟,“不好了,少爷。”
屋内的奸商抚摸着脸,噙着玩味的笑容,退后两步,正好是那丫鬟踏进屋内的瞬间。丫鬟跌撞的差点跪到地上去,“少爷,小小姐又发病了,老爷叫您快点去呢。”
俊秀的眉头一皱,少爷立刻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顿步回首。
没待他开口,奸商就笑着挥挥手:“你去忙吧,我还要在家呆几日再离开,你有事来找我就是。”
“我有什么事会去找你。”生脆的嗓音是恼意,少爷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奸商耸耸肩,悠闲的迈出屋来,既然想要找的人不在了,他留着也没什么意思。倒是方才少爷的回眸,那双眼儿里的微微担心和询问加一点点留恋够他回味个半晌的了。
见到主子脸上绽放的邪恶笑容,跟随奸商的侍从们齐齐打了个冷战,不知道主子又要陷害谁了呀。
几乎是疾走的来到小小姐的跨院的少爷忽然停了停步伐,看到所有的侍女都站在跨院外,他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抬手让其他人也等在外面,自己一个人进到院内。
尚未走到门口,就听到屋内有哭泣声和撒娇的声音:“我不要喝,我不要喝,好苦好苦好苦!”
还有浑厚的诱哄:“不苦,乖,瞧爹爹不是喝了一口吗?一点也不苦,来,再喝一勺。”
……少爷眼角微微在抽搐,深呼吸一口气才朗声道:“爹,我来了。”
一听到声音,娇嫩的声音立刻带着哭腔道:“哥哥,爹爹欺负我!”
“你进来。”直到沉厚的命令下达,他才提起下摆走入屋内。
床边坐着的高大男人怀里抱着个娇小的小美人,一碗药搁在床边的茶几上,还冒着微微的热,男人满脸的无奈和见到少爷出现时一闪而过的恼火。
小美人倒是哭哭啼啼的伸手要少爷抱:“我不要喝药,好苦,爹爹骗我。”
少爷垂下眼,完全没有错认爹眼里的意思,他要是敢答应妹妹不要喝药,就等着被掐断脖子吧。走到床边也坐下,他坚定的把妹妹往爹的怀里按,“有糖哦。”从口袋里取出颗糖球,“这是新品种,枣子口味的,想不想尝?”
小美人哭得脸都花了,可依旧美丽得夺目,一双大眼悬挂着泪珠的模样,恨不得让全天下的男人为她掏心掏肺,只为博得她开怀一笑。“真的?”她死皱着细眉,其实半点都不相信。
“真的。”少爷微笑,端过碗,舀起一勺来,吹凉了,凑到妹妹娇艳欲滴的樱唇边,“来。”
小美人抽噎着,想起什么,总算是乖乖的一口口将药喝完,即便被塞了糖球到小嘴里,仍然又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呜,爹爹是坏人!”
“好好养着哦,我先去忙了。”任务完成,他毫不留恋的起身走人,出门后关上门扉,拒绝一切声响再自内传出,然后,大步离开。
回到书房,却怎么也看不进账本,恼怒的揉了下眉头,决定出门去散个心。
还没走到大门口,大小姐的丫鬟又奔了过来:“少爷,不好了,大小姐几天没吃东西了。”
……几天没吃现在才告诉他做什么?额角有根青筋在跳动,他闭了闭眼,背在身后的手捏成了拳头,“请了大夫么?”
“大夫说,是天气炎热,开了开胃的方子,只是大小姐还是吃不下。”
“管家。”他的头开始痛。
高瘦的男人出现在他身边,恭敬道:“少爷。”
“你去看看大小姐怎么回事,多少让她吃些东西。”说完,他即刻走人,直接上了门外准备好的马车,不想再去处理这些繁琐的家事。
他家是城里的大家,世代富裕,他爹叁房妻妾生下他们叁个兄妹,自从小小姐出生后,爹就独宠小小姐,所有的商务琐事全部交给他,结果他一边得跑商务,一边还得处理大大小小的家务,实在无奈下,迎娶了个妻子,想让她管理一下家事,结果却是直接多了个要处理的人,他已经快一个头两个大了。
难道他瘦弱的肩膀在所有人眼里都是顶天立地的可以撑起广阔的天空?该死的,偏偏他又不得不撑起来,如果他倒了,不管事的爹爹肯定也没良心的什么也不管,那么这个家就要败完了,到时候他拿什么养起这一大家子娇生惯养的人?
在小小姐尚未出生前,他也是娇生惯养的好不好,怎么差别待遇这么大?
“少爷,您想去哪里?”跟随马车边行走的侍从恭顺在车窗外问道。
“去茗阁。”那里不但可以喝茶,还有他家独立的厢房,可以不受打扰的听个小曲或者是歇息半个晌午,是个能够好好休息的好地方。
马车行走了大半个城市,在热闹的城镇里停住,车门掀开,他自车上跃下,昂首走入茗阁。
茗阁的侍从立刻热情的迎上,这位少爷可是大户啊,直接将他请入后跨院深处,单属他的私人厢房,奉上茶点后,机灵的退了场。
他一个人这才显露上疲惫的解开领口的两粒盘扣,上软榻,侧卧着合眼休憩。
有人在同一间屋的感觉让少爷不安的自睡眠中醒来,长睫掀开,看到的是奸商邪狞的笑,几不可见的皱了眉头,“你怎么进来的?”
“谁敢拦我?”他狂妄的大笑。这些归属于各富商的厢房各自独立,根本不会让屋里的动静轻易的传出去。奸商走上前,单膝跪下,细长的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我今晨才自城外归来便去找你,有没有很感动?”说罢低头就要吻上来。
一掌巴住他的嘴,“别满脑子龌龊,我没兴趣。”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把抓住双手,高健的身躯顺势一腿跨上了软塌,将他压到身下,轻易的制住。
“别撒谎了,难道你不喜欢我玩你?”他呵呵笑着低头就亲。
左右闪开,冰一样的脸微微热了,“滚开!”糟糕,他亲上了自己的脖子,好刺激……
小家伙的脖子敏感的很,他不介意先安抚下这里,奸商放肆的用鼻子顶开少了两颗扣子的领口,薄唇直接亲吮上雪白的颈项,满意的感觉到少爷全身的僵硬的细微的颤抖,“呵呵,你喜欢得很哪,口是心非的少爷,哪一次你不是被我玩到哭着求我用力的……哼!”闷叫一声,被少爷恼羞成怒的偏头撞向他的额。
好痛……两个人同时心里哀号。
“你这个嘴巴乱说话的混蛋。”少爷气得脸色绯红。
“我哪有,我只是比较诚实。”奸商将少爷的双手用一只大掌扣住,另一只手好整以暇的慢吞吞解他的上衣,“别逼我撕掉你的衣服,否则晚些你怎么出这个房门?”邪恶的笑看少爷反抗不了的气恼神情,“啧啧,你这表情,是在诱惑我吗?算起来,我们也有两个月没有见面,我不在的时候,你有没有自己安抚自己,按照我教你的方式?”
“去死!”少爷怒叫,不敢直视那过分闪亮的眼睛,只得狼狈的转过头去。
奸商得意的低笑,挑开少爷叁层衣服,张手,满意的覆盖上少爷胸口缠绕的一层层白布上,他故意很邪恶的笑着惊讶叫低叫:“哎呀,少爷,您怎么有着女人的乳房呀?真奇怪,是吃了什么长出来的啊?”
“干你屁事!”俊秀的面孔满脸通红,总也是冰冷的眼儿染了抹羞涩和妩媚。
“瞧瞧,多美丽的乳房,被缠得这么紧,一定很难受吧?”恶意的用指甲去逗弄那两粒小点,“突起来了,想不想要我解放它们,送到嘴里,用舌头去舔?”
“滚!”其实是女儿身的少爷被惹得全身剧烈颤抖,可被高壮的他压制得动弹不得无法反抗,更加深了她的被强迫感。
他的手慢慢解向她的腰带,滑入长裤,直接探索她敏感的幽谷,然后惊喜的又是低叫:“哎呀,少爷,你怎么底下长了朵湿漉漉的小花呀,这么水,是不是这些天的夜露藏不住滴出来了?”
轻微的哪怕不是挑逗的摩擦,让她倒抽口气,美丽的红晕不但笼罩了她的脸,连她的耳珠、脖子甚至胸口没有被白布遮掩住的肌肤都全部被渲染了。“你这色胚子,不要脸,就知道说这些下流话。”她骂着,小脸却满是不自知的春意。
迷人的景象叫奸商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荒淫大色狼的模样。“少爷,公平点,我想要你才这么说呢。”大方的解开自己的衣襟、腰带和裤子,和她一样的衣服尤在,只是该露的不该露都都全部暴露在两人目光之下。
“瞧,我的肉棒,是不是很思念它?”他完全不知羞耻的扯过她一只手,强迫柔嫩的小手握住那过大的欲望,“恩,还是你的小手舒服,在想着你的小穴淫水直流的时候,我怎么摸自己都没有这么细腻的感觉啊。”他眯眼享受着她的细嫩手心,大掌强迫她包裹住他上下移动,“少爷,你全身上下都让我迷恋得不行呢。”
这个无耻的色胚。手心里粗大得可怕的圆柱却让她想起每一次被穿透的强烈刺激,脸儿更红,她低骂了一句,色狼,闭眼扭开头,索性不去看。
“你爱色狼吗?”他不以为然,反而笑得愈发的得意,攫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接受他的吻。
她看似被迫,其实心头热热的,已经软化了接受他的唇舌和挑逗,失去了掌控的小手,依然无意识的抚摸着那根庞大的男物,另一只小手,在没有制约的情况下,也攀上了他宽厚的肩膀,这个男人在衣服的遮掩下看似精瘦,其实脱了衣服才知道他肌肉累累,全身结实有力得可怕。
“少爷,再淫荡点嘛。”他贴着她的唇诱哄,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用那根巨大不断的戳弄小小的穴口,“再多流点水,把这床榻弄湿完去,谁叫他们一间厢房收那么贵的价钱。”
……这个男人脑子有病吗?她又气又恼,“住嘴!”胸部好涨,又疼又麻,被包裹得难受死了,想要被解开与他古铜的强壮身躯直接接触,“帮我解开。”她下令。
他笑得坏坏的,“遵旨。”找到布结,解开,一圈圈的,将那对饱满的美乳释放。
她松了口气的不自觉弓起细腰,白嫩又泛着红润的圆乳弹跳起来的美景让他幽暗了双眼,“要命,你这个小东西。”一把抱住她的后背,俯头蛮横的吮咬上她娇嫩的乳房,反正也是总被白布缠着看不见的,他狂妄的又吸又咬,就是要咬出印记,啃出淤青。
疼痛的快慰让她啊啊的低叫,胡乱扯开了他的发誓,揪住他的黑发,“轻点儿……疼呢,你是野兽吗?啊啊!”他在死命的吸她的乳头,如利刃般的快乐瞬间刺入她的心脏!
他咬着小小的乳头往上拽,疼得她用力扯他的头发作为报复,才逼得他松开牙齿,安抚的用舌头温柔的舔舐,反差巨大的对待,让她重新恢复温顺,也让他失笑,“不凶狠点,你要是忘了我怎么办?”
她皱起眉,低头瞧他痞痞的笑,“忘了对方的人是你吧?你逍遥自在的,谁知道你在外面有没有别的女人,啊!坏蛋!”他用手指恶劣的捏住了她乳头搓动,疼痛中带着酥麻,惹的她也不客气的仿效对待他的双乳。
结果这个色男人居然很享受的眯起眼,啊啊的淫叫。
她彻底无语了,“混蛋!”只能这么骂道。
他笑得好邪恶,“再来,少爷,蹂躏我吧,用你的小穴”——跨下的巨大配合的顶住她的幽穴,“狠狠的吃了我,绞断我。”
她闭了闭眼,实在忍不住的一巴掌扇了过去,而下一瞬间,她尖叫,那根硕大的坚硬肉棒恶狠狠的戳进她的身体,几乎让她全身发麻的强悍摩擦和被撑大到极限的感觉交织冲刷,分不清是快慰还是痛楚,她绷直了双腿,哆嗦着,在他冲进她身体后定住的动作下,无措的捉着他的手臂,等待那股可怕得似乎要死去的感觉减弱。
“就高潮了?”他咧嘴笑的骄傲无比,“小别胜新婚是不是滋味很美味?”
她完全没有力气回嘴,只是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指甲要掐进他的肉里去。
“嘘嘘,这样就受不了了,一会儿怎么办啊,真可怜。”他笑着,总算稍有良心的安慰道,双手慢慢的抚摸她僵硬的身体,对于她细滑的肌肤爱不释手,“好美,小东西,你到底平日是怎么保养的,水灵灵的让我好想把你破坏撕碎。”太过于美好的东西总能引发男人的破坏欲,她怎么全身上下都流露着求他搞坏她的诱惑?都是她的错。
被扩张的穴儿因为得到了满足而剧烈的收缩着,想将不属于自己的巨大挤压出去,偏偏又无法如愿,蠕动着,新的渴望产生,她拧起了眉,“你动一下啊。”腰肢扭动,想要沉在深处的巨兽觉醒,不要让这样的沉静变成折磨。
“真是,想体贴一下都难。”他低哑笑道:“那我开始了。”困难的抽出,强悍的捣入,粗长全部的逼着她吞咽,吞咽得丝毫不剩,直至两人的胯下紧紧相抵,直至她深幽的花蕊被迫敞开让他进入了更销魂的幽密,烙印,一下又一下的凿在蕊心,酸软酥麻得她放声浪叫,他则低吼咆哮。
“想要射进去。”他全身紧绷,微微在颤抖,显然快要控制不住了。
“我不要吃药。”她上气不接下气的回绝。
闭了闭眼,“好。”他允诺了,飞快的冲刺以后,抽出自己,跨到她身上,双手聚拢她娇嫩的乳房夹住湿润滑腻的巨龙,又是好几下摩擦,他闷哼,将乳白的精液射在她脖子上。
她剧烈的颤抖着,感觉他压在她身上,大手找到她敏感的花核完全不温柔的迅速刺激,弄得她本来就兴奋的身体快速的攀上了再一次高潮。
两人衣衫依旧套在身上,就是胸乳到大腿是裸露接触着,情欲的甜弥散,濡湿的液体流淌在两个人的皮肤上,有她的也有他的。
翻个身,让她睡在他身上,他懒洋洋的玩弄着她饱满黏湿的乳房,忽然想起什么:“啊,这一次我没等你求我就上了你,没生气吧?”
肌肤相贴的感觉太过美妙,她一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什么?”小手揉着他刚硬结实的肌肉,她曲起一条腿挂上他的腰,敞开的穴儿又涌出一波汁液,滑腻腻的流淌到他已经湿成一团的小腹处。
他啪的拍了下她的翘臀,“还在吐淫液,你把我弄得全是你的味道了,少爷。”
娇美的脸扭曲一下,她掀开布满危险的双眸,“你说什么?”要不是他,她会分泌这么多液体吗?
他笑得好欠揍,“我说,我们再来一次吧,这次我想干得你叁天下不了床。”
太阳穴处青筋暴起,一根又一根,啪嗒,终于全部断裂,她一掌巴到男人脸上,怒骂:“你给我去死!”
少爷,性别女,由于她老娘太想得到她爹眼里的独宠,和巩固自己的地位,所以谎称她是男的,就这么养了下来,养到她被迫接受所有的继承人教育,养到她被迫担负起一个大家庭的责任。
最后小妹的出生夺取了她爹的全部注意,3个娘亲咬着手帕在后院乖乖养老,她的身份却没有被纠正的继续维持着,谁叫被选中的下一代继承人是她?而且为了掩饰也为了处理一家子后院的事情,她还被迫娶了个老婆,有了老婆没有后代说不过去吧?她又没能力让那个女人怀孕,只得被迫去私下寻找男人想办法让她老婆怀孕,偏偏那女人怎么也不怀孕啊!
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混乱人生啊,一想起来,少爷就好头疼好头疼。
最头疼的是,当她还不知道自己是男是女的懵懂时期,年龄还不到13岁,在学习着经商过程中,于年长她数岁的奸商相识,就被辣手摧花,吃干抹净了。
那个死男人根本就是趁她震惊的发现自己和明显为男人的奸商有着太多身体上的不同点时,把她压倒干掉,事后还装可怜的要她负责,说她看光了他的身子,这辈子他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脸皮最厚的是他好不好?现在回想起来,当初误撞见他洗澡,根本就是他一手设计的吧?自那以后,那个死人有机会就巴着她乱乱来,惹她得气的要死,又碍着少爷的头衔完全不能说什么,在下一代产生继承这个家族之前,她根本不敢学习没良心的爹甩手走人好不好?
好想骂人!她上辈子是不是真的做了太多错事,所以这辈子投胎衣食无忧的同时,却有这那么那么多的乱七八糟的事情?
她到底得罪了上天哪一位神仙啊?
一群管事们轮流等着汇报最近收账的情况,外面又传来呼天抢地的喊叫:“不好了,少爷,叁位夫人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不知道,反正把钱花完了也是会回来的。在心里默默的回答,她冷着脸瞪过去,瞪得门外的丫鬟缩缩缩,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了一个球才道:“派人去找。”反正找了也是浪费人力物力。
“是是。”丫鬟急忙远去,丝毫不敢对上少爷半分冷颜。俊美的脸蛋总是冰冷得要命,冻死个人啊,明明那么好看的人,据说连少夫人都不敢轻易靠近少爷呢,好可怕啊。
账本上暂时没有太大的问题让少爷的脸色稍微好看了点,可门外又是一阵呼喊:“不好了,少爷,大小姐又发脾气了!”
啪!一只毛笔被生生折断,额角出现熟悉的青筋,“管家。”命令一下,高瘦的男人立刻走出门去拦住丫鬟,并且一起离开的行为让她心头怒火减少叁分。
“这笔空账是怎么回事?”为数巨大的面额,少爷将冷冰冰的实现移向一边发抖的管事。
管事哆嗦着回答:“这、这是老爷支取的,说是要为小小姐布置跨院。”
布置跨院用得着这么大笔的数额,足以买下座新的别院?她额角一抽,还好,这种呆账不太会叁不五时的出现,她应该感谢那个爱女如命的老爹。
“这个又是什么?”又是一笔莫名其妙的账。
另一个管事颤抖着回答:“这个是叁位夫人月初到铺子里随意要的。”
随意要的就给了?难怪3个女人现在有空有钱去外面瞎逛,根本是不敢回来见她吧?
账本间莫名其妙就会蹦出一两笔无法解释或者解释了也等于没解释的账目,少爷身上的寒意越来越浓,好歹没有爆发,直到账本审完,众管事退出,院外又有大喊:“不好了!”书房内才砰的出现巨响,估计是少爷把桌子给踹翻了。
管事们忙不迭的跑人,没人敢留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小厮端着茶上来,茶盏乒乒的撞击个不停,听得她就想发脾气,接过茶,让他滚开,她边按着太阳穴,边听着安抚完大小姐后回来的管家的汇报。
“恩,少夫人出游被一个樵夫救了?”垂下眼,知道提起一个外人,管家一定有他的意图。
“是,那个樵夫身体健壮……”管家恭敬的低着头,话点到为止。
“恩哼。”她把茶放到桌子上,“那就按照你的办。”如果少夫人有了子嗣,她就可以偷偷卷起细软跑人,名正言顺的把这个家丢给少夫人肚子里那个小鬼。
“对了,奸商公子请您上府里用晚膳加赏月。”
哦?又是满月了?几天他都没有来找她,估计也在忙他的事情,他那一大家子也不比她家省心,个个都是花钱的主。眼眸转动,“备轿吧。”今天的事情也处理完了,她实在不想在听到谁谁谁又大喊着“不好了!”扑上来抱她大腿。
“是。”管家立刻用眼神示意边上的小厮去准备。
站起身,视书房内翻倒的桌子为无物,少爷大步迈出,只想快点离开这个动不动就惹得她爆怒的地方。
华丽的轿子在侧门外备好,另一顶奸商派出接她的轿子也在等候,她连看都不多看一眼上了自家的轿。轿帘放下,她才疲惫的合上眼,忍受额头一阵阵的抽痛,真是要命,最近家里人越来越会闹腾了,她必须得快点让少夫人怀上身孕,这样她就可以找理由去外面收账躲避一段时间,或者干脆卷起细软走人,然后佯装半路被劫匪砍死,永远脱离这个家,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轿子摇摇晃晃,让她不知觉间竟然睡了过去,再度醒来的时候,自己被抱在宽厚的怀抱里,一双大手正温和的揉按着她抽痛的额角。
“你醒啦?”奸商邪恶的笑容正大刺刺的展现在她眼前,让她差点反射性的就一掌巴过去了。“你不满意我家的轿子?我已经把那几个轿夫押下去各赏二十鞭子,省得学不会怎么伺候你。”
“我为什么要你家轿夫伺候?”她皱着眉头,骄傲又自大。
他咧嘴而笑,“无论是谁,只要是我家的人,就得学会好生伺候你。”
“为什么?”她斜睨他。
他执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视线紧紧锁着她的双眼,邪魅而笑:“谁叫身为他们主子的我都必须得将你伺候得好好的。”拇指趁机磨蹭着她柔软的手心好几下,“你就是我的小心肝哪。”
浑身鸡皮疙瘩一颤,她打了个哆嗦,连忙甩开他的手,撑住他厚实的胸膛就要下软榻,“得了你,我只是来赏月的。”
他也不拦着,只是坐靠在软榻上笑眯眯的望着她,“饿了不?一会儿晚膳就备好,你先吃块点心垫垫胃。”见她拿起小茶几上精巧小碟子里的糕点,他解释:“红色是枣子味儿,绿色是抹茶味儿,紫的是甜芋味儿。”
什么乱七八糟的口味,又是他命府里的厨子特地为她研究出来的新甜点吧?拈起块紫的,小咬一口,偏头看他一眼,他如同一只大猫懒洋洋的躺在那里朝着她笑,心蓦然一动,放下手里的软糕,走回躺椅边。
他一直笑着,直到她单膝跪上榻,双手捧起他的脸,吻上他,才收了笑,尽情的享受唇舌的温存,大手也不客气的握住她纤细得不及他臂膀粗的腰身,拇指抵着她的小腹画圈圈。
一吻完毕,她轻喘的软软靠入他怀里,垂眸瞧着他已经欺上胸乳的大手,薄唇带笑,“这些糕点你尝过没?”小手勾在他结实的手臂上,好玩的捏他硬硬的肌肉。
“你嘴里的味道不错。”他笑得好痞。
她也不恼,抬起脚跨坐到他结实的腰腹上,抬起手慢吞吞的一颗颗解开他的扣子,先解开外裳,在是里面白色的单衣,直到肌肉累累的胸膛整个裸露在眼前,歪头凝视一下,唇儿弯出个浅笑,张开纤细的五指,覆盖住他温暖的肌肤。
他着迷的盯着她的神色变化,漆黑的眼神柔和无比,在她咬了咬下唇,缓慢的抚摸他的胸口时,他则抬起手,将她耳鬓的发给绕回小巧的耳朵后。
她细细的抚摸着古铜色的肌肤包裹的硬实肌肉,食指拨动褐色的乳头,歪了歪头,她掀起眼儿带笑的问:“你是怎么晒得连身子的颜色都这么黑的?”他好歹也是个体面的商人而不是码头的搬运工,怎么晒出来的?
挑起眉毛,他挑逗的眨了眨右眼,“多去游泳就好了。”在得到她恍然大悟的表情,他笑道:“我家别院有口清潭,你要是羡慕我的肤色,我们天天去泡水。”
嘴角微微抽动,她是女的,晒那么黝黑当炭头啊?张开五指巴在他胸口,感受那沉稳的心跳,她俯下身,将耳朵贴上去,竟然听得有些微微的入了迷。
“嘿,这里也要摸摸。”他轻柔的执起她的小手,按向他胯下那处觉醒的隆起。
“……”如果往死里一捏,能不能彻底断了他淫荡的命根?边想边收拢爪子,打算就这么干。
他却发出了无比暧昧的嗓音:“啊啊啊,小家伙,就这样,你的小手让我好舒服哦~”
这回是额角的青筋爆起来了,她撑住他胸膛起身,跨下地冷冰冰的瞪他,“我饿了。”
他的眼神移向他双腿间那处庞大,委屈的叹息一声:“唉,我也饿了。”在得到她凶狠的瞪眼下,他只得起了身,到门口吩咐了侍从,随意整理了衣裳,将腰带重新系好,走回圆桌边坐了,托腮看着她咬点心的样子,看来是真饿了,微微一笑,抬起手,指腹抚过她粉红的面颊。
挑起一边眉瞥他,她递了另一块点心到他嘴边,他浅笑着摇头,她也不客气,直接吃掉,自己倒杯茶,咕噜喝一大口。
晚膳很快送了上来,少爷半点也不意外都是她喜欢的菜色,待侍女们都出了门去伺候,她才咬着筷子挑眉看向坐她对面的奸商冷哼道,“难得回来,吃些你自己喜欢的。”
“难得回来和你吃饭,再不准备你喜欢的,我怕是连陪我吃饭你都不肯了。”他笑得有些不正经,伸出碗硬是要她帮夹菜,“我是个男人,随便吃什么都可以的。”
瞪他,门口的人都听得见他们说话好不好,“说得我多娇贵似的。”她的身份可不能拆穿!
他笑,“你这般娇贵的男人是少见些。”故意在“男人”两个字上加了重音,知道她总是为隐藏她的性别担心,邪恶的一笑,他也不希望有任何人知道她是女人,他知道就够了。“我身边的管事有个册子专门记录你的喜好,看看有没有记错的,回头我赏他鞭子。”
原来是管事负责记啊,她嘴角抽搐,把他不爱吃的菜故意夹到他碗里堆成山。
他捧着碗,扬起眉毛,突然耍赖,“啊,我觉得你晚里的饭菜香一些,我们换着吃吧。”把手长长的一伸,都伸到她鼻子下面了,大方的把两个人的碗交换。
拿着筷子的手有些颤抖,她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把碗扣到他脑袋上去的欲望,这么大个男人还这么孩子气。
用膳完毕,两个人移到花园里的凉亭去赏月,亭子里布置好了美酒和下酒小菜。看得她直皱眉,才吃饱了肚子,谁喝得下吃得下这些东西,叫侍女去泡茶来,她根本不打算去碰那些东西。
坐她身边的他撑着下颌,目光满是宠溺的瞧着她,笑得好坏,“不喝酒算什么赏月。”
她白他一眼,“哦,那我回去了。”
哈哈仰头而笑,他凑上前,用手指托起她的下巴,“就喜欢你这性子。”
这人是皮痒吧?她刚想让他重温一下她手掌的大小,就听到后面有人轻叫,然后扑通有人跌落水里,接着是惊叫救人,乱七八糟的。
刚想偏过头去,就被他硬是捏住下巴不让,“你干吗?”莫名其妙的。
他自她脑后收回目光,“几个小丫鬟在捞月,你别管,注意力在我身上就好。”
他越不是不让看,她越想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眯了眯眼,“放手。”
他摇头,倾下来在她耳边道:“你都是有妻子的人了,还去看那几个丫头做什么,难道还想娶个叁妻四妾开枝散叶不成?”
是不是听错了,怎么语调酸酸的?斜过眼瞥他,她怀疑的盯了他的面无表情半晌,“你不是知道我为什么娶妻么?”妻子还是他和她一起在媒婆的本子里挑选出来的,他恼火什么?
“不管,娶了妻子的那个人是你!”他索性一把揽住她,赖皮了。
满头的黑线滑下来,她用力推他的脸,“别靠那么近,好热!”想了想补充,“你是男人,迟早你也是会娶妻的。”
他本来和她的挣扎配合得很好的从她手指缝中钻来钻去的,可一听到她的话,定住了动作,沉默了一下,“你是这么想的?”
她高高的扬起眉毛,“我怎么不知道你想去当和尚?”
他眼都不转的瞪着她,忽然提声呵斥:“全部滚出去。”一阵兵荒马乱的声音远离了,他一把捧住她的脸,额头顶住额头,“你以为我会娶谁?”话语有点咬牙切齿。
她眨巴眼,满脸无辜,“这个是由月老决定的,我怎么会知道?”一根根手指扒开他的,“正好来赏月,你就拜下月老好了,这样就能很快知道了。”
他眯起眼睛瞪瞪瞪,冷笑一声,“好。”放开她,起身拿起酒对着明月举高,嘴里飞快的念了句什么,将酒倒入自己嘴里。
……“喂,拜天是要倒在地上的……唔!”话没提醒完,就被猛然转身的他俯头,一口酒喂了进来,然后是他强硬的舌头,逼着她把酒咽下去,然后是粗鲁的冲刺摩擦和吸吮。
“嘴巴肿了!”她在他退开后,恶狠狠道,摸了摸自己的小猪唇很恼火的瞧着他脸上痞痞的笑容。一把揪住他的衣襟,硬是扯得他弯腰,也火力全开的对上去,想玩她奉陪,明天谁都别想正常见人!
舌头推来推去,四只手胡乱的摸来摸去,衣衫被扯开,乳房被握住,乳头被揉捏,敏感的地方互相狠狠的抵住,一方激动的要噪近,一方颤抖着在绽放,当身体最深处涌起的空虚被填满时,她颤巍巍的喘了口气仰起纤细的颈项,正好被他抬起头吻出那雪白的弧度。
揪紧他肩头的衣服,她闭上眼,弓起细腰,感受被撑到极限快慰,满满的,一丝缝隙都不留下,深深的抵到最里面的那朵花儿上,酸软快慰,头皮发麻,是怎样一种感觉啊。
紧紧捏住她还不及他臂膀的腰身,将她牢牢的钉在自己身上,几乎是享受那种被禁锢得无法呼吸的痛苦,哪怕是想要疯狂的抽动,也生生忍着,忍到额头滴下汗水,忍到腰锥传来针刺般的痛楚。
她跪坐在他身上,颤抖着的身子缓慢的直起来,环抱住他厚实的肩膀,垂下头去吻那发颤的薄唇,轻声吐呐在他的唇上:“撕碎我吧。”
所有的理智因为这句话而断裂,他尽情的移动,放肆的冲刺,挺腰扭臀抖动抽长,怎么样快慰怎么来,一定要让自己尽情的享受,让身上的她快乐的哭泣。
几乎是要崩溃的高潮来临,他咬着牙自她身体内退出,野蛮的扯过她的小手包裹住那勃发的巨大,另一只手按摩着她硬实的花核,以相同的频率取悦彼此,当她先一步僵硬尔后瘫软在她怀里,他才全然的弃守。
剧烈的喘息交错,她搭在他肩膀上的双手沉重的有些抬不起来,搁在他肩窝的脑袋被他轻柔的抬起来,在看到她绯红面颊上几滴浓浊的白液时,黝黑的眼眸又黯然了几分,用拇指慢慢抹掉,他呼吸不稳的咧出个笑,“你今天好狂野,我喜欢。”
狂野的人是他吧?这家伙吃醋的样子原来是这样的啊。她懒洋洋的合上眼,享受着身体内仍旧在一波波扩散的快乐,话都不想说一句。
男人的虚荣心得到无比满足的他骄傲的哼笑一声,心里计划再休息一下然后两人去泡温泉。这女人简单的一句话就把他榨干了,这个想法让他不禁低笑起来,边笑边用唇去捕捉她温热的脸蛋,“嘿,少爷,被上的感觉如何?”
她低哼一声,用力的拧了他的腰一把。
他倒抽一口冷气,硬是忍住跳起来的冲动才没有把她摔下去,真狠,她明知他最怕痒,八成紫了!
“真美,不是凡人吧?凡人哪有这么美丽的。”细细碎碎的交谈飘入耳。
嘴角微微抽搐,不是凡人,那就是鬼神?她怎么不知道自己长得鬼里鬼气或者神里神气的?柳眉颤动,如果那烦人的声音再不停止,她就要发脾气了。
“啊啊啊啊,好长的睫毛,又卷又翘,哪个姑娘家有那么长的睫毛啊?”
“是啊是啊,眼睛又大又亮呢……呃……”
又大又亮的眼睛倏地睁开,正森冷的瞪着凉亭外躲在柱子后的两个小丫头,瞪得她们冷汗直流,原本在凉亭内托腮浅眠的少爷不但被吵醒,而且还被惹毛了。
“啊啊啊,少爷……”跌撞跪下去的两个小丫头被吓得连话都半晌吐不出来,结结巴巴的:“少、少、少……”
天气本来就热,热得她心火烦躁,啪的打开折扇摇动,她开始思考是不是该去找自己贴身小厮的麻烦,一个个死哪里去了,竟然让面生的丫头来吵她。
终于,两个丫头被晒得清醒些许,“少夫人想见您,少爷,您有空吗?”
那个女人?那个被她娶进门半天生不出个孩子的女人?一想起诺大的家业还压在她身上,混乱的后院事情依旧一团混乱,不能说心情很好,“不见。”乖乖想办法怀孕就好,有什么好见的。才要偏开头,就见2个小厮慌慌张张的跑进院子来,不就是那两个失职的小厮吗?
见有2个丫头进了少爷休息的庭院,那两个小厮吓得不轻,扑通跪在凉亭前,“少爷,我们被管家叫去帮忙了,老爷需要人手搬石头。”
本来想骂人的,一听,怔了怔:“搬石头?”
“是啊,管家说老爷想砌个棺材。”
立马站起声,她恼得把扇子一扔,正好敲中一个小厮的头:“你说谁死了?”真不吉利!
“没人死。”小厮连忙回答:“可能是老爷觉得好玩儿,吩咐这么做的。”
好玩就在家里砌个石棺?她咧了咧嘴,扶住柱子,觉得有点头晕。另一个小厮连忙机灵的把扇子捡了起来,恭顺的在她身边帮扇着风,“少爷,东城的米商老爷还要半个时辰才到,您要不要再歇息一会儿?”
“恩。”她重新在围栏上坐下,盘起腿,顺便指了指那两个丫头,“把她们撵出去,以后少夫人有事直接找管家。”
“是,还不快走。”小厮连忙驱赶那两个丫头。
小丫头们起身还不忘偷偷的多看她两眼,才快步离开。
回想起她们刚才的议论,少爷额头上滑下不少黑线,什么乱七八糟的,她哪点不像凡人啦!况且,石棺,她爹到底在想些什么啊?不过目前还没有人大喊不好了,她绝对不费心自己扑上去找死。
半个时辰后,东城的米商来了,两人移到正厅去谈事情,一谈谈到日头西落。
米商摇着扇子笑得好不开怀,事情谈妥了,开始小道消息,“你小子怎么什么事都瞒着我们?”
少爷如玉的面皮动都不动的冷冰冰的,“瞒什么?”端起茶喝一口,神态自如的搁下,等着对方自己吐实。
“奸商家里这几日快被城里的媒婆把门槛儿都给踏平了,你们关系这么好,怎么没走漏点风声?我家还有好几个妹妹尚未出阁呢。”米商面色一整,扇子一收,“别是你让你家大妹子先占了位置吧?”
“胡说八道。”面色沉下,奸商招亲啊?那么大声势,可为什么她不知道?一股恼怒涌上心头。
米商浑然不觉她的不豫,反正少爷脾气坏脸色差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紧张的站起身,“要公平才行,我这就回去要我家那几个妹子准备好,奸商可不能白白载在你家妹妹手上。”说罢急性子的就这么走了。
“怎么回事?”外人一走,杯盏砰的被摔碎在地上,也不管把边上的小厮给吓到,她冷着脸问。
管家寻思一下,“倒有这么个传闻,可奸商少爷家男丁兴旺,媒婆奔的是哪位少爷就不得而知了。”
“那为什么米商会这么说?”她拧起眉,被排斥在外的感觉真差,更何况还有一种说不出的郁闷,奸商那混蛋居然敢背着她找老婆?她的老婆都是他帮选的!
管家完全习惯了这一家人的无比任性,“少爷何不亲自去问奸商少爷?我这就去吩咐备轿。”谁惹出的暴风雨就应该谁来挡着,他很有自知之明。
“我才不去。”她冷冷哼一声,愈发的生起气来,把头硬是扭过去。
主子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管家恭顺的低头,“是,那少爷您想在哪儿用膳呢?叁位夫人那儿,还是大小姐那儿,还是小小姐和老爷那儿?”
轮番数过,竟然没一个是她想要见的,“我自己用。”
圆桌的菜色布置得精致美观,菜色多量却不大,刚好合适发过脾气胃口大开的她,不过今天有点奇怪,生气完胸口还闷闷堵得慌,恼得她拿筷子拨弄着饭菜,就是不愿意多吃一口,看得旁边的伺候的丫头们手心盗汗全身颤抖,估计一会儿挨削就是厨子和她们。
蓦的,朗声的笑自门外传入:“我们的娇贵少爷又怎么了?”高大健硕的身躯迈入花厅。
跟随其后的正是本府的管家,边道:“奸商少爷来了。”边朝那些脸色发青的丫头们使眼色让她们趁机离开。
摇着柄折扇的奸商笑着来到圆桌边坐下,看到被拨得乱七八糟的菜和她面前几乎没动过的米饭,偏头朝管家道:“重新上碗饭。”伸手就将她面前冷掉的饭菜挪到自己面前,“好饿,忙了一天呢。”朝她笑出一口白牙,闷头开吃。
暖暖的饭送上来,管家退到门外去。
她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筷子,看着他大口的吃菜,忽然筷子一摔,没来由的又有了气,“你来做什么?”
眨巴眨巴眼,他笑:“我才从城外忙回来,讨口饭吃呀。”
黝黑的皮肤深邃的轮廓是她熟悉无比的,此刻却有点陌生,她偏开头去,“说谎,米商说你在家。”
“米商?我又没见着他,他怎么知道我在不在家?”他莫名其妙的。
不在家媒婆怎么上门提亲?她咬了咬下唇,说不出这句话,只的生着闷气。
微微歪头看一眼身后的门口,有着丫鬟和管家,细长的眸子流转,他放下碗筷,“出了什么事?”低沉的声音是些微的担心,她爱发脾气众人皆知,可他和她相处了那么久的时间,也知道她不会没有原因莫名其妙的就生起气来。
外面的管家非常懂得看场合的在这个时候大声呵斥道:“你们这些不用心的下人,没看到这些饭菜不合少爷的口味吗?还不去重新准备,快去!”边说,边像赶小鸡一样把所有人给赶了出跨院去。
听到人声远去,奸商直起身,绕到少爷身前落坐,“恩?”双腿张开的包她的双腿,不让她挣扎的一把抱住。
她偏开头,不想说话,可他放低身段哄着她的感觉又让她觉得好委屈,又不是她做错了事情,为什么看起来象是她在无理取闹?蓦的,泪珠滑落光洁的面颊。
他整个的被吓到,从小到大,几何她哭过?揽着她,心揪起来的疼,她又不哭出声,只是眼泪簌簌的滑落,大滴大滴的,全部坠落入他心里,搅得乱七八糟的。连连亲吻她的额她的颊她的泪,咸湿的味道弥散入唇,他叹息,“到底怎么了?谁欺负了你?”
终于,她推攘着他,低低喊起来:“不就是你吗?你要成亲了!”
他比她还震惊,“我要成亲了?我怎么不知道?”本来是一喜,看她表情不对,立刻皱起了眉头,“胡扯,除非你嫁给我,我怎么可能成亲?”
除非她嫁给他?不加掩饰的反驳让她抬起泪眼,在确定了他恼火眼神里的认真,紊乱又难过的心奇迹般的平静下来,用手背抹了抹泪,她咬了咬下唇,别扭的偏开头去,“谁、谁稀罕你娶。”
他哎呀的叹息一声,为了博取她一笑而故意把脸往她湿漉漉的小脸上蹭,“那个谁,你毁了我的童贞,难道还想抵赖不成?”
童贞?!她缓慢的斜过眼瞥他不要脸的趁机把她整个抱到他双腿上坐着,脑袋埋入她双乳间,而宽厚的肩膀正在作假的时不时耸动一下,小屁股底下那熟悉的坚硬让她更是黑线连连。
为什么明明是一件让她掉眼泪的事情,现在则演变成她很想揪住他的脸蛋往两边拧?事实上她也动手了,揪起他的耳朵,她冷酷道:“那媒婆到底上你家做什么?”
恐怕她没意识到她已经不哭了吧?他配合的装出很痛的样子,凑上去先吻了那张醋意满满的小嘴一下,才继续边哎哟叫痛边无辜道:“我立刻回去把满城的媒婆各赏五十鞭子,居然不想死的迷路迷到我家去了,小宝贝小心肝,松松你的红酥手成不?我怕我的耳朵要被你扯成猪耳朵了。”
猪耳朵?她想笑,又想忍着,最后还是忍不住低低笑起来,清楚自己压根没有使力,可还是安抚的揉了揉他的耳朵。“你去鞭啊,我要看着。”语气就是得理不饶人。
“好好好,我们先吃饱了饭就去看鞭人。”他捞过碗,喂她。
乖乖被喂食,她还要很蛮横的指挥:“我要吃那个,这个冷了,不吃。”
奸商立刻很霸气的喝令:“管家,还不重新把这些饭菜做一道?这么冷,你是想挨鞭子吗?”
门外独守的管家无比默契的现行门口深深鞠躬:“奸商公子说的是。”一个拍手,庭院门那边等候的丫鬟们秩序而入,将凉掉的饭菜全部换上热气腾腾的,再全部退出,没有人敢多看拥抱在一起的两人半眼。
这回连管家在关掩上门后,都随着所有的丫鬟安静退离,远远的还听见屋内的娇斥:“那么热,你是想烫死我么?”
随后的性感声音低沉中带有惊喜:“哦?你想鞭我?来吧,鞭我吧,让你的兽欲完全的得到满足吧!”
……
安静的夜,明朗的月,幽香的茉莉花,雅致的厢房。
“求求你,鞭打我吧~”恶心的话。
微侧过头,眼睛呈现45度角的扫射过去,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嘴巴里可以说出些正常的话?听着她就想打人。
那个明明叫做奸商,应该是商贾气息浓重的男人却偏偏在衣服下遮掩了一副魁梧又健壮的身体,现下他正坐卧在躺椅上,衣襟几乎拉扯得全开,露出半裸的厚实胸膛,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肌肉累累,一只手覆盖在大敞的双腿间,暧昧的揉捏着。
“少爷,来鞭我啊,别太压抑自己的兽性,否则月夜变狼人了怎么办啊。”低沉浑厚的嗓音听起来若酒般醇厚,可那言辞半个字都让人听不入耳。
大大的眼睛倏地眯上,其间的冷酷几乎要刺穿人了。
“哦哦哦,好想要少爷的小手舞动着皮鞭对我施展那销魂的鞭打啊,一定又爽又舒服。”那混蛋居然闭上眼睛就那么意淫起来,右手变成了握的姿势,一紧一松的捏动。“来吧,少爷,我是你的了,随便你怎么玩,我都愿意承受。”
额角微微抽动,有几条可疑的青筋已然爆起。
“因为——”狭长的眸子掀开,薄唇的笑显得邪恶万分:“我、爱、你!”
轰然的,神经绷断,她把书一摔,大步走过去,指着他的就骂:“我爱你不是这么用的!”这么句美好的语言,应该是花前月下,两人手牵手眼对眼心连心的时候才含情脉脉的互相吐露心声。
他唰的一把扯开上衣,满脸淫荡的悲壮,“来吧!”
她吓得倒退一大步,“你、你要干什么?”他终于脑子不正常疯了吗?
大掌拍上壁垒分明的胸膛,“鞭这里,乳头也可以。”他豪迈的拱起胸口任她选择。
……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她好想掐死这个妖孽!脑子一昏,她控制不住的扑上去,跨坐到他身上双手按住他的脖子。
“噢噢噢,小屁股再往下一点,用力挤压我的命根子吧,它也好想要你虐,最好夹死它,淹死它也可以……”深眸闪出得逞的奸笑。
她直接用嘴堵上他的,这个王八,她的耳朵快被玷污得不行了。
双唇相接,她只想着怎么让他住嘴,狠狠的咬他的唇,这张坏嘴巴,就知道说些不叁不四的东西,让她又羞又窘,还要用力去吸吮他的舌头,那根坏舌头,只知道组织些可怕的语句叫她几乎要上窜下跳的尴尬。
柔软滑腻,湿润甜蜜,怒火冲天的眼儿慢慢的转为迷蒙,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缓慢的合上,野蛮的吞噬变为辗转的温柔,好美妙的味道,怎么含吮都不够,怎么摩擦都不满足,舌尖想要更多的轻咬,小嘴想要不断的充实。
“恩恩,坏人……”她喘息的呻吟,小手抱住他的脖子,身子也俯压下来,不自觉的用饱满的胸乳去磨蹭厚厚的胸膛,侧过头,不给他离开的扯他后脑的头发,小嘴渴求的张开,“还要嘛……”
浑厚的笑自他喉咙深处传出,宠爱的依她,吻了再吻,吻了还吻。泛痒的掌心穿过碍事的衣服,抚摸上若玉的肌肤,纤细的腰往上有软腻的乳房,往下有弹翘的娇臀,都让他爱不释手,难以抉择。
“要是我再多生两双手就好了。”他抵着她的唇低叹,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光是这么抚摸着她,他就可以到高潮。
“什么?”接受他珍宠的吻,她懒洋洋的像只小猫,在他吮上敏感的颈项时,全身都快乐的颤抖起来,想要捉住什么,却只能无助的揽着光裸的肩膀,偏开头,提供更好的吻吮角度。
用舌头描绘那激烈的脉动,他张嘴咬一下,又舔一下,她敏感的回应让他的虚荣心得到无比的满足,捧起那张沉醉的小脸,他微笑:“少爷,来。”
“什么?”大脑混沌的被撑坐起身,后挪到他大腿处坐了,看着他解开腰带,掏出那根已经挺立勃发的灼热巨蛇塞到她小手里。
“我是你的了。”他包住她的小手,暗示的合拢掌心。
双手合握住烫烫的肉龙,她垂下眼,看着那深红色的顶端和青筋缠绕的肉茎,抬眼看他眼里的鼓励和期待,心跳剧烈,知道他喜欢这样,忽然的绽放出美丽的笑来。右手握紧,上下移动,往上的时候微微提一下,左手张开抚摸着他大腿内侧的敏感位置。
“真棒,宝贝。”他的嗓子沙哑了,一手抬起轻捏她的后颈,一手捉住雪白的圆乳,给予她同样的刺激,“我还要。”
他从来就不会掩饰对她的饥渴呢。咬着下唇,垂眸瞧着他张扬叫嚣的欲望,全身酥麻又空洞,那个想要被填满的位置不断的收缩,他也是这样的感觉吗?拇指按压住龙首的小孔,触摸到了濡湿的液体,原来他也会湿吗?
心一动,她不敢看他的表情,后退一下,弯身,小心的伸出舌头,舔一下那散发着热气的巨硕顶端,听到他满意的呻吟,大手温柔的抱住了她的后脑,轻柔的按摩着,鼓励着。
“小宝贝,我喜欢这样。”
掀起的眸子看到那张俊脸上满满的喜悦和享受,仿佛她也被安抚和取悦了似的,精神上得到了好大的快乐。倾头,亲吻手中乖顺的巨兽,小舌头顽皮的舔噬,吮吻撩动,甚至自根部到顶端的由下往上的一路舔上去。
他呻吟着有些粗野的揪起她的发,微微扯痛她头皮的让她抬起头来,满是欲望的英俊面孔有些扭曲,“够了,我会射出来的。”
“那就射出来啊。”她完全不反对。
她纯真的神情让深眸变得柔软,这个小家伙为了他放弃自己的欢愉了?摇头低笑的凑上去吻她的唇儿,“我们一起出来。”
嘎哑的承诺叫她心头暖暖的,在上的姿势转为在下,她躺在躺椅里,由他动作急切的撕扯掉所有的衣裳,直至两人赤裸裸的相贴。大手包裹住那对软乳,乳头被吸吮玩弄的刺激让她在他身下扭动嘤咛。
“讨厌讨厌。”这么玩人家,她弯起腰儿,尽力的偎依向顶着她小肚子颤抖的硕大欲望,抱住他的肩膀,她皱起眉头,“不要玩我了。”在挑逗他的时候,她的兴奋不亚于他,现在的轻微安抚根本无法满足她。
“好。”他简短回答,手掌顺着乳沟下滑到平缓的小腹,探入湿润的幽谷,两人为那接触同时叹息,她全然接纳的弓起腰身,当他将手指送入潮湿紧窒的入口时,她的指甲快陷入他粗壮的上臂。
当他的手用力按向鲜花甬道内弯曲处的那一点时,她激烈的颤抖起来,“恩恩,不要这样!”小手胡乱的摸索着压在小腹上沉甸甸的肉棒,“不要……”
“嘘……”他咬着牙忍耐那致命的诱惑,手上的动作强硬无比,逼得她全身剧烈颤动,穴儿吸着他的手指紧紧的收缩,才抽出手,握住自己的欲望,贴向那抽搐的花瓣。
高潮让她昏昏沉沉的,快慰和空虚的交错辐射让她快乐又难受,瘫软的身子因为他的贴近又重新的紧绷和期待,完全朦胧的眼儿微掀,朝他伸出小手,细细的邀请:“来。”
他温柔的看着她,感受她若花儿般绽放的包容,将巨大的茎首抵住那娇小的入口,倾下庞大的身躯,捉起她的手儿凑到唇边眷恋的轻吻,“好。”
可怕的压力、推进、撑到极限、密实的吻合、最酸软那处花蕊的强劲顶压。
“恩……”她拧眉闭眼,微微痛楚无比快意的哀叫。
“恩……”他咬牙闭眼,销魂噬骨绝美享受的闷哼。
没有人再能说话,也没有人再能思考,只凭借肉体的渴求,精神的索取,除了搏命的撕扯冲刺,剧烈的撞击纠缠,肌肤与肌肤似火的摩擦,唇舌与唇舌胡乱的啃咬,掌心与手指本能的捕捉,以及最密切的那一处两人共同的舞动。
再深一点,再深一点,深到灵魂深处,深到只有对方才能触及的那里。
然后,爆发。
然后,死掉一般的飘然。
当她恢复意识时,自己正蜷缩在巨大温暖的怀抱里,若溺水的人将他紧紧环抱,而他则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后背,耐心的,温柔的,宠爱的。
勾着他的脸,她有气无力的偎依在他耳边道:“我爱你。”
他侧头亲吻她汗湿的额头,深情低喃:“我也爱你。”
深呼吸一口气,她道:“我爱你这叁个字就应该是这种发自肺腑浓情蜜意恩恩爱爱情不自禁郎情妾意情比金坚山盟海誓相濡以沫意乱情迷情投意合如胶似漆风情月意情真意切怡情悦性魂牵梦萦甘棠之爱的时候说的。”
……
八抬大轿是何等的阵势,据说是京城里大官儿的出场派头,在这不大不小的城里,也只有几个大户人家可以这般威风,就连衙门里的县令也低调的只是2人小轿而已。
所以,当官府的轿子停在奸商的府外时,半点也没有得到重视,毕竟其他华丽丽的轿子已将大门外的空地全部堵死。
要知道,奸商的家世可也不是一般的,他招亲,哪个人家不想攀附而上。所以当消息不胫而走的时候,城内只要有些家底的人都腆着脸皮上门拜访来了,也毫无意外的,在正厅里看到血淋淋的鞭人现场直播。
主位是当家之主——奸商本人,正面无表情的一杯香茗在手,看戏。
他身边坐着的是全城都知道的奸商的好友——少爷,那张叫男人看了都喜欢的出了名的俏脸毫无意外的冷冰冰,完全符合“一年四季皆心情极端不好”的典型描述。
而大堂中央被打得死去活来的是城里几个平日里就及其热衷于本职工作,长期活跃于百姓幸福生活的媒婆。
众人纳闷的围在边上议论纷纷,倒也不进去凑那个热闹,一人一杯丫鬟们送上的茶,边喝还变揣测着这些媒婆到底犯了什么事,难道是介绍了不入流家的姑娘给奸商?啧啧,这年头,媒婆也不好做啊。
打到一半,小厮进来禀报县令来了。
说罢,带着两个随从的县令匆匆自门外走入,先是随意的看了眼哀叫连连的媒婆们,再朝奸商作了个揖,“怎么回事?”有人在衙门前擂鼓鸣冤,害县令也不得不亲自跑来看看出了什么是非。
奸商放下茶杯,英俊的脸冷然无比,“这些妇人舌头长生是非,四处造谣说我招亲。”
啊,大家全部瑟缩了一下,原来接到错误信息了。要知道脾气不好的可不仅仅是面如美玉的少爷,奸商也不是好惹的个人,他家财大气粗的完全就是地方一霸,看他可随意鞭人得连县令大人都不管就知道了。
奸商接着放出更加惊爆的消息:“我已有中意的姑娘,这些婆娘的所作所为让我倾心的姑娘痛苦不已,所以我生气。”
啊,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会是哪家的?好多双目光打量向少爷,他坐在那里,面色不豫,难道是少爷家的那两个妹子之一不成?难怪哦,大伙儿点点头,自己的妹妹痛苦,哥哥脸色难看也是情有可原,原来今日少爷不高兴的缘故是未来的妹夫被别人窥视。
县令了然的点了点头,“知道了,那您继续,不打扰了。”身为父母官很忙的,回身就走,还不忘向随从吩咐:“以后这种无聊的小事就不用告诉我了。”身为百姓的衣食父母,百姓的安乐固然很重要,和当地的乡绅私人力量打好关系也不能小窥,有取有舍才能坐稳位置为百姓谋福,否则被踹下去了,还谈个屁为百姓做事呀。
“是。”两个随从恭顺的答道。
县令也不管,奸商也不招亲,那还有什么好事,所有人一哄而散。
看鞭人也看够了,放下茶杯少爷起了身往内院走去。
奸商跟上,拐到院子里,一把拉住那柔软的小手,凑到唇边一吻笑道:“不气了?”
话都放出去了,她还气什么?瞥他一眼,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一眼有多妩媚娇嗔。
心一热,他伸手将她整个揽到怀抱里,转个圈坐在走廊的围栏处,抬头就想索吻,结果只亲到软嫩的手心,没鱼虾也成,他照样亲得很乐,“听说你家的管家找到个樵夫,是不是意味着你很快就可以进我家的门了?”他也很期盼那个少夫人快点怀孕,好让少爷早日摆脱被束缚的凄惨命运,看她这么累,他也很心痛的。
掌心痒痒的亲吻让她轻笑,侧身坐到他腿上,将头靠入他肩窝,不让他再胡闹,“恩,管家正在安排。”就快要解放的感觉真好啊。
他侧头吻她的额头,守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终于快到手,心情无比愉快,“干脆把那个樵夫绑起来天天喂药算了,那女人一怀孕,我立刻八抬大轿把你迎进门,以后把你当宝一样供起来养,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吃香喝辣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作威作福为虎作伥……”嘴巴又被捂住。
怎么越说越奇怪了?她没好气的瞪他笑得眯眯的深眸,“娶个男人入门,你也不怕把你爹娘气死。”说着,忍不住一笑,抬起头,在捂住他嘴的手背上轻轻一吻。
“管他们,亲这里亲这里。”他在她手心里用力努起嘴巴。
她咯咯笑起来,实在是太快乐了啊,抽手就跑,他在后面追着喊:“煮熟的鸭子还想飞?看我的!急急如律令!”
他当在捉鬼啊?她边笑边叫,被他扑倒在院子里的草地上,跌倒的时候,他巧妙的一个转身,承受了她的重量成了垫背。
瞧他笑嘻嘻的坏坏俊容,美眸若水,心软软的,她侧头低下去,亲吻那张薄唇。
大手规矩的抱着细腰,任她亲,双唇摩挲之间,他吐息道:“我们成亲后,生几个小少爷和小奸商,在这城里称王称霸当小坏蛋,你说怎样?”
“好啊。”她叹息而笑。
当两人甜蜜得要命的时候,几声大叫传来:“不好了不好了啊!”
浑身一僵,细眉缓缓皱起,她盯着他双眼,“我好像从来没听过你家的随从会这么喊。”不都是她家那帮大惊小怪的下人们的口头禅吗?
他盯着她的双眼回答:“的确不是我家的人。”
……满头黑线滑下,她坐起身,看到的是由远奔近然后被阻拦在跨院门口外的一个小厮,喘气着嚷嚷:“少爷、少爷、不好了不好了啊,少夫人上吊啦!”
回到府邸的少爷和奸商边听管家的汇报,两人的脸色边变得无比难看。
管家说,原本一直顺从安排的少夫人突然就上吊了,问伺候的丫鬟,只得出似乎少夫人对用于配种的樵夫倾了心的结论。
倾心了就要死?少爷眉头紧锁,满脸的恼火,搞什么啊,少夫人要是死了一切又要从头开始。“盯紧她,如果她再寻死,整个跨院的人一起陪葬了算。”想到要重新物色个老婆娶进门,再去私下找男人,头就好痛。
“是。”管家低头接受指令。
“等等。”奸商抱着双臂表情很烂,“她有身孕了没有?”
管家还没有回答,就有一个女人哭嚷着冲进书房来,扑通跪倒在地,接着好几个丫鬟也扑跪进来,哆嗦的瑟缩成一团。
头的抽痛加剧,这是怎么回事?少爷瞪眼向管家,管家只瞧了一眼,就立刻走到她身后小声道:“是少夫人啊。”
恩恩,她没有见过少夫人几面,认不出来是自然,问题是——“她不是上吊了吗?怎么这么精神?”难道是骗人的?
“上吊未遂,被救了。”管家冷静的打量一下跪倒一片的低声哭泣女人们:“看起来救的时间很早,所以没什么太大伤害造成。”
少夫人哽咽的哭着,毕竟是大家闺秀没有失态太多的只是跪在那里。
管家机灵的将其他闲杂人全部挥退,屋内只剩下四个人,才上前去搀扶少夫人,而少夫人不肯起,哭着俯下身祈求:“奴家只求一死,请少爷成全。”
“想都别想。”哭声惹得她很烦躁,一脚踢开凳子,她也不管少夫人哭得全身颤抖,“不就是个樵夫吗?你要是喜欢,我立刻安排他入府贴身伺候你。”
少夫人一怔,哭出声来:“奴家真的如此贱命让少爷这般的捉弄奴家,要是让人知道了,奴家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那就换人。”
少妇人哭得快岔气去,“奴家再也承受不了了。”
她也快承受不了了!刚要爆怒的想摔东西,一盏茶杯却率先的摔碎在少夫人跟前,吓得那女人一愣,连哭泣都忘了的呆呆抬起头来。
奸商慢吞吞的站起来,好整以暇的垂眼瞧她,一双深眸冷酷无比:“别再说任性话。”语气好轻好轻却慎人无比,“那樵夫也不过贱命一条,你再闹下去,想想看死的会是谁?”
少夫人被吓得全身一个瑟缩,“求、求少爷和公子不要伤害恩公……”
恩公?因为有恩情所以就轻易的喜欢上了?少爷撩起后摆转身侧坐上软塌,头愈发的抽痛起来,揉着额角,她摆了摆手,“也罢,管家,收拾少夫人的东西,把她送给樵夫吧,这样的女人我不要。”
啊?!这是什么发展?
少夫人千恩万谢,管家满脑子摸不着头脑的依令带少夫人离开,门扇关掩。
奸商坐上软塌将她搂入怀,大手接替了她的工作,轻揉她的太阳穴,温和道:“傻子,那你接下来怎么办?”
依靠在宽大的怀里,她闭眼叹息,“也算是成全有情人吧,毕竟我也欠她不少。家里还有个大小姐,直接找个入赘的妹婿算了。”
奸商思考:“大小姐?就是传言有神经质敏感骄傲别扭任性又难养的那个?”
她认真回答:“其实我两个妹妹和我爹都是这样的性格。”所以这一大家子才超级难养啊。
奸商无语半晌,叹道:“也只能这样了。”
扭转个身,看他不加掩饰的失落,她苦笑,还以为可以摆脱了呢,“没关系的,我们这样也好啊,都这么多年了……”话语被他的亲吻打断。
“我是心疼你。”他低哑道,包住她的小脸,“想快点把你收到我的羽翼之下宠爱,这个烂摊子让谁背谁背去。”
“恩恩,会有那么一天的。”她弯起唇角,“不就找个妹婿吗,很简单的。”
两唇相交的同时,两人忽然想起,城里的媒婆们好像被奸商狂鞭了一顿,恩恩,那意味着找妹婿的事情得家长亲自出马了?!
她头顶上那个爹,会管这事吗?
当然不会。
那个不良爹抱着娇滴滴的小女儿边玩着石棺里养的乌龟,边冷冷瞥了少爷一眼道:“她是你妹妹,你自己去解决这个问题。”
“是。”视妹妹热切的朝她张手臂要抱的行为不存在,她恭顺行礼后快速退出,感觉爹的视线如箭般戳刺在背后,再如何想抱怨也只能等到离跨院老远了,才恼火的哼了一声。她还是他女儿呢,怎么他不去解决?
那叁个只会四处捣乱的娘不可能靠得住,也不能让大妹知道,若她知道了,八成又是一哭二闹叁上吊的。
绕了一大圈,回到书房,她喝着茶边瞅着管家:“大小姐的事情多半都是你在处理,我帮你伪造个身份,你把大小姐娶了吧。”反正管家也是孤身自小被卖入这个家,直接送他得了。
管家恭敬的弯下腰去:“谢谢少爷抬爱,管家岂能配得上大小姐。”
……连管家都不要,以大小姐那个性,难道要想办法去哪里骗个男人回来?她怎么这么惨啊,老婆是蒙来的,现在连妹婿也要骗?放下杯盏,她揉着抽痛的额头,“把城里大户人家没有继承权的公子们给统计一下,看看有谁愿意入赘吧。”
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她的人生道路怎么这么麻烦这么乱七八糟啊?!
头痛直到入夜都没有消退,当少爷满肚子恼火满脑袋疼痛的听到大半夜的还有人敲窗棱时,终于爆发了:“哪个王八蛋不想活了?!”啪的用力踹开门,打算把送上门的替死鬼教训一番好出气。
门外站着的是笑吟吟的奸商一匹。
少爷有些呆住,“你……在这里干吗?”梦游了是吗?
奸商潇洒的站立在月光下,玉树临风迷人万分的朝她伸出邀请的手:“走,我们私奔去吧。”
“啊?!”今天惊喜真多,弄得她一愣一愣的快反应不过来了。
“我想过了,你家的事情照这样发展下去完全没有终点,就算大小姐嫁了出去,万一她也不怀孕,或者你妹婿出了什么差错怎么办?过几年你小妹也成年了,她的事情你也要心烦吗?还有你那叁个惹事生非的娘,加上你家最任性什么都丢给你处理的爹,这样的家,你还是早点和我远走高飞比较妥当。”
“啊!”她点了点头,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除了我,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吗?我们即刻启程,马车就在围墙外等着我们。”
她从来没有发现奸商如此英俊过。
他奸笑,“你想去哪里都好,我们有足够的盘缠。”
安静的瞧着他,她粲然一笑:“去哪里都好,只要有你。”走上前,让他牵住她的手,“我们快走吧。”实在很怕又有哪里冒出大叫“不好了”就搞笑了。
“好,我们出发!”笑得嘴都合不拢的奸商兴高采烈的抱着他的新娘飞快的翻墙走人。
少爷,终于属于奸商的了!
不用说,两个人,幸福的热闹生活到永远。
The end of this story
acome
1.10.3/10:04pm
再次感叹,写短篇真是快乐的事情呀~
哇哈哈!
对了,我几乎不写悲剧和虐,也不再有兴趣写h。
今天偶尔回头翻翻我写的文,完全没有觉得我写的h有如何的出格啊,如果阅读面比较全面的读者应该知道,很多bl写得比我的涉及面广泛多了。
至少我不喜欢sm……
5555555,那为什么要封我呢?回想几年前莫名其妙的就被赶了出来,实在是很纳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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