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要他们做的看起来很简单,就是先去云之间最高的云牢里带出一个催眠师,然后再带这个催眠师去催眠他们代理族长。
看起来是不是超级简单,简单到爆,简单到……简单个鬼啊!想都不用想去这什么云牢里肯定不是什么好地方,真的就这么放心让他们去吗?还有什么催眠,这种东西真的靠谱吗?直接抓住代理族长不行?
“我知道你们有些疑问,相信我就好。不会有太大问题。”应该吧,贺秋侗想道。
现在的时候是晚上,第二天就是慢慢要被祭祀的日子,只要他们晚上把有些事做完了之后,第二天慢慢才能真正的被救出。
说是这么说,总觉得有哪里不靠谱一样。
一定是他们的错觉,一定是的错觉,嗯!
实施也很简单,贺秋侗说自己的人会把那里面的人都引开,接下来他们去云牢里把那个什么催眠师救出来,再去代理族长那里把代理族长催眠了就可以。在这之间贺秋侗他的人会暗地里做一些事情,比如把不愿意配合的顽固派全部抓起来什么的。
此时此刻,几人趁着黑夜,来到了云牢。
云牢在云之间最上面,本来以为最上面是那什么族长啊长老们住的地方,结果谁知道在他们上面还有一个云牢,想不通为什么穷凶极恶的犯人要住那么高,很奇怪。
云牢前确实像是贺秋侗说的一样,已经没有人看守了,估计是先行一步的贺秋侗的人已经带走了,接下来就要看他们能不能成功带出被特别关起来的那个催眠师了。
据贺秋侗说,他这两年其实根本就不是闭关什么的,而是一直暗地里为慢慢的生存奋斗,策反了不少人,也让不少人改变了对绿色眼睛的看法,到现在为止,除了一些特别的顽固派,其他人对于绿色眼睛大多是保持着将信将疑的态度,毕竟这么多年,他们云之间也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
而那些顽固派,是以代理族长为首的一群人,贺秋侗说那些人是不想他做族长,这事压根就不关慢慢的事,完全在于他,只是以慢慢为借口来打压他而已,他这个族长做的真是,不少人都虎视眈眈他位置。
当时根本不来电的小减问:“既然这样你干嘛还让那人做代理族长?还有你自己不能去救人吗?我们只想去救慢慢,哼。”
贺秋侗是这样说的,他说:“我不是说了吗本来是我自己要去救的,既然你们来了有免费的劳动力为什么不用?还有让那个人坐代理族长也不是我希望的事情啊。”
然后……贺秋侗理所当然的受到大史几个全体的暴打。别的就不说了这个免费的劳动力必须给他们说清楚,该死的贺秋侗。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都这时候还想着压榨他的劳动力,不得不说贺秋侗老奸巨猾。
明明看起来是那么和蔼可亲的美大叔嘛。
“真的没有人看守,看来他手下的人还是有点用的嘛。”平安的过了第一层,小减撇撇嘴说道,不想承认,“催眠师在第五层,能这么平安到达第五层就好了啊。”
“别说了小减,你一说我就觉得要出事。”
狼千言拍拍小减肩膀,然后眨眨眼,表示自己说的很认真,小减你一说什么这样那样的话,她就会有不好的感觉,讲真的。
小减拉拢了下脸,总是欺负他,讨厌,总有一天要欺负回来,呀哒,等着吧你们。
第二层有个很大的空地,看到一些刑具让几人觉得头皮有点发麻,这种牢狱果然还是不要接触的好,不然用刑多可怕,想想就很可怕。就这样一直到了第四层也没有什么事发生,几人一鼓作气来到第五层。
和底下不一样,都是在喊放他们出去,踏入第五层的第一感觉就是,这里很安静。
其实也挺奇怪的,为什么区区一个云之间会有这么多的犯人,看来云之间也是个事情比较多的地方,看云牢是这么感觉的。
“异常的安静呢。”小减声音回荡开,几人看了看周围,狼千言皱眉,“还异常黑。”
不止安静,还很黑。下面几层虽然也黑但是至少有灯什么的在照着,结果到了第五层什么都没有,只能靠着感觉走,狼千言戳戳凤帅,“大外甥,用火啊,快点啦。”
凤帅跳脚,“不准叫本少大外甥,笨蛋!”
狼千言撇撇嘴,大外甥不可爱,木头声音响起,“没关系七公主,我来用火就是。”
木头说完刚想点燃火,整个空间唰的就亮了,然后他们就看到在巨大的平地上坐着的熟悉的人,当即眼皮就跳了跳,全部进入了警备状态,下一秒就能打起来一样。
来来来,贺秋侗,说好的云牢里不会有一个来阻挡他们的人呢?这是谁?不是人?
如果贺秋侗在这,可能真的会说不是人。
这人,居然是向京南。本来暗黑的空间唰的亮了,是因为墙壁上的油灯全部燃了。
向京南坐着都比他们站着高,这真是一个让人心痛到哭的事实,而这第五层的牢里面,有很多,都在边缘,中间是一个圆形的空地,也有很多刑具。而整个第五层只关着一个人,应该就是贺秋侗说的催眠师了。向京南在空地最中间,似笑非笑的。
几人精神紧张了起来,两次被这人弄得差点死了,再来第三次,会有什么差别他们不知道,也许还会这样,也许不会了,但是他们知道不是向京南死,就是他们死!
“哦嘻嘻嘻嘻嘻嘻,就知道你们会来的。”
狼千言眼神微凌厉,“你什么意思?”就知道他们会来?这是早就知道了的意思吗?
“什么意思?你们又不傻,猜不到?嘻。”
“我们傻就是猜不到。”真的傻,猜不到。
向京南:“……”这些小鬼就是来找茬的?
“猜不到算了,也不用你猜了,是族长让我来的,说是有可能这里有人要被救。”
“不过我好意外,竟然是你们来了。你们跟贺秋侗什么关系?贺秋侗不是去闭关了吗?为什么出现在这里的会是你们呢?”
“还是你们以为那个祸端被转到这里了?”
是族长?让他们来的?贺秋侗?不会吧!
还有这些脑洞是什么鬼?他们不想回答。
“族长?”叶神微眯眼,嘴角虽然还挂着笑容但是看的出来略凌厉,“是代理族长。”
“哦嘻嘻嘻嘻嘻嘻,很快就能转正了,代理族长可是很厉害的,贺秋侗想做什么他都物料到了,云牢里有我一个就够了!”
好生狂妄,这种人真是气的人想去死呢。
然而,他们好不想承认向京南还就有这种实力,说起来就觉得心好痛,输了两次!
但是,等等,他们好像,忽略了什么吧。
之前他们在地牢里就有云冲之气让他们有些束手无策,现在在这最高的云牢里,会没有云冲之气?答案是不可能的啊!他们现在已经感觉到不能用灵力了,这里面也有云冲之气!修炼者的天敌,云冲之气。
这么说的话……云冲之气又不看人,不可能因为你长的帅什么的让你对云冲之气无效,而是一视同仁,所以……向京南现在也处于不能用灵力的状态!哦凑!幸运真神果然还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吗?最难对付的领域用不出来,他们可就不怕你了。
“……”木头脸微僵,常年没有表情都僵。
“切。”凤帅微勾了勾嘴角,看向向京南。
“呵呵。”叶神笑的风生水起,各种好看。
“嘿嘿。”狼千言忽然笑的很坏,吓死人。
“呀哒。”翻译过来就是向京南你这笨蛋。
“嗯哼。”翻译过来就是小减说的没有错。
向京南:“……”特么这几个人是魔怔了?
“呐,我说。高个子的秃头辫子男,这里有云冲之气吧,我可不觉得,你在有云冲之气的情况下还能做什么。”狼千言求你不要喊别人这么奇怪的名字,人家连都黑了一大半了好伐,看到没看到没看到没?
“不用灵力,你们也不可能是我的对手。”
哦凑这话他们就不爱听了,他们六个人还打不过你一个,他们别在争霸赛混下去。
向京南站了起来,手上多了一把刀,“我最强的可不是我的领域,而是剑气。我的剑就是不用灵力,一般人也对付不了。”
“可你拿的明明是刀啊。”小减默默吐槽。
向京南感觉脚底滑了一下,“这个不是重点。来吧,接招吧,哦嘻嘻嘻嘻嘻嘻。”
的确,像向京南自己说的一样,就是不用灵力,他的刀也很快,竟然真的给他修炼出剑气……或者刀气?这种虚幻的东西。
向京南很强,他们也从未掉以轻心过。他可能不知道,他们的伤好了很多,在灵气很足的地方冥想了两天,收获也不是一般的大。他们刚参加争霸赛有几个是有灵力去战斗的,不也走了那么远吗?所以只近战不用灵力的话,对他们来说反而有利!
还好的是,云冲之气只会让他们修炼者不能用灵力,据说还有一种气体和云冲之气在一起的话,会不仅让人不能用灵力,还会让人全身发软窒息等等一系列,从而彻底失去战斗力,连小孩子都可以击倒。哦不对,应该说,那样的话本来就是倒的。
六人近战都不是这个年纪该有的,毕竟都是磨炼过来的,身手也灵活,只要小心不被向京南的剑气伤到,他们机会特别大!
过了十来招,向京南喘口气,“看起来你们精神居然比前两天还要好,为什么?”
“因为你一直在惦记着,我们不敢不好。”
向京南:“……”真是气死人了,这些人。
下一秒众人仿佛看到向京南似乎出现了三个,手上刀好像多了十来把朝他们砍过来一般,几人吸了口凉气。紧接着六人合作的华丽场面再次上演,只见凤帅第一个冲了出去,手刀在手上,瞬间就斩断了向京南几把刀。随后,叶神的叶子嗖的跟上节奏,向京南又断了几把刀。再来狼千言将手里的绿色藤蔓狠狠摔了过去,向京南再断几把刀。与此同时木头手里一直拿着的刀虽未出鞘,但也锋利无比,木头一脸沉静的砍,向京南的刀就这样……断完了…
“小心脚下。”风队嘴角微勾,很是魅惑。
然后……向京南就好像掉进了一个坑里。
“轮到小爷了哈,呀哒。”小减一个火符甩过去,向京南小辫子立马翘上天了都快。
向京南:“……”这不科学……这一点都不科学,为什么他们没有灵力感觉还这么强大?不不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没有灵力这个阵法和符特么是怎么画出来的!
超能力吗!妈的这挂是不是开的太大了?
向京南内心几乎是崩溃的,他可是八十多级的强者,还会领域,还会剑技,还会好多好多东西,就这么被打败了?喂喂不可能吧,骗子,不可能,他不相信!啊啊!
“嘿嘿,虽然我们六个人加起来都没有你强大,但是没有灵力,我们是平等的。”
向京南不说话,嘴里冒着烟,他心里苦。
“再说了,瘦的只剩骨头的爆炸头,你不会数数吗,我们可是有六个人。哼哼。”
向京南:不想理,拜托不要给我取外号。
“那么,我们走吧。”叶神站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轻笑,虽然取胜取的很无耻也很意外,但是看到让他们输了两次的人这么狼狈,叶神表示,心情意外的好呢。
“冒着烟的火烧头,要怪就怪你选择这么个地方跟我们战斗吧,有灵力我们肯定打不过你,你还有领域嘛,但是没有灵力的话就另当别论了哦,呐呐,送你一程。”
然后,向京南就被几人打晕了或者死了。
向京南:心里苦。输得好意外好不正常。
走到第五层关着的唯一一个人牢前,几人看到这货居然睡得还在打呼,于是几人就不太好了,特么他们拼死拼活打了半个时辰都不止,你丫的居然还在睡觉,睡觉就算了还睡得这么香?其实你根本没醒吧。
然而这个门,众人有点伤脑筋了,因为没有灵力,这个锁比较坚硬,不知道用了什么材料居然弄不开,应该必须要有钥匙。
“那个,是钥匙吗?”小减眼减的指指在睡着窝成一团的黑衣人脚边的钥匙,问道。
几人看了过去,当时嘴角就一抽。所以说你到底是几个情况,钥匙就在你脚边你都不知道逃走吗?居然还睡!还在睡特么!
“依我看的话,他可能是被催眠了。”狼千言拖着下巴,点点头,煞有其事的说道。
“被自己催眠了?”小减诧异的看狼千言。
狼千言回过头朝小减一笑,“谁知道呢。”
“把他弄醒就可以了吧。”凤帅眯眼,话音落下的时候一个东西就甩了进去,狼千言拦都拦不住,那可是刀啊!伤着怎么办!
向京南:这群小婊砸,用的还是我的刀。
戳中了那人的衣服,然而那人,还是没有醒。呼噜声更加响了,让人想抓狂炸毛。
“小帝,戳他。”狼千言冷笑一声,小帝的藤蔓伸进牢里,使劲戳也没有戳醒,狼千言捂了捂额,“算了,你把钥匙拿来吧。”
小帝藤蔓回来时将钥匙也卷了出来,狼千言拿着钥匙开了门,是真的钥匙,不假。
进去后狼千言让木头把这人提了起来,这才看到这人全貌,嗯,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人,浑身裹在黑袍里,鼻子上有个睡泡泡,狼千言让小帝戳了戳,竟然没戳破。
这么厉害的睡功,他们表示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问题来了,他们要怎么弄醒他?
看催眠大叔睡得这么香,他们都快困了。
试了各种方法竟然都没有成功弄醒催眠大叔,简直让人想疯,不把催眠大叔弄醒还说什么,那计划就完全失败了,心好塞。
“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死了?是死了吧。”
很明显只有死人才能睡这么香,他死了?
“死了?什么死了?我没死。”听到死这个字眼瞬间就从地上跳了起来,催眠大叔就这样以一个意想不到的方式醒了过来……
然后……在众人因为略惊讶而没有反应几秒钟之后,催眠大叔,又默默的睡过去。
众人静了几秒,然后把催眠大叔拉了起来啪的就是几巴掌,“装什么死给我起来!”
听到死这个字眼,大叔又跳了起来,“我没死!谁死了谁死了!我没死!啊啊!”
“啪。”狼千言不客气的又是一巴掌,晕头转向的大叔说:“好多星星啊,好晕啊。”
“醒了就起来,有点事让你帮忙呢。”狼千言下一秒钟变贴心小棉袄,笑眯眯的温柔口气让大叔默默看向她,问:“姑娘你生的好生漂亮啊,所以,我这是在哪里?”
……这两者没有任何关系好吗催眠大叔。
“认识这个吗?”狼千言拿出贺秋侗给的东西在这个催眠师面前晃了晃。
催眠大叔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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