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酒店内。
孙海老婆杜鹃洗完澡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杜鹃今年都50来岁了,用半老徐娘去形容她,就有些荒唐了,但看她出浴的画面,着实有些魅力。
杜鹃的皮肤很好,很结实,不看脸,只看身材的话,估摸就只有40出头。
赵铁柱比杜鹃大了10岁,两人是老乡、
早在十几年前,这赵铁柱就觊觎杜鹃的美色,只不过那时候孙海健壮如牛,所以一直没有机会。
后来孙海出了事故,一下子丧失了做男人的尊严,这才给了赵铁柱有机可趁的机会。
寂寞难耐的杜鹃在赵铁柱嘘寒问暖中也沦陷了。
二人躺在床上。
“铁柱,我听说爱佳厂让你们回去,你们咋合计的?”杜鹃轻声问道。
“还能咋合计,爱佳那破厂,我们是绝对不会回去了,对了,和你说个有趣的事情,张重八的大女儿张秀月在昨个下午来找我们几个,我狠狠地臭了这大小姐一顿,还以为我们是她的员工呢,真是搞笑,我们现在在爱国者分厂可是红人,我们带去的300熟练技工,在日后能把爱佳电子打的一败涂地。”
杜鹃脑子一转,兴奋的说道:“那你们岂不是爱国者公司的功臣。日后可以和爱国者的老板谈加薪。”
赵铁柱点燃一根劣质的香烟,使劲嘬了一口后得意洋洋的说道:“到时候可不是升职加薪那么简单了,而是谈股份,没有我们老哥几个,爱国者能干的过爱佳电子嘛。”
“对,拿股份,然后年底分红,哈哈哈……”杜鹃开心的搂住赵铁柱。
“杜鹃,等我有了钱以后,和我远走高飞吧。”要说这赵铁柱对杜鹃是一往情深,他自己是个老光棍,无依无靠,所有的寄托都在杜鹃这老娘们的身上。
但是杜鹃和孙海有两个孩子,大儿子都结婚了,自己都是要当奶奶的人了,这把年纪玩私奔,她可吃不消,也不可能。
杜鹃之所以和赵铁柱在一起,无非是身体的渴求,她的心还是在自己这个家里的。
“铁柱,别说这个了。”
见杜鹃一脸不情愿,赵铁柱心里不是滋味。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突然打开了。
进门的是林不凡和杨秋雨,还有凡人科技公司保安部的两个保安,说是保安,但都是退役的特种战士,或者是武术教练。
到了老王宾馆,林不凡直接扔出钱买下了这家宾馆,然后正大光明的开了门。
“啊……你们是谁?”杜鹃吓得一把将被子盖住身体,虽然她这老身体也没什么可看的。
赵铁柱喘着紧张的气息,额头低落汗珠子,他认出了眼前这年轻人——林不凡。
之前在酒馆,张秀月被逼下跪的时候,林不凡突然出现扶住张秀月。
杨秋雨拉过一把椅子,林不凡坦然的坐了下去,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对狗男女。
“赵师傅,咱们又见面了。”林不凡嘴角上扬,露出阴冷的笑容。
赵铁柱不禁打了个寒颤,喉结一滚,硬生生的吞下一口唾沫,“张少爷好。”
赵铁柱习惯的以为林不凡的父亲是入赘女婿。
“我姓林,叫不凡,你直接叫我林不凡吧。”
“不敢不敢……”被抓住把柄的赵铁柱哪里敢直呼林不凡的姓名,他奴性的低头哈腰,“林少爷,你突然驾到,有什么事情嘛?”
林不凡脸色沉了下去,眼眸露出皎月银辉般的光芒,能将黑夜给刺穿了,“你说呢,据我所知你是个老光棍吧,那床上那个是谁呢?”
杜鹃尴尬、窘迫,迅速将被子遮住了脸。
“这女的是,是……是我的女朋友。”赵铁柱汗流浃背,还想隐瞒。
“什么时候孙海的老婆成了你女朋友?”林不凡手一挥,边上的杨秋雨拿出相机一顿操作。
咔咔咔……
相机把二人的丑态全部拍了下来。
赵铁柱又急又气,习惯性的攥紧了拳头……
“赵师傅,我劝你还是歇歇,我身后的这两位保镖,可不是等闲之辈。”林不凡轻飘飘的说道。
赵铁柱60岁的人了,哪里是两个彪悍的保镖的对手。
“林少爷,求你不要揭发我们。”杜鹃慌了,恐惧占据了她的每一个细胞。
一个个画面叠加起来。
孙海抽打她的画面……
两个孩子唾弃她的画面……
村里人戳她脊梁骨的画面……
90年代要是搞破鞋,会被千夫所指,特别是在农村,一旦被发现,就别想抬头做人了。
林不凡笑而不语,眼神淡淡地看着赵铁柱,他在等赵铁柱说话。
赵铁柱很快开口问道:“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不知道嘛?我想你回去,回到爱佳电子厂来。”林不凡说道。
“我一个人回来,无济于事,必须要我们6个都回来,那其余300徒子徒孙才能回爱佳电子厂。”赵铁柱嚷道。
“其他人,就不劳你费心了。”林不凡一边说一边站起来,似笑非笑的拍拍赵铁柱的肩膀,“那几个老师傅,很快都会达成一致,都会回来的。”
赵铁柱后脊背发冷,眼前的年轻人,有一直虎威,让人不寒而栗。
临走前,林不凡讪讪然的对杜鹃说道:“对了,差点忘记了,杜鹃阿姨,孙海那边的思想工作就靠你了。”
杜鹃全身一颤,万万没有想到林不凡会交代这么一个任务给她。
在孙海的心里,对杜鹃是感恩的,自己成了废人之后,杜鹃不离不弃,也没有传出过什么绯闻。
当然了,这是杜鹃和赵铁柱地下工作做的好。
此事过后三天。
朱德福的出租房内。
一大早,林不凡带着杨秋雨敲开了朱德福的房门。
朱德福睡眼朦胧,揉揉眼睛,看清来人后,脑子还有些蒙圈:“你是……”
“朱师傅,我是张秀月的儿子,名叫林不凡。”
朱德福突然想起那天在酒馆的场景,自然也把林不凡记起来了。
“张家少爷来我这破屋有什么事情?”朱德福对张家人没有好感,脸立马铁青,“要是来说服我们回去,那就别费口舌了。”
“朱师傅,至少让我们进去再说吧。”一边的杨秋雨不爽道。
“一个破屋,脏乱不堪,又有恶臭,张家少爷还是不进来的好。再说了,我也绝对不可能回去的。”
就在朱德福要关门的时候,林不凡一只手按住了门把,“朱师傅,你不想要你的孙子了?”
一听这话,朱德福嘴巴大开:“你……你知道我孙子在哪里?”
五年前朱德福的儿子出车祸死了,儿媳妇拿着赔偿款,带着朱家唯一的血脉离开了,这一别就是5年,朱德福找遍了能找的地方,但就是没有儿媳妇和孙子消息。
“我自然知道。”林不凡微微一笑说道。
“进来说,进来说。”朱德福激动的开门,让身。
林不凡嗤笑一声,挖苦道:“你不是说房间脏乱不堪,恶臭,那我这样身份的人怎么能进去呢?”
“这……”朱德福被将了一军,脑子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林不凡见他那呆滞的样子,哈哈大笑:“我和你开玩笑的。”
二人进屋,这十几平米的房间,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空气中有一股脚臭味。
“张少爷,求求你把我孙子的下落告诉我吧,他是我们朱家唯一的血脉。”朱德福哀求道。
“朱师傅你别急,你儿媳妇带着你孙子改嫁到了陕南的一个山区,那山区的民众,可不是善茬,都是打猎出身的,加之民风彪悍,你就算去了,也带不回你孙子。”
“那可咋整呀?唉!”朱德福习惯性的蹲在地上,抱头难受。
“朱师傅,你莫急,我已经派人去带你孙子了。”
这时候,在门口没进来的一个墨镜保镖悄然走进屋,在林不凡耳边说了几句话。
“朱师傅,我的人已经把你孙子带回来了,你儿媳妇也签署了放弃抚养的合约,以后你孙子会在你身边,由你抚养,至于抚养的费用,全部由我来出,一直供你孙子读完大学为止。”林不凡说道。
“是真的嘛?我孙子真的被你的人带回来了?”朱德福半信半疑道。
林不凡挥挥手,墨镜拨通了电话,然后把电话递给朱德福。
“爷爷……”
一个稚嫩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
是孙子的声音,虽然相隔5年,但还是一下就能分辨出来。
爷孙说了一会儿话后,就挂断了电话。
“扑通”一声。
朱德福感恩的跪在了林不凡面前……
“张少爷,你的大恩大德,老朱我只有下辈子做牛做马还了。”朱德福潸然泪下道。
“下辈子的事情太虚无缥缈了,还是这辈子就报答我吧。”
“好,只要我老朱能做到的事情,就算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倒不用上刀山下火海,只要你带着你的徒子徒孙回爱佳电子厂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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