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小萝莉哄住了小狐狸,再次利索的跑路,飙回九稻梅村村后的田野再和小狐狸换工。
小狐狸将小丫头送回家,吁了口气,折腾大半夜,可累坏狐了!
返回卧室,乐小同学送小狐狸回了星核空间,帮小狐狸脱掉伪装的鼠皮,再打水给他洗澡,将小可爱洗香香,再塞给他一块翡翠石,又捧着狂亲了一顿,再放他睡觉。
又得到一顿香吻的小狐狸,傻乎乎的乐呵一顿,再飞奔回木制宫殿屋廊下的桌面,抱着自己的零嘴咔嚓咔嚓地啃吃。
乐小同学给了小狐狸零嘴,自己也去洗澡,连将衣服也洗干净晾晒了,再用真气熏干了头发才离开星核世界。
回到卧室,看着窝在床上给自己弟弟当守护兽的小灰灰,捧起来也好一顿亲,将小可爱亲晕乎了再送回星核空间,自己躺下陪弟弟睡觉。
乐小同学睡了约一个钟的回笼觉,五点时分准时醒来,再把弟弟从暖被窝里挖起来监督他练功一个钟,然后才去南楼顶练梅花桩和练飞镖。
过了寒食节,蚁老自然解禁,烧开了水泡了壶茶,和岩老提着茶壶到楼顶一边喝茶一边围观小丫头教他小徒儿练功。
乐爸周秋凤如平日一样都是在五点半左右起床做早餐,等到天破晓时分,乐爸出去观察当天的天气如何。
乐爸看了天回到伙房,有点蔫巴:“昨天看云不像要下雨的样子,现在看天黑沉沉的,感觉今天有大雨。”
“下雨就下雨嘛,清明下雨很正常啊。”周秋凤就奇怪了,清明下雨是常事,今年清明下雨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吧。
“乐乐昨天也说三天之内没雨啊。”乐爸小声嘀咕,乐乐以前说有雨必下雨,她说没雨真的不会有有雨,这次好像不灵光了。
周秋凤反应过来了:“你是怕今天下雨,会让人觉得乐乐说话失准了吧?”
乐爸没说话,表情就是那样的。
“你啊,白担心了,气象台都测不准,乐乐又不是专测天气的气象台,不准不是很正常?”
“也是。”乐爸被老婆安慰了一句,想想也觉得对,立时就由愁眉苦脸秒变眉开眼笑,再也不纠结啦。
莫说乐父觉得奇怪,在楼顶的蚁老岩老在观望了天色后也纳闷极了,昨天傍晚看云观天,表明第二天会是个晴天,怎么早上天色完全不是那回事儿,天黑压压的,那模样与沿海地区每次要起暴风雨的情形一样。
乐韵也同样想不通,无论是得晚观云还是从空气里的水分含量来分析,都不是会下雨的征兆,怎么会突然就变了天?
想不通,她也就不想了,安心教导弟弟练轻功、飞镖。
其实,不止乐家老少奇怪,拾市的人们也纳闷得不得了,明天天气预报说晴天,还强调清明扫墓注意防火险,结果早上起来天阴得像是有特大暴雨要来临的样子。
不管如何,准备去扫墓的人还是如期准备,有些人想趁着没下雨去上坟,也出发得格外早。
乐爸周秋凤吃完早饭,将上山扫墓要用的物品装进背篓子里,又捉了关着的两只大红公鸡帮了脚和翅膀,也有一只背篓装起来。
乐家人只等了一会儿,周村长周扒皮等人也到了,他们与周奶奶汇合后,一起出发去后山。
曹家姐妹早上也到了周奶奶家,跟着妈妈去给周家长辈们扫墓。
乐家周家出发得不早也不晚,梅村和邻村也有很多人出发去祭山,有车的不管是什么车,能开去后山脚的都开着去,有的骑摩托车,有的开着拖拉机,也有犁田用的车,也有步行的人,路上的人群像一群蚂蚁似的行进。
乐爸和周哥周扒皮开了电三轮车,周家也还有两辆电三轮车,还有十几人骠摩托车捎带着人,队伍挺壮观的。
到了山脚下,众人停车,步行上山。
乐韵将弟弟放脖子上坐着,带弟弟爬山。
黎照也随乐家人去扫墓,看到小姑娘宠她弟弟的劲头也只有羡慕的份儿,果然,好姐姐都是别人家的!
乐善只让姐姐带着爬了一段路,坚定的自己走路。
周家乐家爬到半山腰分道而行。
乐家四口和黎先生走了小路,先去祭拜了乐家太爷爷太奶奶、姑奶奶,再祭拜乐家爷爷奶奶。
乐家老少祭拜先人时,黎照也给乐家前辈敬了一柱香,乐善是他小师弟,他给乐家先贤敬香也是应该的。
祭拜了爷奶,乐小同学在爷奶的墓旁不远用石头磊了一个小堆,先标下了那块地。
磊石为堆属于标荫坟地,是地方上的风俗,以后若有人寻坟地,看到小石堆就会明白那片地已被预订,自会另寻找风水宝地
“乐乐,你弄这个做什么?”乐爸看到孩子磊了个石堆,一阵心惊肉跳。
“不管咋样,这里先给大姑预留着。以后若寻不到大姑,给姑建个衣冠豖,让姑陪着爷奶以告慰两老。”乐韵敛下眉眼,在石堆前焚了一把纸钱。
“乐乐说得对。”乐爸缓了缓才说出赞同的话,他那位从没见过的姐姐失踪后音讯全无,也是爸妈的心病。
周秋凤也知道乐清有个姐姐,如今没谁知晓大姑子身在何处,上年纪的人提及也只有叹息。
祭拜了乐家的至亲长辈,再去给乐奶奶的娘家父母扫墓,之后又去祭拜了乐善的外公,乐家一行下山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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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家出发时带齐了雨具,并没有派上用场。
乐爸等人回到家,天仍黑沉沉的,感觉天幕更低了几分,很快就要压在头顶似的。
阴沉的天空让人觉得心慌。
当大部分忙着扫墓时,黄茂德黄茂高黄茂诚还没发现孩子不见了,他们早上没见孩子起床都没在意,以为因为放假,孩子们都在睡懒觉。
三兄弟各自吃了早饭,有准备带孩子去给外祖家上坟的人喊了孩子没得到回应,心里有点生气也没强求,夫妻俩自己出发。
不去扫墓的人更加不会去吵孩子,要么忙自己的要么去买菜。
黄三的老公早上发现老婆没在家,以为老婆赶时间与哥嫂们回拾市扫墓去了,也没寻找。
黄家兄妹家都没发现自己家有家人失踪,自然天下太平。
坐镇在老家的黄支昌,早上起了个早,吃了早饭,与翁先生去见翁先生帮请的那位玄学大师。
翁先生认识的玄学大师答应给黄家看风水,却坚定的谢绝了留宿黄家,他前一天就到了拾市,住进一家旅馆。
翁先生与玄学先生预约好了见面地点,带着黄家主赶到地头,也见到了人。
玄学大师号三算先生,是位看着年约七十有余的老者,五官与身高也是再普通不过,穿着半旧的春秋装的黑色风衣,背着个半新旧的背包。
翁先生见到人,先与三算先生客气了几句,才为两人做介绍。
黄支昌客客气气地抱拳:“大师千里迢迢而来,黄某感谢不尽,若有疏忽之处怠慢了先生,还请大师莫怪。”
“黄先生客气。”三算先生点点头,望向翁先生:“翁兄,我们现在出发,还是再等会?”
“黄先生,要不现在就去?晚去了人多事多,多有不便。”翁先生也知三算先生不想与黄家大部队一起行动。
黄支昌自然听玄学大师的,叫了出租车送去坟山。
出租车将人送到坟山脚下,一溜烟儿就回了市区。
自己儿子没陪同,家族晚辈也没谁在场,黄支昌自己带着翁先生和玄学大师爬山。
翁先生和三算先生都是修行人士,身体倍儿棒,爬山如履平地,而黄支昌因受了数次打击,身体垮了,只爬了一小段路就气喘如牛。
翁先生和三算先生生怕黄某家主一口气喘不上来歇菜,陪着他慢慢爬,走一阵歇一阵,花了约一个钟才爬到黄家老祖宗的坟地。
到了地头,三算先生观山向寻龙脉,看了一阵,从背包里摸出玄学大家必备的法宝罗盘定位,当他捧着罗盘时,整颗心沉了沉。
罗盘指针竟然纹丝不动!
三算先生不信邪,摆弄了一阵,结果还是一样,不论是面朝哪一方,罗盘的指针像生了根似的,死死的定在那儿。
三算先生捧着罗盘离开黄氏祖坟,去了很远的地方,发现罗盘指针又恢复了。
指针会动,说明罗盘没坏。
他捧着罗盘又走向黄家坟地,走到距离黄氏老祖的坟地不远,罗盘指针又定住。
三算先生冷汗唰的一下流了下来,他不动声色地抹去汗,立即把法宝塞进背包,走到翁先生身边:“翁兄,我们下山吧。”
黄支昌一直暗中紧盯着玄学大师,见他抱着罗盘去了别处,心里一根弦拉了起来,见他什么都不说只说下山,立即跑过去急声问:“大师,可有什么不妥?”
三算先生摇了摇手,坚决不回答,何止不妥,黄家分明大祸将至!
翁先生猜到必定有问题,同意了:“行,三算兄看过了,我们便下山。黄先生是等着晚辈们祭了祖才回去,还是一起下山?”
“我与两位先回。”黄支昌也猜到必定有什么问题,玄学大师不肯说,肯定是钱没到位。
他一边答了,又拾起自己带的背包,与两位客人一起下山,并再三求请玄学大师去黄家宗祠看看。
三算先生不想去黄家,碍于翁先生的面子,勉为其难的同意走一趟。
很多扫墓人也到了坟山,男男女女都有,黄家主人也在,出于避嫌,翁先生没提半句黄家祖坟风水的话题。
仨人走到山脚,黄家扫墓的队伍也到了。
黄支昌让一位黄家晚辈开车送自己和两位客人回到家族居地,他再领着玄学大师去家族祠堂。
三算先生在下车后就掏出罗盘,一边走一边观察,罗盘指针随着人移动而不断变化,当走到黄家祠堂外,罗盘指针再次定住。
三算先生心里一个“咯噔”,不动声色的将罗盘遮住。
黄支昌登上祠堂院子围墙第一道门前的台阶,开了门锁,推开了进祠堂的大门,也开了灯。
本来天阴沉得让人感觉很闷,当门被推开,那门洞似个怪物张开了大嘴,好像要将人吞噬了般,让人毛骨悚然。
三算先生往门内看了一眼,感觉到了阴森感,心里打起了退堂鼓,可他已经答应了人家,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去看看。
穿过第一个过厅,打量了黄家祠堂院,目光落在进门左手边的亭子那边,只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似的。
三算先生没发一言,跟着黄家主穿过院子进供奉黄家先人的祠堂。
翁先生在黄家祠堂前就觉得不舒服,要不是因为三算先生是他请来的,他早就找借口走了。
黄支昌带着玄学大师进了祠堂,便站在一边等结果。
三算先生又试着看罗盘,发现罗盘指针还是不动,他视线在祠堂里转了一圈,又闷声不响的朝外走。
翁先生三步作两步跟了上去。
玄学大师不声不响就走,黄支昌也猜着必定有问题,追上去问:“大师,我家这祠堂是不是有哪些供品犯了忌?”
三算先生走出祠堂,又到外面的院子,看向那看一眼就让人心惊肉跳的亭子:“西南位的那个亭子,可是镇压着什么?”
黄支昌顺着玄学大师的目光望去,看到右边的镇魂亭,心头一跳,呼吸都紧了紧:“不瞒大师,家族有位先辈不太安份,闹得后辈不安宁,家丑不能外扬,出于无奈,只好将其镇压在祠堂大院内。”
三算先生看了一眼黄家家主,再看向亭子,又是一阵心脏要跳出嗓眼似的感觉,立即收回视线,也将刚想说的话给咽了下去。
“黄先生,小老儿道行太浅,对贵宅之事无能为力,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三算先生抑住狂跳的心,加快了脚步朝外走。
翁先生不知道黄家祠堂镇压着何物,也想打听黄家的隐私,当三算先生要离开,他求之不得,快步跟上。
玄学大师说无能为力时,黄支昌想到了某人,脸色骤变,莫不是镇压那位的符失灵,那位不甘心,还想要造反?
黄家一连串的倒霉事,是不是也跟那位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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