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她睡在千宁宫里唯一的床榻,顾亦尘则铺了被褥躺在地板,两个人之间的距离不到五米,却安静的可怕。
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确定了自己不是原主的呢?
明明……明明昨夜里,一开始的时候还在说,是不是以为他不敢杀自己,可今日里却又说,你不是她所以不需要杀你。所以归根结底还是那
场性爱吗?
一场欢爱后,他就确定了这么多?
何况失忆和换人这分明是两种推论,顾亦尘精准的排除了一个,得到了正确答案。
池汐有些失眠,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还能嗅到一些没洗干净的,欢爱的味道。
她想了许久,最终只能把所有理由都放在了那句“容羽不是替代品”身上。或许就是从这句话开始,他的态度开始变得不太一样……
可他就那么确定,他在原主的心目中是无可替代的吗?
何况那句话若是放在失忆的条件下,明明也没有逻辑上的错误……
她又一次翻了个身,床板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在一片安静的夜里格外明显。
当吱呀吱呀的声音响了第十次的时候,顾亦尘烦躁的叹了口气,终于是受不了的开了口,“你睡不睡?”
池汐被他凶狠的的语气有些吓到了,小声且委屈的回到,“……我睡不着。”
“我看你就是不够累。”顾亦尘的声音很是阴沉,“再出声就别想睡了,正好我昨天还没操够。”
池汐立刻噤了声,僵硬的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那一双眼睛却瞪得更大更圆了。
她消停了一会,还是忍不住的小声问,“可是你想……那啥的……不是她吗?我又不是她,干嘛还要欺负我……”
顾亦尘烦躁的皱紧眉头,“不都一样吗?反正你操起来和她也没什么分别,夹的还更紧。”
池汐被这粗俗的话震得一愣,忍不住在心里又啐了几口这个家伙,悄悄的反思到,怎么这几个男人都说她夹的很紧啊?难道在做那种事情
的时候会不由自主的缩紧屁股吗?
她正想着,突地听见旁边的人暴躁的吐了个脏字。
“妈的。”顾亦尘忽地开口说到。他暴躁的把手搁到额头上,有些阴郁的低声咒骂,“睡不着了。”
池汐依旧僵着身体,一动不动,生怕自己无意中又弄出了声响,打扰到他。
谁知男人的声音更加阴郁,低低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想操你。”
池汐眨巴着眼睛,有些没反应过来。
顾亦尘干脆利落的站起了身,不由分说的就靠了过来。
这距离总共也就不过五米,等男人到了床边,池汐还有些迷蒙着,傻呆呆的消耗着上一句话的意思,紧接着就被人从被子中拖了出来,暴
躁的扯下了衣衫。
“?诶????”池汐陡然一惊,可是力气根本比不上他,转眼就被按着双手禁锢在了床上,眼睁睁看着俊美的男色俯下身,咬上了胸前
那个柔软的乳粒。
“你你你你你——唔……”池汐语无伦次的推拒着,但胸前的小乳珠被人又舔又吸,身体已经先于大脑给出了反应,就像是某种信号一般,
腰已经率先瘫软了下去。
顾亦尘似乎很是急切,还没等身下的女孩反应过来,就连扯带拽的将她的衣服裤子尽数脱了下来,滚烫的唇舌雨点一般的落在胸口和腰
腹,烫的池汐一阵阵颤栗。她仓促的踢着腿,胡乱的踹着,“顾亦尘!你、你发什么疯!”
男人含着她的乳尖,声音低哑含糊,“乖一些。”
顾亦尘疯没疯她不知道,但她自己简直要被气疯了。敏感的乳尖被人恶趣味的来回舔弄,略有粗糙的舌苔一次次划过那个挺立的小点,激yцsんцωц.óNé(yushuwu.one)
起她一阵阵的酥麻。
“乖个屁啊!”她胡乱的挣扎着,双手却被牢牢的按住,光着身子扭来扭去的模样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条到了岸上的鱼,她气急败坏的
踢上顾亦尘的腰,硬是把他踹开了一段距离。池汐气喘吁吁地瞪着眼睛,满是怒意的控诉,“你、你这是强奸!”
顾亦尘神色平静的盯了她一会,随后又是一声轻笑。他用空闲的那只手,暧昧的摩挲过女孩光滑白皙的腰腹,“我操我自己的老婆,算哪
门子的强奸?”
“你、你”池汐又被噎的半个字也说不出。
“陛下和我成过亲、拜过堂。就连圆房都不知道到底圆过多少次如今我仍旧是陛下的皇后,在这种时候,陛下说我是强奸?”顾亦尘轻
描淡写的挤进她的双腿间,硕大的性器蓄势待发,在她湿濡的穴口上轻轻戳蹭。
池汐泄了气,可是却还是努力的向后缩着,好像这样就能躲避开一样,但是很快就被男人拉着脚腕又拽了回去。
顾亦尘颇为粗鲁的压下身体,粗壮的性器不由抗拒的顶进了红嫩的穴口,填了个满满当当。
前戏的缺失让穴口只是微微湿润而已,没有足够的蜜液润滑,让这件事变得没有往常那样舒适。
男人的性器微微一顶,带来的痛感要比快感多一些,池汐咬着牙挣了挣,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的盈在眼眶,让一双眸子变得楚楚可怜。
顾亦尘压着她的身体,缓缓呼出一口浊气。硬的难受的肉棒被女孩温暖的包裹着,带来一阵阵的舒爽,只是甬道的干涩也同样让他寸步难
行。他微微皱起眉毛,有些烦躁的停了下来,又一次低头去啃咬发硬的乳尖。
虽然是为了纾解欲望,但他也同样不希望把身下的人弄的太疼。
池汐咬紧牙齿,强行忍耐着。
插入后没了动作这件事让两个人都很是难熬,可是在痛楚下,快感的信号也极度微弱,又或者说是她对顾亦尘这个人,着实没有面对容羽
时的性欲多,总之,顾亦尘卖力的挑逗了许久,她仍旧像是被榨干的海绵一样,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顾亦尘终究是有些不耐烦的停下舔弄,“你怎么回事?”
池汐忽然就委屈极了。这种事情,难道还要怪她吗?如果不是他太心急,也不会觉得这样痛……她咬紧嘴唇,努力眨巴着眼睛,试图把那些
因为疼痛溢出来的泪水憋回去,“不知道,”她努力平静着声音,可还是有点哭腔委委屈屈的藏在了语气中,“可能是这几天太过分了吧。”
顾亦尘盯着女孩粉白的小脸,难得的涌出一些负罪感来。
“抱歉。”他轻叹一声,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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