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次轨能怎样 作者:零点抵达
出次轨能怎样 作者:零点抵达
的时候还有家庭有孩子,现在离婚了。”
卓言瞪大眼睛摇着头,她不知道江寒雪有家庭,更不知道她为了杨思扬离婚。卓言突然感到心里好难受,为自己更为江寒雪。
谢玉涛叹口气很郑重地说道,“其实,我们都曾是傻女人。”
倪长青与梅一楠都很认同地点着头。卓言只是长叹了口气,杨思扬留给她的也就是一声叹息了。
“一楠,你回来听说有人每天惦记着自己的老婆也不着急?”谢玉涛一改严肃的神情,又开起了玩笑,“不怕你家老婆跟人跑了。”
梅一楠笑笑说道,“对自家的老婆不放心,那日子还怎么过。你们都瞒着我,我回来才知道有个杨队长一直在保护着我老婆。我去接长青还遇到过她。”
卓言低头听着她们的聊天。沈慕琛时不时地瞟瞟她,又把手放到她的腿上不易察觉地轻抚着,似在安慰她。
当初自己不也对杨思扬是一百个放心嘛,可结果呢?信任与忠诚是相辅相成,没有了对方的忠诚,信任就变成掩耳盗铃。
她也想起,沈慕琛去上海时自己的紧张和惦记。
“卓言,你也许不知道,我曾经有过一段不短的感情经历,我也很信任对方,可结果……我外出学习半年,一回来家里却多出了一个女人。”倪长青好像在说着别人的故事,没有一丝的伤感。
卓言对倪长青与梅一楠的过去都不是很了解,并不知道倪长青还有着与自己类似的经历。
“信任与忠诚是成正比的。一方给予信任,另一方要懂得珍惜,而不是辜负甚至是利用对方的信任肆意妄为。这样的话两个人早晚出问题。”谢玉涛的话直指卓言的心病。
这半天一直在听这几位姐姐说话而没开口的沈慕琛,在卓言耳边小声说道,“言言,我绝不会辜负你。”
“我对楠楠很放心,因为我觉得她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她出差我去演出,我们也经常会分开,我从没有怀疑过她会背着我去干嘛。”倪长青不止是在秀恩爱,更多是说给卓言听的。
谢玉涛接过话笑道,“看现在多好,彼此都有各自的事业,小日子过得也滋润,每天10点就上床。”
众人又都笑了。梅一楠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着,“我老婆每天要6点起来练功,不能睡的太晚。”
谢玉涛装着惊讶说道,“我没有说你们不练功啊。”
这回大家笑得更厉害了。梅一楠脸都红了。倪长青忍住笑,拍拍一楠,“下次咱不给她们做好吃的。”
沈慕琛马上说道,“下次去我们家吧。”然后她好像是说错了话看着卓言。卓言笑着说道,“就怕我做的饭不如一楠做的好吃。”
沈慕琛却说,“言言,咱不做饭,到时候从店里订餐。”
几个人一直在倪长青家闲坐到下午,卓言与沈慕琛才回了自己家。一上车,卓言就问沈慕琛,“杨思扬缠着长青姐的事,你事先知道吧?”她想起了那天杨思扬的电话。
沈慕琛小心地看着她,“我那天路过文化大厦,看到她在缠着长青姐,我就告诉了苏红。言言,你别不高兴,我不是针对她的。那天,不管是谁我都会管的。”
卓言叹口气,“悦悦,我同她已经成了过去。我没有不高兴,只是觉得我的过去太不值。”
两个人正说着话,沈慕琛的手机响了。电话是沈妈妈打来的。
同妈妈说了几句后沈慕琛就压了电话。“我妈妈让咱俩明晚回去一起吃饭,她特意嘱咐我一定要把你带回去。”
卓言有些惊讶,这可是沈妈妈第一次邀请她去家里。
☆、山雨欲来风满楼
周日下午,沈慕琛带着卓言回了自己父母家。
车上她注意到卓言手指上的钻戒不见了。这次去上海,她俩在城隍庙买了一对钻戒。
沈慕琛有些不悦地问道,“言言你咋不戴戒指啊?”她不知道戒指是卓言什么时候摘下来的。
“又撅嘴啦。这不是去你家,我刚摘掉放包里了,回家我就戴上。”卓言又不无担忧的说道,“你爸爸应该也在家吧。”
其实,沈慕琛也担心让老爸看出些端倪。她妈妈昨天在电话里说,“你住院期间,卓言陪床很辛苦,我和你爸爸一直都想请她吃顿饭。”这是老妈在暗示,卓言完全可以以她好朋友的身份去家里,她爸爸也不会说什么。
妈妈知道她现在同卓言住在一起,从没有问过她俩的事情。沈慕琛不明白妈妈到底是咋想的,是赞成还是观望。
她爸爸曾问过她最近怎么不回家住。老妈马上就替她做掩护,“她每天按时出现在公司就行啦,姑娘这么大了,她应该有个人的生活。你管得太多,小心让她烦你。”她爸爸也就不再问。
沈慕琛何尝不想回家,如果她的父母也能像卓言爸妈一样,对她俩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她也是愿意带着卓言一起回去,陪着他们吃饭聊天。
“言言,你也见过我爸爸,去了我家别紧张。” 她担心卓言在自己父母面前拘谨,她不愿让她的言言心里不舒服。
卓言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不就是吃个便饭吗?我干嘛会紧张。”
见她俩回去老妈很开心,把卓言让至客厅后说道,“言言你是第一次来,别客气,我们家没什么太多的规矩。来,喝茶,这是你喜欢喝的菊花茶。”
卓言一听到菊花茶偷偷地看了眼沈慕琛。沈慕琛冲她做个鬼脸。
老爸则在一旁客套地说道,“卓言你这么年轻就能当上社长,我们悦悦在工作上还要你多帮助。”
卓言也客气地笑道,“叔叔过奖了,我这社长是赶鸭子上架,很多方面还是悦悦在帮我。”
爸爸同卓言这番认真的客套,让沈慕琛听着快要笑喷了。她拉起卓言,“走,让你参观下我的小屋。”
进了房间,沈慕琛把门关上,从身后抱住了卓言,逗着她,“卓社长你不是不紧张嘛,怎么出汗啦?”
“我哪里出汗啦。”卓言用手摸摸额头,她看着墙壁上的照片惊奇地问道,“这些都是你?”
墙上的这些照片都是沈慕琛从小到大的各种生活照。每次她拍了照后,老妈都会从中选出一些所谓的经典镜头,然后放大贴到墙上,以期记录着她的成长经历。现在照片都贴了整整一堵墙。
卓言突然指着一张照片哈哈地大笑起来。让卓言发笑的这张照片,是沈慕琛上高中时出席公司管理会议留下的纪念。她手里握着一支笔,正凝神蹙眉装模作样地认真听取她爸爸的讲话。
“沈总啊,我倒是觉得你现在更可爱。”卓言笑着拍拍她的脸颊,“在公司里你是不是就变成了冷面御姐啊?”
沈慕琛的爸爸确实从她上高中后,就刻意把她培养成为一个“女强人”,而她妈妈则坚决反对爸爸这套教育方式,不希望她这个女儿整天绷着脸故作冷漠,故作强势。
卓言模仿她照片上的严肃神情,紧抿着嘴角,头一晃正色地说道,“现在,我宣布,沈同学从即日起正式改名为沈小……”
沈慕琛又好笑又好气,一把抱住她,嘴就含住她的唇,把那个 “受”字堵在了卓言嘴里。她知道卓言怕痒,一只手抱住她的头,一只手挠着她的腋下。
卓言的嘴被她含住,想笑又笑不出来,身体拼命地扭动着,她好不容易挣脱,却不敢放声笑,咬着嘴角憋得脸通红。
“求饶我就放手。说谁是受!”沈慕琛改成两只手在挠她痒痒。
卓言笑得身体缩做一团,摆着手说不上话。沈慕琛停歇下来,让她喘口气,“你要不说谁是受,我现在就把你按在床上办了。”
沈慕琛说着话就拥着她真要往床边走。卓言大口地喘着气,急急地叫到,“悦悦乖,让阿姨听到啦。”
沈慕琛却不放手,“那你说谁是受。”
卓言低声含羞说道,“我是还不行吗?”
这还差不多,沈慕琛放开了卓言。卓言一转身就变了脸,咬牙切齿地说道,“晚上回家我会让你知道谁是受。”然后她又笑着快速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沈慕琛无奈又爱恋地看着她的背影,现在的卓言原来那副冷漠高傲的样子早已不复存在,越来越让她疼爱。
四个人吃着饭,聊些闲话。虽说不如在卓言家轻松,也并没有沈慕琛想象的那样紧张尴尬。她老妈很会调节气氛,同卓言说些家长里短,不让她感到被冷落了。她爸爸偶然插一句,更多是在一旁听她们说话。
要不是严翔的到来,沈慕琛还觉得这样的家庭小聚,以后还可以再多搞几次。
沈慕琛听到门铃声去开门,一见到门外站着的人,她的脸不由地沉了下来。一句话也没有,转身就往里走。身后的严翔进来把门关上。
“舅舅舅妈,家里有客人啊。”严翔一点也没有因为沈慕琛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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